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一动,花凤凰一拍门框便要行动。舒麺菚鄢
哪知,赫连璟似早料到她会如此,一掌抵在门上,举步便进了门,一时间贴近她身前,她尴尬地后退了两步,人已经进了门,再想赶出去已是不及。
她这一生,何曾被人逼到如此窘迫的地步,顿时怒从中来,“这是爷的地盘,滚出去!”
赫连璟已经自来熟地一撩袍子坐了下来,一本正经地说道,“把事情说请楚我就走。”
花凤凰抱臂瞪了一眼赖着不走的男人,道,“有什么好说的,爷不就睡了你一晚上而已,你还要我负责不成?琬”
赫连璟闻言,黑眸燃起怒火,咬牙切齿地瞪着没皮没脸的女人,突然之间有些后悔了,自己是哪根筋不对了,大半夜地跑过来找她。
花凤凰被他瞪得有些心虚,低下了声音,“好吧,不止一晚,可是怎么算也是我吃亏,你占便宜,想要我负责你想都别想。”
有没有搞错,害得她肚子大了十个月,以后还得养一个儿子,麻烦已经够多了,他还想怎么样钧?
门外的樊离和玉溪听得瞪大了眼睛,愣了半晌也没有回过神来。
他们不是没想过这两人之间的渊源,却不想……事实已然出乎他们的意料。
“走吧,让他们自己解决。”樊离望了望屋内的两人,拉了拉妻子温声劝道。
玉溪有些不放心地望了望,小声道,“可是孩子……”
“花凤凰也不是会吃亏的人,让他们自己解决去,想来也不是什么坏事。”樊离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扶着妻子离开,“夜里凉,早些回去吧。”
这几日看北京魏皇帝不时问及花凤凰,虽不清楚他们之间的过往,但今日的局面也许又会是另一番转机,对花凤凰,对那孩子来说,未尝不是好事。
“好吧。”玉溪想了想也是,便随丈夫一道离开了。
屋里,花凤凰被扰了清梦正一肚子火,偏偏这不速之客又赶都赶不起,一时间让她很是头疼,不耐烦地催促道,“有话快说,有屁快话,爷没时间陪你废话。”
赫连璟却提起搭在椅背上的一块尿布皱起眉头,“这什么东西?”
花凤凰一把抢了过去,“再乱动爷的东西,剁了你爪子。”
赫连璟瞪了他一眼,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说道,“咱们的事,应该好好谈谈。”
“不就睡了你几回,至于这么不依不饶的吗?”花凤凰嗤然冷哼道。
“谁睡的睡,是老子睡得你。”赫连璟无法忍受自己堂堂一国之君被一个女人藐视身为男人的尊严,咬牙切齿地警告道。
“行行行,爷不跟你争,快说,说完快点滚。”花凤凰懒得再跟他争,只想早点把人打发了出去,免得花美男醒来再闹出更大的麻烦来。
赫连璟瞪了她一眼,清了清嗓子,说道,“朕从来不会亏待女人,既然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再留在西楚难免招人非议,你若是不愿住宫里,我让人将德州的流景园收拾出来,你可以住在那里。”
他知道她不喜欢规矩束缚,已经是身为一个皇帝对女人最大的让步了。
花凤凰无语地望着侃侃而谈的男人,眉宇间隐带怒意,“爷是跟你睡过几回,但不代表爷就要去你那劳什子北魏做个等着被宠幸的女人,皇帝了不起啊,爷睡过的男人多了去了,岂不整个虎威堂上下都得娶我做小妾了?”
“花凤凰!”赫连璟面色黑沉,怒气腾腾。
他自是知道她这不过是气话,他清楚得记得初次欢好龙床之上的血色,她所说的跟别的男人睡过,大约也只是与虎威堂那般粗人同睡一块而已,并非肌肤之亲。
花凤凰虽然也火大,若是以往她早就一顿时拳脚招呼上去了,奈何这会儿子还在帐内,她只得忍了下来,“说完了?说完了滚!”
赫连璟身为一国之君,敢这么对他呼来喝去的女人,她还是第一个。
“花凤凰,朕已经一再退让,你还想怎样?”赫连璟忍着怒火沉声道。
花凤凰跷起腿,双手抱臂,冷冷说道,“男欢女爱是正常的事,只不过正好当时你我都有点需要,我花凤凰从来是需要看男人脸色过日子的人,你回去继续当你的北魏皇帝,我继续做我的西楚将军,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你……”赫连璟气得险些咬碎了牙,从来没有在谁面前让他这么挫败。
花凤凰起身靠近道,笑意轻佻道,“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咱们还可以继续来往,毕竟爷对你那方面还是很满意的。”
“你当朕是什么?”赫连璟怒意沉沉地喝道。
她什么意思,当他是见不得人的情夫吗?
“既然谈不拢,那就没什么好说的,魏皇,请回!”花凤凰面上笑意一沉,冷着脸下起了逐客令。
她花凤凰生来随性惯了,没兴趣去做他北魏皇宫的女人之一。
赫连璟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拂袖起身,他身为一国之君已经一再退让了,她还这般不依不饶,他实在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