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离开了人世,他什么都没有说,立即带兵打到了大燕去,数月之前攻占了大燕的半壁江山,可是这一切又如何能平息他内心的仇恨之火。
从那以后,他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西楚,西楚的疆域越来越辽阔,越来越多的百姓从别国迁徙到西楚,可是他们却再也没有看到这个帝王真心的笑过一回。
昭宁看着玉溪的神情,似乎也可以猜想得到,王后的死并不是什么好事,于是便也不再追问下去,平静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问了。”
玉溪深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贵妃娘娘最好说到做到。”
当年知道那件事的每一个人都守口瓶,绝口不提,她自然知道这个人不可能在王宫打听到关于凤缇萦之死的任何事,只是不想这件事再被提起,揭开他们所有人的心伤,尤其是那一个人。
说罢,她转身离开了南苑,只是心境却久久难以平复下来。
花凤凰正好经过撞上眼眶红红的玉溪,见是从南苑出来,便皱着眉道,“安贵妃刁难你了?”玉溪摇了摇头,“不是。”
“真没有?”花凤凰有些不相信。
“真没有,是别的事。”玉溪扯出一抹笑说道。
花凤凰闻言想了想,道,“是你婆婆给你气受了?”
“没有,你想哪去了。”玉溪有些哭笑不得,连忙道,“只是想到王妃走了这么久了也没有消息,怪想念的。”
她没有去说跟凤缇萦相关的事,只希望事情就这样悄然沉寂下去,只希望随着时间的流逝,会抚平每个人关于那一段记忆的伤痛。
“也是,那死女人跟男人私奔了就把我们都抛诸脑后了。”花凤凰说着,也不由有些恨得咬牙切齿。
玉溪笑了笑,道,“无事,我得去厨房那边了。”
花凤凰点了点头,看着她离开了,又回头望了望南苑的方向,这个安贵妃娘娘一天到底是些什么心思,他们还真的是摸不清楚了。
昭宁依旧每日一早去北苑请安,燕胤自然是没有好脸色的,每每三两句话便给打发走了,就这般两人相敬如宾的过了新婚的第一个月。
原本每日定时到北苑请安的昭宁突地一天早上没过来了,燕胤微微皱了皱眉入书房议政之前差花凤凰去南苑看个究竟。
花凤凰只是觉得燕胤关心那人有些奇怪,望了他一眼,还是领命去了南苑探望,只是去了被人拒之门外,林嬷嬷在门外道,“娘娘病了,不便见客,花将军请回。”
花凤凰也不多做纠缠,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出了南苑,在一旁的亭子里等着白二爷过来汇报情况。
白二爷一听到她的口哨声,一会儿功夫便跟着溜了过来,跳上桌子道,“叫爷什么事?”
“你在里面看到什么了,安贵妃当真是病了?”花凤凰问道。
昨天晚上还看着好好的,一个晚上就病得不能见人,未免太过诡异了。
“好像是病得挺重的,昨晚上都痛得直叫唤。”白二爷点了点头说道,想了想又道,“不过有点奇怪,那病又好像不是病,更像是中了什么毒的样子。”
以前跟着伊兰沁儿混久了对一些毒物也有些了解,所以有些怀疑那症状不是生病,更似是中了毒。
“中毒?”花凤凰摸了摸下巴,喃喃道,“好好的,谁会给她下毒。”
“不过貌似已经吃过解药了,应该很快就好了。”白二爷道。
“那你回去盯着,有什么情况立即来告诉我和魏景。”花凤凰一脸凝重地说道。
白二爷点了点头,跳下桌子钻进花从里回了南苑去。
花凤凰等到燕胤议政完了,只是说安贵妃有点生病了,并未说出白二爷监视的真实情况。
他们都知道这个和亲郡主来别有目的,只是对方迟迟不见行动,让她都有些怀疑是不是他们太过多疑了,可是眼下的状况却有些不同了。
燕胤听到她那般说,便也没有去多加在意,果真第二天昭宁又一如往日到了北苑请安,只是气色比之以往要差一些。
“不用请大夫?”燕胤淡淡瞥了一眼冷声道。
昭宁闻言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
“花凤凰昨天去南苑,回来说你病了,王宫内没什么御医,若是有需要让人出去请个大夫回来。”燕胤淡淡道。
以往沁公主在的时候便是充当王宫内的御医,她去了一趟江南一气之下回了大宛,王宫内平日没什么人生病,便也没有设什么御医。
“不必,已经好了。”昭宁淡笑言道,突然觉得这个人只是面冷心热而已。
燕胤披上外袍便准备前去书房参加早上的议政会,一边走一边道,“没什么事,以后不必再过来请安。”
每每看到这个人,心情总有些烦燥。
“王上是不想看到臣妾?”昭宁声音落寞地问道。
燕胤回头望了望,回答直接,“是,不想看到你,不想看到任何与大燕有关的人。”
“你与大燕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