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镇长,你看这工程也已经开始了,就算是里面有什么文物,挖出来不就得了,没必要再动大手术了吧!”杨书记召集镇委的几个主要负责人一起讨论这个事情。杨建民也不想在这件事情上与蔡文新闹僵了,于是语气中有几分的征询。
“不行,这里可是祖上留下的古迹,关系到我们九圳镇的运气,绝对不能够动!”蔡文新语气依然是那么的倔强,似乎没有半点的余地了。而在场的朱明成等人根本没有发言权,九圳镇一二把手在这争执,谁敢插手。
杨建民很清楚这蔡文新的性格,看他这态度,是要坚持到底了。虽然目前自己的实力与他相当,但是毕竟人家是坐镇九圳镇多年,底子深厚,不能与他硬着来。
交谈未果,杨建民只好让朱明成去县城禀报周副县长。
“这简直是放肆,无法无天!”周雄飞听到朱明成的叙述之后,勃然大怒,这蔡文新简直就是无理取闹嘛,于是拿起电话,就给蔡文新打了过去:“蔡镇长,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我都没有听说哪里有什么古迹什么的?”
“周县长,这是一个古老的传说,九圳是龙岭山脉的龙头,聚集着山脉的天地精华,那里是九圳镇上古族长的埋葬之地,镇里流传着一个寓言,要是动了那里,会给后世带来灾难!”话筒的那一边,蔡文新语气明显有些颤抖,但是依然条条是道地解释。
“荒唐,亏你还是一镇之长,还有这么封建的迷信思想,你马上给把那小土坡铲掉,有什么责任我来承担!”周雄飞听得蔡文新雾里来雾里去的解释,更是火不打一处来,大声说了几句,然后不等他解释,就挂了电话。
“小朱,我已经与老蔡说了,马上落实铲掉那地方,你先回去,要是他有什么问题,打电话给我!”周雄飞脸上还带着怒意,不过语气却是缓和了许多。
朱明成点点头,有了周副县长这一顿臭骂,估计蔡文新也没敢怎么样。
而后,周副县长又与朱明成聊了一些工作上的闲事,朱明成发现周副县长总是时不时地观察自己,好似自己脸上开了花似的,但是心里又不好说,只好装作没有看到。
“小朱,你果真是九圳镇本镇的人么?”临近离开的时候,周副县长又问了一句很奇怪的话,令朱明成十分的费解。
“我爸妈都说是本地人,那我就是九圳镇人了。”朱明成好像问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但还是忍住了。
“没事了,你先回去吧!”周副县长点点头摆手让他离开。
朱明成也没有逗留,急急地离开了县委,想尽快回到九圳镇,到县城施工,加快进度。
可是刚刚走进镇委,周副县长又打电话过来:“小朱,刚刘县长打电话给我,估计是听了老蔡那一堆瞎话,竟然相信了那儿有龙岭山的灵脉,这样吧,我已经与刘县长说了,请了一位熟悉的风水大师前来观看,倘若真有这么回事,另作方案,倘若是老蔡的一派胡言,则岸原计划进行,到时候狠狠地批老蔡一顿!”
大领导发话了,朱明成也无可奈何,只好告知工地上的马上停下来,等那马上风水大师前来观察。
“雷哥,这件事你怎么看?”施工的工人已经走了,沙滩上只剩下朱明成与雷柏,朱明成看着刚刚开始的基建,心里很是疑惑,从小都没有听说这里有什么风水宝地,竟然出现这么一出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地方我不熟,究竟有没有灵脉我也不清楚,古时候关于风水灵脉这一说法,还是挺神奇的。不过我认为,这多半是一种蛊惑人心的做法,既然有风水大师前来,也就先放放。”雷柏眼睛茫然,喃喃地说。
朱明成知道这雷柏由想着他的梦中情人了,也没有说话,静静地走着。
话说朱明自称是一个无神论者,但是自小受到周围亲人的耳染目睹,心里也有一种关于神鬼的概念,虽然不相信,但是也没有完全的反对,只是保留了看法,有时候想起来小时候的有些事情还是心有余悸的。譬如小时候后山有一座木观音祭坛,由于长满了草,朱明成不小心一脚把那祭坛给踩踏了,当时硬是不敢与人说,因为那是践踏神明的做法,会受到天谴的。
人世间没有神鬼,但是也有灵气,毕竟风水大师在当今社会还是挺吃香的,那么也必定有他存在的道理,也不完全是迷信。
江风袭人,碧波飘飘,想着这里将来就是一方胜景,朱明成就感觉很有成就感。
沿着江畔漫步,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唤,是王小浩的声音:“橙子,……橙子,不好了……,黄萌不见了!”
王小浩那肥胖的身体竟然跑起了快跑,累的气喘吁吁的,脸颊泛红,汗流满面。
“怎么了,你们吵架了么?”朱明成问道,自上回黄萌那小妮子与自己说了一番话之后,已经有意地避开这两口子,生怕那小妮子再缠着自己,那么与哥们王小浩则是无法交代了。
朋友妻,不可欺,这是原则问题。
“没有吵架,我哪敢舍得骂她,我本来每天下班都去接她的,只是今天过去,她却不在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