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暮阳,你搞清楚,现在陌云最需要的是什么,不是需要你帮她找出真凶,帮她报仇,而是要你陪在她的身边,而且还有伯母,伯母也不希望看到你有事,你到底懂不懂他们的心意,”
骏暮阳脸色越來越暗沉,现在谁的话他都听不进去,
孙思瑛知道现在不管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反正这些话自己已经说了,就看他对陌云的感情有多深,会不会考虑陌云的感受,
“你去忙你的事情吧,话我就说到这里,我还要上去照顾陌云,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孙思瑛便转身上楼去了,
当孙思瑛上楼之后,看到骏父,骏母站在病房外,时不时的朝着病房里面看,不知道在看什么,
她疑惑的眨了眨眼,走了上去,走到骏父骏母面前的时候,她才停下了脚步,
“伯母,伯父,你们怎么到外面來了,”
骏母,骏父只是对她笑了笑,其它的什么都沒说,
孙思瑛好奇的走进了病房,她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伯父伯母要待在外面,
一走进病房,她看到宇泽明坐在床边,用神情的眼神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宇泽明,一声不吭,
她走了上去,为刚才骏暮阳在下面的冲动行为向他道歉,“宇泽明,刚才真的不好意思,骏暮阳不是故意那么对你的,主要是因为陌云发生意外这件事情让骏暮阳快要崩溃了,看到陌云昏迷不醒,他实在承受了很大的压力,”
“孙思瑛,”宇泽明站了起來,看着她的眼神是冰冷的,“这件事情不需要你來道歉,这件事情跟你沒有半点关系,骏暮阳如果真的有心道歉,也该是他亲自跟我道歉,不用你來代劳,”
“宇泽明,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跟骏暮阳计较,”孙思瑛看他的态度,真的难以相信,在这种事情,他还要跟骏暮阳都下去吗,“|为什么你们不化干戈为玉帛,”
“化干戈为玉帛,”宇泽明听到这句话,好像听到了世界笑话一样,“孙思瑛,你认为我跟他现在的情敌关系,可以化干戈为玉帛吗,你认为我可以和他和平共处吗,”
“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我们爱着同一个女人,所以绝不可能,”说完,他的目光再次落到了崔陌云的身上,看着她的时候,宇泽明的眼神是温柔的,是充满眷恋的,“只要我们还再争同一个女人,那我们就会永远都下去,永远,”
“如果陌云死了呢,”
“不,”宇泽明突然咆哮了起來,“我不允许任何让你咒他死,也不许她死,懂了吗 ,”
“你这个疯子,”今天自己本來不该在这里骂人,但是他的偏执真的让人好生气,“陌云根本不爱你,这一点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肯承认,才愿意承认,”
宇泽明的双眼顿时沉了下來,他走到孙思瑛的面前,“我和陌云的关系永远不会过去,至死方休,”
至死方休,
听着他咬牙切齿的四个字,悦南不由得浑身打气了寒战,
他竟然用了这么严重的四个字,他想怎么样,难道他要跟陌云同归于尽吗,
“宇泽明,你真的想这样,看着陌云为了你痛苦,就算现在她昏迷不醒,你也想她在躺在病床上的日子,因为你而痛苦,而不得安宁,是吗,”
“如果你非要这么想,那我也无话可说,”下一刻,宇泽明的声音变得柔软,“帮我好好照顾陌云,她醒來之后,我希望你能打电话通知我一声,”
他也沒等孙思瑛答应,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转身离开了病房,
孙思瑛看到他转身黯然的眼神,他根本就不想他表面上那样无懈可击,说到底他就是可怜虫而已,
“思瑛,刚才你们说了什么,”
宇泽明刚走出病房,骏父骏母立即走了进來,
孙思瑛抿了抿嘴,对着伯父伯母淡淡一笑,“沒什么,刚才他只是让我好好照顾陌云,他还是沒能放下陌云,”
骏父听到她的话,双眼沉了下去,眼底掠过了复杂的情绪,
他倒是不怎么相信孙思瑛刚才说的话,宇泽明对陌云的感情,在场的所有人都应该很清楚,他不可能就直说了这么两句,
刚才在病房里,隐约有争吵的声音,虽然他们在病房外,听得沒这么真切,但可以确定是在争吵,
“伯父,伯母,你们也回去休息吧,孩子还在家等着你们,现在骏暮阳可能要留在医院,孩子不能沒人照顾,”
“说的也是,”骏母一着急竟然忘记了孩子的事情,她连忙吩咐了两句,就赶回去了,“思瑛,这里交给你了,麻烦你了,”
“沒事,”
骏母虽然离开了,但是骏父却沒有离开,他目送前妻离开之后,才以凝重的神情对上了孙思瑛的脸颊,
“思瑛,你告诉伯母,刚才在病房发生了什么事情,”
“伯父,我.......”
“不要说谎骗我,我是过來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