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肖云丰看见小葱头已经被胡风给带走了后,心里一阵失落,认定了这是最后一次见到小葱头了,而自己也忍住了呼叫他的冲动,毕竟从严格上说他不能算是东宫的人,而那一个东宫宫主的名头只是热浪为了抬高自己给小葱头起的而已,
而这个时候他居然看见小葱头又跑了回來了,想到还是这小子够义气,只见小葱头跑了过來在热浪的跟前飞快抱了过來一大坛酒,然后撕开口子往肖云丰倒來,
肖云丰仰头喝了几大口,然后哈哈大笑,小葱头把手中的酒坛子也往自己口中猛灌了几大口,并大叫好爽好爽,然后把酒坛给砸了,
东宫和西宫的人也纷纷把手中的酒坛子给砸碎在地,酒香就洋溢在了大厅的四周,小葱头他们立刻感受到了众人内心里火热的战斗欲望,好像他们又回到了那一个炎热的地道里一样,
那边的花樵夫问他的义父江悦:“义父你怎么到了这里來了呢,”
他义父还是一副慈悲为怀的样子,他以前是一个双手沾满无数人鲜血的杀手,在老一辈的杀手里,在那一个年代里,由于时局动荡,天天都死人,所以在那个时代里脱颖而出的杀手才真的是从地狱里爬出來的人,有的人生存了下來,就成为了杀手门里的绝顶高手,比如追魂勾和陈少青等,而有的人忍受不住内心里道德的煎熬就毅然出家了,比如江悦等,
江悦对花樵夫说:“想不到我这一把老骨头了,今日还要为了爱子而去和强敌拼命,”
花樵夫跪了下來,他抱住江悦的双腿说:“义父,,,义父樵夫对不住你啊,这两年來我在无数的黑夜里都很想你,如果当初我肯听你的话和你一起修炼的话,我也不会落得像现在一样无家可归的地步了,”
肖云丰对江悦说:“伯父,我们现在不是在杀人,而是为了保护自己,只要我们可以活下去,以后我们将可以弥补所有的过错,”
此时花樵夫的脑海里不断地回想起他认识陈少青的点点滴滴,还有廖潮儿还有兰兰还有当初遇见义父的情景,他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了下來,他内心里认为今晚一定逃不开西宫的毒手了,早已经将自己当做了一个死人,
江悦扶起花樵夫说:“我们打不过他们的话,还是可以逃出去的,我自认还是可以带着你逃出去的,”
花樵夫说:“我要和我的朋友共生死,不逃,战斗到最后的时刻,”
东宫的所有人听了他的话后,都一起大叫:“战斗到最后的时刻,,,”
小葱头说:“等一下我们几个就一起向热浪扑去,先解决了他再说,”
那边的热浪闭上了眼睛,他想到了自己最亲爱的弟子的死,轻轻说道:“这么好的徒弟你也要夺去他们的生命啊,老天爷啊,你这是要了我的命啊,你们这么多年服侍我,认真学习儒家精华,想不到今日,,,”他的眼泪流了下來,他身后的西宫的所有的儒生都掩面而泣,除了那三个请來的杀手,
那三个杀手终于说话了,其中一个问热浪,“宫主,我们先杀哪一个,”
热浪说:“除了适才与我辩论的那一个小孩,其他的统统杀光,”
热浪一挥手,他身后的所有人都提着木棍向东宫那边冲了上去,
东宫的所有人都举起了自己的兵器向前冲了过去,他们有的是空手有的是拿剑有的是刀斧头等,
东西两宫的人终于撞击在了一起,这最后一战,注定要血流成河,
小葱头跟着大伙一齐冲了上去,突然一声巨响,他的整个身子向后飞了出去,原來是双方每一个都有十分高强的内功,两排气浪把体重轻的人给喷到了天上,
小葱头一落地就听到了无数的兵器撞击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耳膜里,他咬牙又冲了上去,但是一上去就又一声巨响响來,他又飞了出去,这一次他足足飞出去了有10米远,他落下地后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小葱头成为高手后只是和沙金手下的一个小杀手打过而已,他基本上沒有和绝顶高手实战的任何经验,现在在一大堆的高手的群战之中居然挤不进去,
他看到眼前的所有人都混战到了一起,无数的呼喊声和鲜血一起向四周传开來,
他愣了一下之后就又冲了上去,刚跑到的时候就看见有三条木棍一齐向他推來,
这三条木棍都用的是巧劲,就是说被它们推到一百次都不会死的,只是会向后飞去而已,
小葱头抬头看见了三个手持木棍的人只看着他的动作,在乱战之中他们的动作十分一致,小葱头知道这三个就是热浪请來的杀手,而他们现在执行命令把他给弹开而不想伤到他,
可是在乱仗之中想要再三地不伤一个人是很难的,这个时候在旁边的一个五大三粗的道士手持一柄足足有两米长的大铁锤疯狂地向这三个杀手砸过來,其中一个杀手看那一柄大铁锤足足有100多斤以上,脸色都变了些,只见他的身子一侧,那一把铁锤就擦着他的身子刮了过去,那个杀手忍着剧痛,回手一棍就刺进了那道士的腰眼里,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