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泽滔和柳鑫两人没等后续人员跟到,直接找到校长室,校长还是那个老太太糊涂校长,老校长看着威风凛凛的柳大局长,犹疑地问:“请问你找哪一位?”
金泽滔下巴抬得都快比鼻子还高:“就上次那个进出你办公室最积极的体育组老师。”
老太太校长一拍大腿:“我记起来了,原来是你,就是那个杀人犯。”
金泽滔嘴巴差点没气歪掉:“还记得这位柳局长吗?”
老太太校长打量了几下,说:“有点眼熟,找他有事吗?”
柳鑫也不客气:“强奸幼女,你说有没有事?”
老太太慌了:“不会吧,王老师平时表现优秀,深得老师和同学们的喜爱,年年被评为优秀教师,好党员,是不是公安同志搞错了?”
金泽滔说:“王联群,是这个名字吧?那就没错了,如果证据确凿,犯罪事实清楚,这案子社会影响就大了,极为恶劣,殊为可恨,校长同志,你的责任可就大了,还什么人民好党员,简直就是斯文败类,人民公敌!王联群,还联系群众,我看叫王害群,毒害群众,摧残祖国花朵。赶紧找人!”金泽滔说到最后,已是声色俱厉。
老太太校长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地说:“王老师,不,王联群下午有体育课,应该还在操场上。”
学校操场就在办公楼后面,从校长室出来,站走廊上,就可以俯瞰操场,金泽滔一眼就认出这个斯文败类就是那个英俊青年老师。
金泽滔往柳鑫点点头,柳鑫率先下了楼,再人直接朝王联群走去,老太太校长走路不快,远远地落在后面。
王联群此刻正在纠正着学生的体操动作,学生都躲在办公楼后墙的阴影里,现在天热,学生都穿着短袖短裤,女孩上体育课一般穿裤,但也有个别穿裙。
金泽滔眼尖,看到王联群正在辅导的女生正是柳鑫的女儿,柳叫。
金泽滔一边说:“你瞧,多危险,幸好我发现得早。”一边小跑接接近王联群,学生都纷纷回头围观,一个颇为健壮的青年气势汹汹地跑了过来,一个穿警服的丑汉咬牙切齿着恨不得咬谁一口。
王联群一回头,就看到一只不大的拳头越来越近,“呯”地正击在王联群的那支高高挺挺,他一向自以为傲的胆鼻上,顿时血迸如注,一张潘安脸变成了大花脸。
王联群哀嚎一声,捂着鼻子半蹲在地,金泽滔手不留情,对这种无耻败类还讲什么人道,一个急转身,两手扭过他的双手后背翻转,右膝死死地顶着他的背,就将王联群死死地磕在了地上。
回头对着目瞪口呆的柳大局长说:“还不铐上,到底你是公安还是我是公安,一点没有主动性。”
柳鑫堂堂大局长象个刚出校门的小公安一样手忙脚乱地掏出手铐,“啪”地给拷了上去,此时,站在旁边傻登登地盯着金泽滔的柳叶才回过神来,大声嚷嚷:“爸爸,你都干什么?这是我们的体育老师,不是什么罪犯。”
金泽滔回头对柳鑫说:“老柳啊,犯罪分子相当具有迷惑性和鼓动性,小女孩都知道为他辩护,幸好,来得还及时,不然,你老柳可就”川
柳鑫本来还不想在学生面前做得太过,听了金泽滔的话,心中的怒气值噌噌地又升腾了一格,忍不住往他后背又踹了两脚,王联群一张俊脸埋在操场的砂石里,气都喘不过来,老柳这两脚踹得极为讲究,既不伤人命,也让人痛入心肺,忍不住“傲傲”地痛嚎。
此时,赵向红的警车才呜呜地来了,其实也不是后面警车的驾驶水平不好,实在这车太破了。
小红看着象鸵鸟一样头埋在砂石里,屁股蹶得老高的王联群,举着拇指赞了声,好身手!
柳鑫闷闷地答腔,是金泽滔动手抓的人。
赵向红眼睛冒星星,这可是标准的令对方失去反抗能力,对抓捕方最没威胁性的抓捕姿势。柳叶仍自关心地看着呜呜叫着的王老师,却不知道这是头彻头彻尾的大尾巴灰狼。
金泽滔回到县招时,周连正一家人正准备离开,金泽滔下了警车,说:“等会,我送送你们吧。”
孩子早给柳鑫他们吵醒,周连正说:“还以为要过段时间你才回来,还顺利吧?”
金泽滔点头:“就这么个银样蜡枪头的东西还能费什么功夫,我跟柳鑫他们说了,以敲诈罪再定一罪,你那钱有可能会还回来n……
马湘如忧心忡忡:“王联群倒不担心,他家里亲戚兄弟多,就怕他们生事。”
金泽滔冷笑:“正巴不得他们闹事,公安最近要开展打击流氓地痞及路匪路霸集中整治大行动。”
送走周连正一家,金泽滔冲了个凉刚躺下想,电话就响了起来,通过话筒,金泽滔都能听到柳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的声音:“交待了,是个孬种,你这一拳,早将他魂打没了,这小子,前前后后祸害了不下十个小女孩,具体还在深挖,够得上吃枪子了,如果不是你及时发现,他下个目标就是柳叶,所以谢谢你!”
金泽鸠没就这个问题再深问,不管是不是下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