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可心心中焦急,她看着慕少禹这个样子,心情万般复杂,“药,什么药?”一时间,她的心酸涩又苦辣起来,她几乎哽住了声音。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到底得了什么病?少禹,你告诉我,是什么药,我去帮你买,好不好?”她半蹲下身,她紧紧的抓住了慕少禹的手臂。
慕少禹倒吸一口气,强忍住疼得已经意识模糊地神经,深深的皱紧了眉,绷紧了声音问着,“你……不是……你是谁?为什么在我的办公室?滚出去!滚——”
慕少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已经被疼痛侵蚀地神经,几乎承受不住他突如其来的怒火,所以,他的身体只坚持着站立了几秒钟,就又跌坐回去。他一手强撑着桌面,一面不肯将气势轻易收起。
岑可心看他的样子,心脏地深处就像被一只针深深的刺入,骤然地疼起来。她鼻音浓重,眼泪朦胧地咬了咬下唇,不肯离开。她蹲下身来,扶住慕少禹的手臂,声音尽量的轻柔。“少禹,是我。我是可心啊,我是可心,难道你不记得我了吗?你真的……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可心……”慕少禹的声音停顿了一下,身上的怒气也卸去了一大半。他喃喃的出声重复着:“可心……你是可心……?唔——”突然,慕少禹深深的弯下腰去,手指的关节被他攥的已经发出了青白的颜色,脸色也瞬间青白的厉害,他狠狠地吸了口气,梗在胸口,不肯吐出,半晌,才呻.吟着痛呼出声:“好痛……头好痛……辶”
岑可心的眼泪终于在这一瞬,忍不住地坠落下来。
“为什么……你就算痛成这样,也依然不肯告诉我,你究竟怎么了呢?少禹……”
慕少禹深吸一口气,一把推开她。脚步踉跄着挣扎着要离开座位澌。
“给我滚!统统给我滚——可可……可可……”他的声音很低,最后从口中滑落出来的名字,几乎是微不可寻地呻.吟一样,无声地滚落在空气中,瞬间就消失不见。
岑可心被他推的一个不稳,跌坐在地上,好巧不巧地扭了一下脚踝,紧接着痛呼一声。只是,她来不及估计自己是否受伤,只想让慕少禹安静下来。
她拼命地将慕少禹地身体压制在沙发上,接住身体的力量,才算勉强制住他的双臂。岑可心环住他的腰,将自己嵌进他胸膛的怀抱中,闭上眼睛。刹那间,泪珠无声息地滚落下来。
“少禹,我在,我是可可,我是你的可可啊……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你的可可,我回来了,少禹……”
泪水滑落隐没在慕少禹的衣领之中,消失不见,只余下一片湿润地痕迹。
慕少禹不知是疼得没有力气了,还是听到岑可心的话而安静下来。终于在挣扎了一阵之后,渐渐没有了动静。
岑可心久久都不见慕少禹再有什么动作,她才缓缓地抬起头来。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慕少禹已经睡了过去。岑可心小心翼翼的直起自己的身体,用手小心地抚摸过他的眉心、鼻梁,嘴唇一直到下颌和喉结。她目光有些许复杂地看着已经睡着了的慕少禹。
看着他因疼痛而变得苍白的脸,还有额角上渗出的密集地汗珠。在她的指尖滑过慕少禹的鼻尖时,他因不安而皱起的眉头。
岑可心俯下身,一个轻柔的几乎不带一丝痕迹地轻吻,落在了慕少禹地额头。她的声音几乎啜泣:“我该怎么……才能让你不这么疼呢?”
沉默了片刻,这屋中静谧非常,只有两人彼此交织着的呼吸声。最终,岑可心叹了口气,双手轻轻按压上了慕少禹地太阳穴。
手指地指腹时轻时重地揉按着他的眉骨、太阳穴,以及后脑和脖颈。岑可心想不出其他的办法。她不知道慕少禹究竟是什么病,只能用最笨拙的方法,希望可以为他抚平一些疼痛,舒缓一下痛苦。
圆润柔软地指腹带来地按摩的动作,似乎真的起到了不小地作用。
至少慕少禹睡着时紧蹙起的双眉,有些稍微的舒展开来。
岑可心这才悄悄的舒了口气。她有些着迷地看着慕少禹闭着双眼地脸庞,心中想着:如果……如果,当时你让我留在你身边,那么现在,我是不是就不会以这样尴尬的身份替你分担痛苦?少禹……
看着慕少禹安静的闭着眼睛的样子,忍不住的,她再一次凑到他唇边,轻轻的碰了一下,然后立刻去看他,就好像担心怕被他发现一般。
她伸出手指轻轻的划过他的脸颊和眉心,不由带着泪水,轻笑出声,
最喜欢的就是看他安静睡觉的样子,有些小得意的再凑过去吻了一下,只是当她碰触到他唇畔的时候,对方突然有了回应。
她被慕少禹的回应吓了一跳,欲要离开,可是对方的舌尖早已经探入她口中挑,弄着她的香舌,不霸道,很温和,温和的让岑可心一时间怔愣了,而后她又慢慢的回应他的亲吻。
慕少禹的吻越加的用力,岑可心不由自主的轻哼出声。
她几乎是趴在他的身上,无力的回应着。
突然她只觉得自己的脖子被一只手遏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