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脚踢,金燕嘤嘤地哭着左支右架地拦堵这些人。
刘凯旋怒道:“李明堂,你想干吗,还不住手。”
李明堂正是傍晚大街上顺了金泽滔他们啤酒瓶的那个年轻人,他斜了刘凯旋一眼:“唷,刘书记啊,你看你们国家干部都干了些什么,怎么能组织这样的流氓舞会呢,就这小瘪三也想沾我们金燕子的便宜,瞎了他的狗眼。”边说边还狠狠地多踹了二脚。
金泽滔一声不吭地顺手抄过边上的音响架,捏在手里掂掂分量,高高举起往那金明堂劈头砸去,金明堂连哼声都没有直接晕倒在地,前额开了个眼大的口子还嗤嗤地冒血,还没等人们醒过神来,金泽滔又是往旁边还在踢林文铮的另一个年轻人劈头砸去,他倒没晕,在地上大声惨叫,金泽滔不理,又是横着向边上另一人叉去,那人哎哟一声摔倒在地,金泽滔直接一脚踹晕了他,周围人都无意识地嘘嘘倒吸着气。
金泽滔在这刹那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夜晚,他驱车狂奔三百公里到浜海,做完了王局长别墅里的那个案子后,又一口气奔回省城,在他的心里,作案没怎么费劲,费劲的是怎么在那颗搅在驾驶员酒里的安眠药失效前返回旅馆。他一个人蜇伏在东源三年他研究的就是这个杀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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