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妈说:“喂,小雪啊,公司最近招了保健医吗?”
话筒音量开的很大,再加距离近,我清楚听到里面传出李雪慵懒的声音:“姐啊,都这个时间了,你怎么突然打电话问这个问题,你在哪儿,还在美国吗?”
“小雪,你别管了,快回答我的问题。”
“嗯,是招了个叫季柏达的保健医,人很棒,今天还帮了bq的大忙,救活一个心肌梗塞猝死的女孩儿……”
李雪用明显掩饰不住的兴奋语气描述我的所谓惊人之举,同时她又在电话里对我的人品做了高度肯定。
大姨妈挂掉电话,脸色对比刚才缓和多了。
她一反常态地招呼我在她身边坐下,伸手对我说:“你好小季,我叫李兰,你称我兰姨就行。之前误会,请你原谅。没办法,seven母亲去逝的早,爸爸工作忙。从小到大,都是我们几个姐妹在照顾她。你也知道模特这行,水很深,不看紧,真的容易出乱子。”
我握住兰姨伸出的一只前爪,点头表示认同。
兰姨收回前爪,把话一转又说:“小雪把你情况跟我说了,首先我代表bq感谢你对公司做的一切。其它的呢,我只想说,以后你给seven做保健的时候,我必须在场。对此,我希望你能理解。”
我点头同时,下意识望了眼小七,忽然发现小嫩模一手捂住张开的小嘴,一手指着我,那神情,简直就像看见了传说中的仙人。
“真的是你啊!太好了!太好了!”小七各种欢呼,雀跃,要冲我奔来。无奈,兰姨两道冰冷如剑的目光瞬间把她挡了回去。
我见时候不早,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就跟兰姨说要回去了。
兰姨没挽留,把我送到门口。
打开门时,她忽然问我:“小季,我的浴衣,合适吗?”
我无奈一笑,自顾打量说:“稍微有那么一点大……”
兰姨说我放在卫生间的衣服不用我拿回去洗了,等钟点工来一起洗好再交给我。
我终于摆脱尴尬境地,独自回房,上床,安然入睡。
隔天,我到公司刚走出电梯间,迎面就见石小鱼用掩饰不住的暖昧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
小鱼今天打扮又不一样。
上身是纯白半袖商务小衫衣,衣领扣子敞开,可见雪白脖颈套着的纯金项链下的吊坠恰到好处地夹在两团雪白的隆起中央。
我走近,凝视沟壑,用一个流氓的专业态度,轻俯身,微微嗅了下里面的芬芳。
小鱼回过神儿,羞的满脸通红,手忙脚乱地把衫衣领子上的扣子系紧。
“刚才还想着你是什么大英雄,神医呢,哼!见面就露尾巴了,你纯纯的色狼。”
我坏笑:“食色性也,我若见你心无色意,而见她人心生色意,你多悲哀啊。”
小鱼让我拿话绕的晕头转向……
“行了,不跟你说这个了。对了……”小鱼忽然压底嗓音,神秘兮兮说:“你陪我玩个游戏呗。”
我这时才注意到,公司走廊静悄悄,连个人影儿都没有。
“什么游戏?”
“你先答应。”小鱼满脸小倔强。
“好!答应你。”
“来!让我拿这个帮你蒙上眼睛。”小鱼坏笑着从前台抽屉拿出一条黑布。
我目光一凛,正色说:“石小鱼同学,这可是大白天,我是有原则的人,是不会陪你玩那些变态男女游戏地!”
小鱼提腿,让穿了高跟鞋的脚背轻踢我小腿一下,不屑说:“切!满脑子男盗女娼的家伙,一块黑布也能让你想那么多……你这人啊,真是没救了。”
我在不明真相的前提下,就这么被石小鱼用一块黑布蒙上双眼。
漆黑中,一只皮肤细腻的手掌轻轻挽住我的手,拉着我,慢慢移动,走进一个早已经打开门的房间。
我听到四周响着急切的呼吸声,空气弥漫着混合了不同品牌香水的味道。
那气味虽淡不上刺鼻,但却格外能撩拨人的情欲。
我有如置身万花丛中,被难以计数的鲜花拥抱……
在这一瞬间。
我脑海深处一道道被封印的影像和文字如潮水般疯狂涌出。
苍老师、松老师……
无数宅男女神微笑着在我面前展示她们那难以描述的曼妙身姿。
我情不自禁伸出手。
直到双手牢牢握住两团高耸软绵的东西……
这时,我眼上的黑布被解开,四周响起一阵尖叫和欢呼。
强烈光线刺的我眯了下眼,待再睁开时。我那两只罪恶的爪子正牢牢抓在李雪的胸前。
四周正站满手捧各式鲜花的公司嫩模。
李雪身穿的lv商务衬衣被我抓的堆起两团褶皱。
微开的衣领深处,雪白的皮肤已经被我罪恶的爪子揉捏的有些变形。
我没敢看李雪眼睛,目光下移,直至落到她胸口挂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