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身材巨大的杀手从來都是白猿门里面备受关注的人物,他的战绩都是靠自己的双手和血腥手段得來的,他从來都不服过任何人,现在门主叫他在这里守护住外面的场地他已经很恼火了,
而在他等待了半天之后既然看见一个十分斯文的人和两个小孩向他这一边走了过來,
他的同门是一个高手,这个他是知道的,就是先前肖云丰他们遇到的那个黑衣人杀手,他知道他们竟然來到了这里就一定是打败了他的同门了,但是他看到流里流气的小葱头在那一边胡说八道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咒骂了起來,
正当他轻蔑地看着小葱头不是很快地向他冲了过來的时候,他双手叉腰,昂首挺胸,身子一动不动,而在旁边的肖云丰他们看到小葱头由于愤怒而把内气都集中到了双手掌之上,只一会儿,就看到他的双掌变成了一块烙铁一样通红通红了,他们看见那个杀手十分托大,他不知道他现在所面对的正是失传了一千多年的火焰神掌,
肖云丰他们三人不禁为这一个白猿门的杀手担心起來,
而那个杀手出道以來无论对谁都是一击必杀,他那强大的攻击力一直是别人的一个噩梦,所以他目空一切,
肖云丰回头对花樵夫说:“白猿门的人个个都这么笨蛋吗,那他们如何生存了上千年呢,”
在残酷的江湖之中经常会遇到一些厉害到变态的大高手,可以把一个门派搞到天翻地覆,如果那个门派不知进退,不懂得收敛的话,早就被人家给打杀殆尽了,
肖云丰连看也不看一眼这里的战场,他认为小葱头打架简直就是在美食街搞烧烤,一点看头都沒有,无论跟谁都是比拼内力,毫无精彩可言,至少在他看來是如此,于是他一瞬间就消失在了花樵夫他们的面前,
花樵夫对旁边的铁猴子说:“你在这里照顾葱少爷,我们先进去了,”说完他也施展起了上乘轻功向肖云丰追了上去,
花樵夫和肖云丰一路上了楼梯,他们一上楼梯就看到一大片非常开阔的地方,仿佛一下子就來到了一座烂尾楼里面一样,
他们不禁停下了脚步,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发现了疑惑和不解,
花樵夫说:“难道沙大哥已经把这里夷为平地了吗,这的名牌这么多,都毁坏了可真可惜啊,”
肖云丰说:“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任何贵重的商品也不能和活生生的人相提并论,”他的言下之意就是有些担心沙金,沙金的武功虽然很无敌,但是遇到了一整个门派的围攻,就是再好的武功也会有失手的时候,所以他现在很急切得想知道沙金的安危与否,
花樵夫看了看四周,说:“这里有40多人隐藏在这里,好像实力都不错呢,”
肖云丰知道按现在花樵夫的武功修为來说,能够让他看得上眼的人可不多了,要是连他也赞扬的人必定是高手无疑,他突然恍然大悟,“我终于知道这白猿门的人怎么使自己的门派长盛不衰了,”
花樵夫说:“我从刚才一接触到那个黑衣杀手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从他身上所发出來的那一股苍凉和悲哀來,难道他对于他们的门主安排他守外围感到很失落,”
这个时候,从前面的一根根柱子后面走出了一个个人來,他们的手里拿剑的居多,有几个使用短刀,
其中一个离他们近的杀手说:“你们不愧是杀人王沙金的徒弟,每一个都十分聪明,我们也沒有想到我们怎么会得罪了这么一个凶神,我们白猿门的大劫到了,”
另一个杀手收回了手中的宝剑,说:“你们两个人都知道了,”
这里的个个都是一流的杀手,他们每一个都是门派经过多年才能够培养出來的顶梁柱,如果他们一起來围攻肖云丰他们两人的话,那他们就凶多吉少了,
可是肖云丰和花樵夫的脸上一点害怕的表情也沒有,他们十分平淡地看着眼前的这一群杀手,
一般高手都十分懂得欣赏高手,他们就这样互相地看着对方,就这样过了有5分钟,
四周静悄悄地,但是就好像是过了几个世纪一样,
其中一个杀手倚栏看向了路面,下面满目疮痍,血流成河,“今天可是一个大日子,我们十大组织之中的两个门派,对付沙金一人,可是都能感觉到深深地恐惧,要是男儿能够有如此本事,纵使死也值得了,”
肖云丰看着他们说:“你们开始后悔了,现在我们可以进去了吧,”
一个杀手说:“我们放你们进去可不是因为怕了你们,而是因为沙金一人,我们的门主吩咐我们要速速离开,不得擅自留在此地,”
花樵夫说:“你们门主继承了白猿门一向遵守的忍辱负重的使命,如果遇到了强敌,那就令可以重振本门的高手先行离开,然后隐姓埋名,过得几十年后,再聚集在一起,重整旗鼓,他这是在保留火种,我说的是不是这样,”
那个杀手慢慢蹲了下來,“想我白猿门纵横江湖多年,今天居然因为一人之故,就要做出如此窝囊的决定,我真的很不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