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地方啊。
只是今非昔日,身依然,可心……又在何处呢?
我略显怅然地在心中感慨一番,手伸出,意欲触碰那床上的娇躯。
可当指尖,即将触及到浴巾的一刹。
我又犹豫了。
末了。
我摇了摇头,轻轻转身,走出门外,反手又将门轻轻锁上。
而就在门锁叭嗒扣下的一刹那。
我依稀听到,里面发出一记幽幽的叹息……
那叹息让我一怔。
恰在此时,走廊响起脚步声,范淑芬的身影,出现在客房过道的另一端。
我扭身,低头,加快脚步,离开了客房。
我来到邮轮最高处。
我发现这儿真是个好地方,不仅有个小泳池,而且还提供望远镜给旅客欣赏远处的海景。
我当然对海景没什么大兴趣了。
我花了二十块大洋,租了十分钟,我拿望远镜去望活跃在甲板上的一个个人类。
我看到了正跟几个妹子白话什么的半仙儿。
看到了,女王正有一句没一句地跟装扮成服务员模样儿的小仙儿说着什么。
忽然,望远镜内出现张家兄妹的身影。
这对兄妹,表情略显尴尬,碰了面,互相摊了摊手,看意思好像是说,找不到药,没办法行医。
看到这儿,我心里愈发有数了。
这批参加考核的人,论经验,年龄什么的,最弱的可能就是张家兄妹了。
其余人,像车明,虽然也年轻,但人显的很是沉稳,大气。
剩下的那些老家伙们更不用说了。
一个个地,精的给八个猴儿都不换!
因此,如果要做手脚,张家兄妹就是最好的突破口。
我将此暗记心中,下了邮轮的至高点,又眼瞅到了午饭时间,便进入餐厅,以望神一术,查看过往食客,然后对症施治调理。
这种食疗方法,单纯一两顿,根本不顶用。
至少也得十顿八顿的才有效。因此小仙儿就长了个心眼,但凡吃了小柔特别加料做的食物的人,她都会拿手机偷拍下来。
等到下一次,不管这客人坐在哪一桌,都会准确把加了料的东西送上去。
小柔在厨房混的也不差,由于从小就喜欢做饭,有的一手好厨艺,因此深得厨房大师父的高看。
于是,在小柔力荐之下,她又把女王介绍到厨房改刀儿了。
女王是下午去的。
晚上,我坐在餐厅,点了份鱼香肉丝。
当小仙儿把菜端上来时,她悄悄附耳跟我说了句话:“老板儿,这肉,是一卓亲手切的。”
我有种想吐的感觉。(为啥呢?这个西医叫条件反射,中医叫心魔。是的,你们没见过,可是我见过女王拿解剖刀在台上解剖时,她是多么的英姿飒飒!而从那一刻起,但凡经女王手的肉,我吃着,总感觉有股淡淡的福尔马林味儿。)
接下来的两天,基本没啥子大动静。
半仙悠哉,用半生不熟的古文知识居然在船上忽悠了二十几个粉丝儿。
女王,小仙儿,小柔配合默契。
我估计,她们仨要是铁了心在这船上的厨房干,完事儿可能就没大厨什么事儿了。(略夸张啊,我是老板,我爱才嘛!)
苗家妹子已经成功接触上张家兄妹,并取得了对方好感。
我呢,跟拉轰的小道医车明同学配合默契,先后治了两个腰椎有问题的人。一个手腕脱臼的小男孩儿外加四个轻微伤风感冒的中年大妈。
后来,我们在泳池附近遇到一个有着浓厚脚臭和鸡眼的中年大汉!
我和车明分别路过他高高抬起的大脚丫子。
我们瞟了一眼。
决定放弃治疗。
因为……
辣眼睛啊!味儿,太冲了!
车明对此,加以总结,他说那中年大汉看着像前国足的某位球员。
我说,不可能那么巧,这事儿,哪能那么巧呢,一定是看错了……
航程过去一半了。
金钺一直没现身!
我所推断的所谓阴谋,也没有露出一根毛。
而就在我几乎放松警惕,打算轻松愉快地行使我的小道医手段,继续治病救人时。
媛媛气顺吁吁地跑来了。
“季家小哥,快!”
我正半倚在一张躺椅上盯着一个比基尼美女的胸部判断她的乳腺有没有问题,冷不丁,我让媛媛吓一大跳。
我扑愣一下坐起说:“怎么了,一惊一乍。”
媛媛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药,药,药……”
我接:“切克闹,煎饼果子来一套!”
媛媛要哭了:“呜……不理你了,你是坏人。”
我笑说:“行了,你说吧,药什么?”
媛媛答:“张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