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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兰舟竭力克制自己,重重的亲了她脸颊一口,猿臂一伸搂着阮筠婷的肩膀一同坐直了身子。
阮筠婷脸颊绯红,低着头不敢看他。刚才她的反应会不会太热情了?君兰舟会不会觉得她这样不好?
君兰舟却不知阮筠婷在想什么,看着她潮红的面颊和发红的耳朵,想到方才他紧贴在她身上,定然是丑态毕露,忙站起身背对她,佯作去窗边看外头风景,在恢复正常之前,说什么也不能再让让她看到他的丑态,推开格子窗,冷风拂面,还可以让他冷静冷静。 首发 嫁值千金449
“兰舟,大冷天的你开窗做什么。”阮筠婷感觉到冷风,抬头,见证站在风口里,柔声劝道:“快回来吧,别惹了风。”
“无碍的,院中景致甚好。”
“是吗?”网不跳字。阮筠婷走到他身旁,笑吟吟挽着他胳膊,头靠着他肩膀,窗外对着的是整洁的院落。
昨日飘雪,青砖地面上积了薄薄的一层,只有在人们经常走过的地方能露出地面本色,墙角几株红梅枝干虬劲,但尚未到绽放的时候,只是冷清清的立着。两旁是带有厢房的二房,然后就是院门。
这院子的景儿有什么好看的?阮筠婷便疑惑的抬头看着君兰舟的侧脸。君兰舟无疑是她见过的最俊美的男子,他的侧脸轮廓也是极好的,要看园子里的景儿,都不如多看他两眼呢。
君兰舟知道阮筠婷一直在看着他,她圆润柔软的胸部贴着他的手臂,隔着厚实的冬装都感觉得到。才刚强压下去的yu火再一次升腾而起,君兰舟忙轻轻转过身,到八仙桌旁坐下,紧绷着身子背脊挺直。
“婷儿,你可还记得从前咱们和北哥儿一同遇险,有人来抢玉佩的事吗?”网不跳字。
君兰舟的问题,成功的转移了阮筠婷的注意力,阮筠婷在他对面坐下,素手端起白瓷五彩鲤鱼戏水茶壶为两人斟茶。
“当然记得,当时父王还曾经提醒我,不要轻信任何人。我觉得他是针对萧大哥的。”
“嗯。”君兰舟颔首道,“那么你可知为何最近我与他少有联系?”
“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便插手。”阮筠婷莞尔一笑,“不过我的确是事忙疏忽了他。现在回想,当初咱们三个在竹园或品茗下棋,或研习琴艺,或谈论天下大事,你们二人每每都有精辟言论叫我叹服,在你们身上,真是学会太多的东西,那段时间,如今回想起来还是觉得安逸又幸福。”
两人有片刻的沉默,君兰舟右手握着茶盏,垂首发着呆。过了一会才道:“你父王说的没错。后来我与他少有联系也是有原因的,第一,是因为我和师父都怀疑当日派人去巷中抢劫的人就是他,第二,则是我与他相识多年,从言语和周边的环境,也分析出一些情况,能够断定他的确是处心积虑想要得到你的玉佩,还能推敲出一些他的身世,所以才渐渐与他疏远了。”
说到此处,君兰舟抬起头看着阮筠婷,笑容很是轻松,语气却带了紧张:“婷儿会不会觉得我冷新冷血?为了定点的事,连朋友都疏远了。”
阮筠婷摇摇头:“你虽然聪明理智,但可不是个冷血之人,你那样重情义,都无奈要疏远他,可见其中比有缘由,只是我想不到萧大哥是那种人啊。”
萧北舒性情洒脱爽朗,不拘小节,做事随心所欲,常常出人意表,满腹才学是大梁国乾元十年的状元,更因为他敢于顶撞皇帝,放着位高权重的大臣不做,甘心情愿的去书院做个先生,而将他的身上涂满了侠义和传奇色彩,他好音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如此雅致的一个人,却也能上树掏鸟蛋,下田帮农人种地,可以和红枫山附近的孩子们玩成一片,那么豪气的一个人,能画出最漂亮的风筝,做出最精致的风车,所有的孩子都喜欢他。
其实在阮筠婷的印象里,这样的萧北舒其实更接近穿越人士,他不拘小节的性格和一些与现代人接近的思想,都比她这个地道的现代人还要现代。她如何能想得到,他的身上也有复杂的秘密?
君兰舟见阮筠婷眸光悠远,便知道她在回忆往事,叹息着道:“婷儿我若不是有真凭实据,断然不会妄下结论,北哥儿他毕竟是我至交。只是,这事你仍然不能不防。你身上的玉佩有什么说法我不清楚,但北哥儿是想要的,这是其一,而且我猜测,他想要你的玉佩,是与他的身世有关。”
“身世?”阮筠婷歪着头,长发柔顺的垂落在胸前:“你猜他的身世是什么?”
“北哥儿是萧大人养子,却从不会萧家去住,与家人并不亲厚,而且他身边,常有监视跟踪之人。” 首发 嫁值千金449
“对。”经君兰舟的提醒,阮筠婷也想起来了:“萧大哥身边的确有监视的人,我就曾经遇见过。”
“婷儿,你想,什么人会有能力在红枫山守卫如此森严的地方布下监视北哥儿的探子?难道书院中的侍卫都是死人吗?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件事侍卫知道、默许。”
阮筠婷补充道:“更有可能的,是连书院的侍卫也在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