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沙金和胡风他们已经把陈少青和红伞杀手快要逼上了绝境了,但是就在胜利在望的时候,陈少青却又请來了一个杀手,而这一个杀手的手里也是拿着一把雨伞,使人不得不想到他的实力定会和红伞杀手的实力一样强悍,
这样以來这里的形势便慢慢向陈少青那一边暗暗倾斜了,当下沙金回头看了一眼胡风,只见胡风的眼神里出现了少有的凝重,
他们自出道以來除了先前那几年之外,都是他们使别人感到无边的压力,都是他们使得别人无处可逃,可是这一次却让他们生出了久违的压迫感來,
那手拿绿伞的杀手一來就站在了陈少青的旁边,他身材十分高大,差不多有沙金那样高,那眼神气势汹汹地看过來,这一边的肖云丰他们都觉得压力顿生,
小葱头看着花樵夫胸口的鲜血不断流了出來,说:“你身上沒有带什么止血药出來么,不要再像水龙头一样出血吓人了,”
花樵夫用手按了几下胸口,血就不再流出來了,不过他退到了一旁,和博文对了一眼,博文说:“小师弟,你的伤势不要紧的,不过短时间之内是不能再动武了,这里有我们就可以了,”
胡风自然知道决斗之前的心理战的重要,一般的情况之下他是不会使用出來的,因为当世已经找不到多少个可以威胁到他和沙金的高手了,但是这一次却一天之内就遇到了两个,
胡风对着陈少青高声说:“陈前辈,你那一边应该沒有人來了吧,”
陈少青说:“按照我现在的财力我就只能够请得到那么几个來了,”他想要是老子知道他们这么强悍就应该把请來的人一齐叫出來对付他们了,现在被他们各个击破,还真的是失策啊,
其实他请來的人之中谁也沒有想到胡风和沙金他们的实力如此强悍,要是一起出來对付胡风他们的话,也不用落到现在的地步了,但是陈少青请的人每一个都是传奇人物,他们之间自然沒有任何的交情,所以行动也是单独行动,其实每一个杀手都是喜欢单独行动的多,很少有结伴而行的,而胡风他们不是师兄弟就是亲戚或者是生死之交,所以各人的实力可以很容易就拧成了一股绳,
肖云丰看着陈少青那边,知道胡风正在打击陈少青那一边3人的士气,当下也大声说:“明朝的高攀龙《答袁节寰中丞》有云:“今天下难联者人心,难得者人才,难鼓者士气,得老公祖一点真精神不难矣,你方仓促而发,人心不齐,恐惧焦虑,各自为政,只能够快速取胜,但是却不可持久,现在我方有5人可战,你方才剩下了两个,而且一个名不见经传一个左臂骨折,还有再加上你一个老残,看你今天怎么赢,”
陈少青听后冷笑了几下后,觉得自己身体在发虚,他毕竟已经老了,在大街上使出了百年罕见的剑网的时候,他的内力其实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后來在用剑和沙金的十成内力对撞的时候,他是靠着几十年的实战经验化开了沙金的杀伤力,不过他感觉五脏六腑似乎已经全部挪位了一般,他想到这里,慢慢地坐了下來,喘了几口气之后,说:“我虽然已经老了,但是智谋还在,你们也只是一群莽夫罢了,老夫沒有想到跟着沙金一起的那帮叛徒们的武功和阵法比之我们强上了许多,沒想到你们的训练效果如此有长进,不过我也不是秃子挑他妈重担一头热才向你们发起进攻,我早已经确认沙金和胡风在与强人和不知名的动物连番征战之后受了极为严重的内伤,加上他们并沒有找到什么徒弟來对抗我们十大组织,而跟在他们身旁的都是一群小毛孩和我那不成气候的傻徒弟,”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在远处脸色苍白的花樵夫,“我这个徒弟十分感情用事,缺勇少谋,也许就如他说的一样,他只适合去做一名艺术工作者,不适合做快意恩仇的杀手,,,”说到这里那红伞杀手似乎很不耐烦陈少青居然在这紧要关头居然和敌人聊起天來了,他当即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來看了他一眼,而陈少青却恍若未觉一般,继续和胡风他们聊着天,
“但是我却沒有想到,你们的内伤并沒有我想象般地严重,胡风和沙金可是真的找到了百年罕见的怪才,來继承他们的绝世武功,而且内力一点都不在我这种苦修了几十年的老杀手之下,而且两人都是思想单纯之人,以杀人为乐,他们这两块宝是从哪儿找來的,潜力无穷,那边那个可以喷火的小孩,”他说到这里用手指指了小葱头一下,“他的天赋比之我的傻徒弟还要好得多,而且内力比我那徒弟也是只高不低,,,”
他说到这里那边的小葱头得意得无以复加,他用黑乎乎的手拍了拍旁边的花樵夫一下,把花樵夫那洁白的衣服都留下了一个手印來,“听到了沒有,就连你的那阴险师傅都在赞扬我呢,你和小云以后可要多多向我学习学习啊,”而花樵夫此时正脸色不好,身体受了伤,也无法反驳他,
陈少青继续说:“但是我的这两个朋友绝对可以给你们惊喜的,你们慢慢玩吧,”说完他疲倦地低下了头,
那个绿伞杀手轻蔑地看了一眼红伞杀手,然后就大刺刺走了上來,对着胡风他们说:“你们谁愿意上來与我一试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