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薄王妃乃二皇子姨母,理应避嫌,薄王妃所供人证物证皆不足取信。”
司晗快速反诘:“请问汪大人,下官提供的人证物证可供取信否?”
单聚拧眉冷叱:“此事又与司大人何干?”
“前日,是本官在事发后的瞬间命两侍卫下水取鱼,查看水下台桩,并将人证物证呈往大理寺,明亲王爷的薄王妃只是受大理寺忤作所邀参与了对毒物的检测而已。大理寺内有我大燕皇朝最出色的忤作,单大人不还曾因此屡生怨怼么?”
“司大人话说远了!”
“是说远了。”胥允执淡然道:“薄王妃精通剖尸验杀之法,大理寺对此早有耳闻,并屡遣忤作上门讨教,单大人若不信,不妨问问刑部的忤作可曾听说过本王王妃的盛名?”
在各方剑拔弩张之前,兆惠帝道:“此案既然已经交到了大理寺,就由大理寺彻查此案始末,早日获得真相。”
这事过去十多日,司晗、卫免联手一一排查事发前几日至当日值守的诸多侍卫,俱无所获。
小司大人失望之余,跑到明亲王府找薄光痛诉自己的辛苦和徒劳,惹来她白眼相加。
“司大哥真是退化了,竟然越来越笨了。”
“诶,怎么可能?”小司大人坚决不认。
“又不是只有侍卫能够接近那处。”
“宫女有司晨在问,太监们是王顺兄弟在审,但精通水性又有气力把恁粗的木桩砍成那等模样的,怎么想也应该是个孔武有力的精壮男子才对。”
“戏班里的武生,搭戏台的工匠,哪个不是膂力过人的?他们中懂水性的……”
司晗一下跳起:“小光,你真是个天才!”
“我知道啊。”薄光坦然领受。
“我走了!”
薄光抓抓小手,聊算送行。
胥允执站在亭外,睹她笑靥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