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走至廊下的司晨隐隐耳闻,向宝怜道:“太后娘娘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近来事多,太后难免操劳了些。”宝怜扫一眼她手中执的薄册:“司尚宫是有什么要事呈报太后么?”
“容妃娘娘明日到相国寺为皇上和太后祈福,尚有些事需要太后娘娘定夺。”
宝怜莞尔:“司尚宫行事严谨,太后最是放心的,您有什么事和内侍省商量就好。”
司晨肃颜淡声:“事关二皇子,司晨不敢擅做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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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卫免再度潜入薄府,递来近讯,问:“横生这等枝节,你可有法子知会对方取消行动?”
薄光颦眉深思半晌,道:“的确是变生肘腋,不过……未尝不是好事。”
“何解?”
“改日我再向卫大人解释,计划不变,还请卫大人做好接应。”
翌日,相国寺山门大开,黄沙铺地,虚待身份贵重的香客。
但,容妃娘娘的仪驾始终未能到达相国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