王雁冰不哭了,有些羞恼地推着赵文清:“你说什么呢,什么日思夜想,什么心上人,你心上人不在这里吗?”却是越描越黑,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偷偷瞄着金泽滔。/22262/" target="_blank">那些年混过的兄弟最新章节。要跳楼,那时候全校轰动。全都赶来围观,警察消防的来了一大群,最后,女生提了个要求,要和男友见面,不然就跳楼。
其实也就是情侣间的口角小摩擦,说明白了也就烟消云散了,男生好不容易让警察给逮到天台上,却是死活不愿接近他女朋友十米内距离,说是怕她拉自己一起跳楼。
女生绝望之下,一纵了之,当时就跌落她不远处,那种血淋淋的血肉分离,粉身碎骨的下场,令得她连续做恶梦。
恶梦中,她总是会不停地坠落横门沟,然后眼睁睁看着自己香消玉殒,尸骨无存,每当她被恶梦魇着时,总有一双血淋淋的大手抓着她的后颈,生生地将她从深渊中拉出。
这双手,很熟悉,被碎石刮成肉条条的,金泽滔的手。
每当恶梦醒来时,她才活生生地感觉到面对死亡的大恐怖,大惊惧,她几宿几宿地不敢入睡,一闭眼,就是那女生的惨状,一睁眼就是金泽滔那双血淋淋的,却倍感温暖的大手。
她无精打采地又打电话给妈妈:“妈,如果救那个女孩的男孩还不是她男朋友,那女孩应该怎么办?”
妈妈倒不疑有他,说:“女人,这辈子最大的依靠是男人,是可以付出真情的男人,如果男孩都能为她付出生命,那她还犹豫什么,这就是她生命中的真龙天子。”
不过最后,妈妈还是有些怀疑:“宝贝,这女孩不会是你吧?”
王雁冰哈哈笑了:“怎么会是我呢,我有这么迷糊跑这深沟里去吗?再说,真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会没肝没肺到不跟妈你说吗?早跟你哭诉了。”
妈妈听到最后一句话放心了,你说迷糊还真有可能,这丫头打小没少干迷糊事,不过她是有事也放不住,出这么大事,丫头可能早奔回家了,哪还会在电话里碎碎念呢。
然后,她的迷糊的心就种下了一颗种子,这刚一见面,就恨不得大哭一场,却不料被赵文清误会,她也乐得装迷糊,但最终让赵文清给挑明了,她是又患得患失起来。
女孩子没喜欢上一个男孩的时候,总不以为然,当她悄悄爱上他的时候,却往往把对方的一言一行,一皱眉一呲牙都放大十倍,所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
王雁冰虽然对金泽滔情丝暗系,但终归是小女孩心性,唧唧喳喳和赵文清诉说完打车的糗事,已经将刚才乍看到金泽滔的激动忘了。
四人又重新上了车,前面的副驾驶自然被赵文清他们让于王雁冰,反正他们也误会过多次,金泽滔也无所谓再误会一次。
金泽滔以为是误会,王雁冰却不以为然,她规规矩矩地束手端坐做淑女,连眼角余光都不敢打量金泽滔,金泽滔连忙说:“我说,你别这样,该怎样就怎样,爱笑笑,爱哭哭,你这个样子,我看着挺别扭的。”
换作往昔,王雁冰不说暴跳如雷,也会辨析几句,但此刻,却仍是垂头不语。
赵文清在后面跺脚,章进辉在后面咬牙,这是恋爱中小女孩的标准模式,你难道真是不解风情的呆头鹅,不知道女孩是需要赞美的?
还真是奇怪,金泽滔越是没好颜色,她越是规矩,金泽滔摇了摇头,不理她了,回头问章进辉说:“送你们到哪?”
章进辉和赵文清对看一眼,谁说他是呆头鹅,谁说他不解风情,还没进洞房,媒人就抛过墙了,章进辉没好气说:“随便!”
金泽滔奇怪说:“有这样的地方吗?”
章进辉气坏了:“你爱放哪儿就放哪儿吧。”
金泽滔吱地刹住了车,章进辉气急败坏地拉着赵文清下了车,金泽滔将头伸出车窗外:“咦,你们干么这么急下车,这大马路的又没床!”
赵文清给说得红了脸,章进辉看着金泽滔无辜的样子,恨不得踹上一脚:“那你干么停车?”
金泽滔还真是无辜,他指着前方的红灯,这里是十字路口,遇到红灯,难道不停?
给气急了头,章进辉恨恨地扭过头,无力地挥挥手说:“算了,懒得管你们这对狗男女了,我们还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赵文清吃吃地笑,王雁冰却不恼反羞,偷偷地瞥了金泽滔一眼,发现他正瞧着自己,连忙扭过头去,脸却悄悄地红了。
章进辉头也不回地拉了赵文清走了,金泽滔问王雁冰:“你到哪?”
王雁冰依然是垂着头:“随便。”
金泽滔拍脑袋,王雁冰连忙说:“你到哪我就到哪。”
金泽滔好笑地看着她:“我要回去睡觉,难道你也跟来啊?”
王雁冰头垂得更低了:“随便。”
金泽滔彻底失败,只好闷头开车,他当然不能带她回宾馆,只好开着车在街上乱逛,两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