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用早膳的时候,赫连璟便说自己准备起程回德州了。舒麺菚鄢
花凤凰当时有些不高兴了,这混蛋从德州跑来,在这里赖了两个月不走,难不成就是为了再把她睡上一回,昨晚一得逞了,今天就准备拍拍屁股走人了。
于是,心里不由暗中问候了他祖宗十八袋,并诅咒他以后不举。
显然,她是没有听到昨晚某人的最后安排。
不过,走了也清净,所以她也没有多说话玷。
沁儿几人不由打量着花凤凰的神色,最近这些天两个人同吃同住的,带着个儿子过得跟夫妻一样,这会要走了怎么就不说两句挽留一下。
北魏一干臣子巴不得他回国,不出一个时辰便打点好了行装等着他出发,花凤凰想着毕竟是花美男的亲爹,还是意思一下地送到了城门口。
赫连璟上了马,勒着缰绳望了望母子二人,郑重说道,“别忘了你答应我的话。骅”
说罢,打马扬尘而去。
“花姐姐,你答应他什么了,他这回这么爽快地就走了。”蝶舞好奇地问道。
“谁知道他抽什么风?”花凤凰皱了皱眉头,将花美男往腋下一夹,大步便朝着军营走,“儿子,咱们去看看还有谁在营里。”
沁儿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叹气,原以为她这一年来不打架不动手是转了性子了,现在看来压根没一分改变,这会儿八成是手又痒了。
诸葛无尘正在军营里安排新兵的训练计划,白二爷远远看到花凤凰一行便飞奔而来了,虽然与花凤凰几个玩不来,但花美男却是极好玩的。
这世上,第一次有这么能欣赏它的人,它自然是欢喜又骄傲的。
因此,花凤凰时常自己睡大觉的时候,就把花美男往那一放,小家伙就能跟它玩上一两个时辰。
花凤凰扫了一圈营里,没什么能过手的人,郁闷地带着儿子在树荫下坐着,“对了,韦昭宁回北燕了吗?”
韦昭宁离开岐州的时候她快要临盆,便也没有去关心那些事,如今也有好几个月的光景了。
“她啊,我听樊将军说是跳进赤水江了,大约是溺死了吧。”沁儿说道。
她对于韦昭宁印象不深,但听到消息还是有些难过,毕竟……大燕与西楚的恩怨,本就不关她一个女子的事,最后却让她落到那样的结局。
“死了?”白二爷一听愣了愣,喃喃道,“怎么死了呢?”
“喂,白耗子,你该不是暗恋上人家了吧!”花凤凰笑语道。
白二爷懒得甩她,挠了挠头道,“爷应该是认得她的,明明就该是认得的,怎么就想不起来了。”
“你又来了。”花凤凰白了它一眼,笑道,“从她来岐州,你就念叨这句话,爷想大约你们是前世有姻缘,所以你才会觉得熟悉。”
“不是这个。”白二爷气得大叫,为什么一个个都不相信它的神力呢?
“不是这个,那是哪个?”沁儿问道。
白二爷着急地挠头,说道,“反正爷感觉就是见过她的,而且……而且似乎又有点像……”
“像什么?”花凤凰饶有兴致地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像凤缇萦。”白二爷眸光一亮,说道。
结果,话音一落便被花凤凰和沁儿一人拍了一掌。
“你脑子进水了吧,她从头到脚哪里像缇萦姐姐?”
“白二爷说你傻,你还真傻到如此地步,这样的话也敢说。”
她们谁都知道那个女子已经不在了,如今就葬在岐州城外的凤凰山上,永世长眠。
白二爷捂着头,气呼呼地走了。
与此同时,神域天宫,楚荞的孩子已经快半岁了,关于女儿是姓楚还是姓燕,她与燕祈然抗争了数月方才取得胜利。
昭宁在老酒鬼的悉心救治下,伤已养好了,只是面上的伤已然毁了容貌。
她坚持要离开,却又一再被楚荞给挽留了下来,两人渐渐熟识却也俨然成了姐妹知己一般。
只是楚荞的丈夫,一惯对人冷淡严厉,她实在难以想象这两人人是怎么成为夫妻的。
这里虽然很好,但终究不是她能久待的地方,她又一次向楚荞提出辞行,却又一次被她给拒绝。
天宫大殿,没有楚荞和她丈夫的口令,她是连天宫都出不去的。
“我现在伤已经好了,再留在这里,不甚方便。”昭宁道。
“有什么不方便?”楚荞抱着女儿一边哄,一边望了望她。
昭宁有些哭笑不得,她就没发现自己天天呆在她这边,她丈夫天天那张醋意泛滥的脸是什么样吗?
她虽然也很喜欢这个地方,但也不想打扰别人的生活。
“荞荞,她是说爹爹,爹爹每次过来都冷冰冰一张脸,就像跟谁有仇似的,肯定吓着姨娘了。”聪明的燕禳提醒道。
荞荞虽然每天往这边跑,但都是与他和一一在一起的,可是她爹爹就常常把他和一一交给照看的仙童,一个人霸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