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挎斗摩托车稳稳的停在了酒厂的门口沈扬眉起身跳下了车子,摘下厚厚的手套扔到摩托车的挎斗里,有力揉*搓了几下一路上被冷风吹的通红的脸。
“你们……,啊!是周镇长啊,您又来了!”应该是摩托车马达的声音惊动了酒厂传达室的值班人员,传达室里传出了一个威严的声音,接着,传达室的门就被推开了,一位大约五十出头、精神矍铄的老人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热情的招呼着:“周镇长,这么冷的天,您怎么又来了,快进来快进来,先到传达室暖一暖。”老人说着,那眼角的余光扫了扫旁边的程绪国和沈扬眉,只不过当看到穿着警服的程绪国时,老人的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
“呵呵……”周承德笑了笑,引着沈扬眉和程绪国走进了酒厂,道:“老秦师傅,您还是那么尽忠职守啊,我看只要是您在这酒厂值班一天,这外人就别想混进酒厂!不过呢,今天我还是来找罗厂长的,他在不在?”
“在,在,没见他出去,应该在办公室。”老秦师傅笑着道,不过说完之后眼珠转了转,似乎是随口问了一句:“周镇长,这两位是……”
“怎么,老秦师傅,您不记得我了,我是县委的小沈啊!”沈扬眉笑着往前迈了一步站在了秦师傅的面前。这老秦师傅也是酒厂的一名老职工了,老军人出身,自酒厂筹建时就在酒厂负责安保工作,退休之后耐不住寂寞,非要到酒厂来看大门,说是为了防止阶级敌人的渗透。老秦师傅可以说是见证了酒厂从籍籍无名走向辉煌,又从辉煌重归低谷的整个过程。正是因为老秦师傅资格老,为人正直,在酒厂的威望比厂长罗闻达还要高。
老秦师傅上上下下仔细端详了沈扬眉一阵,应该是认出了沈扬眉,“啪”的一声重重拍了拍大腿,“呵呵……”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指着沈扬眉道:“你是小沈,沈……沈扬眉沈主任,你可是有好一阵子没来了,这一时我还真没认出来。”
沈扬眉亦笑着道:“是啊,好久没见老秦师傅了,您老还是那么精神矍铄,一点可不见老啊!”
听了沈扬眉称赞,老秦师傅笑颜逐开,不过还是摆着双手道:“不行喽,不行喽,还是老喽,要不然怎么会老眼昏花,没能认出沈主任你呢?”
“老秦师傅,以后可不能再叫沈主任了,沈主任如今已经是咱们青山镇的党委书记了,以后见了面可要称呼沈书记了。”周承德在旁边插了一句。
“啥!”老秦惊呼出声,虽然老秦师傅知道周承德不会那这种事情开玩笑,可还是犹自不敢相信的看着沈扬眉,“沈书记,咱们镇的党委书记,一把手?”
“是啊,老秦师傅,以后我就是咱们青山镇的父母官了。”沈扬眉笑着道。
“这话怎么说的,这话怎么说的……”老秦忙不地的道,“沈书记,您……,您快请进。”
以前沈扬眉是县委办副主任,虽然位高但是不免离普通人的距离有些远,可是现在突然听说沈扬眉成了镇里的书记,这可是一地之父母官,位高权重,这年轻人怎么就突然间成了镇里的书记呢,老秦师傅的脑子里一时之间还没有转过这个弯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老秦师傅,我们还有事找罗厂长,就不和你聊了,等有时间咱们再好好聊一聊,我可是还惦记着你家里的那几瓶好酒呢?”说着,周承德带着沈扬眉和程绪国走进了酒厂。
沈扬眉和程绪国笑着和老秦点头告辞,老秦茫然的点了点头,犹自用惊讶的目光看向沈扬眉,直到三人从他身边走过,他才苦笑着摇了摇头,默不作声的回转值班室。
随着几人走进了酒厂内部,一股股浓郁而熟悉的酒香迎面扑来。沈扬眉和周承德都不是第一次来酒厂,轻车熟路走进了酒厂那座二层的红砖办公小楼。
走进小楼后沈扬眉抬头一看,果然记忆中那面正对着小楼大门的硕大的镜子依然挂在那里。说起这面镜子还有件让人哭笑不得故事。这座红砖小楼是前几年才刚刚盖起来的,那时的酒厂虽然也在逐渐走下坡路,可是靠着以前的口碑和老底子,效益还算可以。酒厂原来的办公楼是在酿酒车间和灌装车间的后方,每当有人来访,都要走到酒厂的最后方。而酒厂经常要在两个车间旁边的空地上晾晒酒糟,酒糟的味道让人不敢恭维不说,而且晾晒酒糟的时候,也不是太过卫生,让人看见了难免心生不快,而且原来的老办公楼还是五十年代盖起来的,业已老旧不堪。
酒厂现任的厂长罗闻达上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拆除了原来老旧的办公楼,改变位置盖起了这座新的二层红色小楼。可是自从这红色小楼盖起来之后,酒厂的情况时每况愈下,俨然如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
出现了这样的情况,酒厂的职工也在寻找原因。可是大家看不到是因为自家酒厂的酒缺乏市场竞争力导致了这一状况的出现,反而是不少酒厂的老人拿酒厂的这座红色小楼做起了文章。私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