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风和沙金这一次来看望花樵夫是想来看一看花樵夫的内伤好了没有。
胡风听到了花樵夫的感慨之后,刚想说什么,沙金就已经打断了他抢先说道:“那是你的事!”
胡风一向都很心软的,特别是最近和沙金的武功大成之后总想到处去多做几件好事,但是沙金似乎都已经开始烦腻了江湖的比武生活了,用他的话来说就是用大炮来打蚊子打多了,打累了。
而胡风一听沙金说话就知道他并不想多管闲事,他一向是很理智的,从来不陷进别人的陷阱里去。
胡风看着花樵夫,花樵夫叹了口气,他的心里是很无助的,还夹杂着一股恐惧,他出到社会后,才知道很多的事情并不像自己想象般容易。
在世间要办成一件事是十分难的,如果是抢小孩子手中的水果,那当然谁都可以去做,但是如果是去到老虎口中拔牙,那就要做好随时被老虎咬死的心理准备。
花樵夫闭上了眼睛,想:“就连自己都不愿意去面对的事,怎么好意思让别人去帮助自己呢。当初进入江湖也只是为了要帮助自己敬爱的老师报仇而已,如果自己有这个能力单干的话,也不用去向杀手求助了,而现在在别人的眼里我也已经是一个杀手了,虽然我还没有杀过一个人,这种感觉真的很吃亏呀。只是现在如果死了的话,我的父母和兰兰可就。。。”
花樵夫一想到兰兰,心里就一痛,“兰兰,你跟错人了,我是那么地无助,现在就连保护自己都成问题,难道让刚收的徒弟去帮我抵挡师傅那整个杀手门的屠杀吗?”他是绝对不会相信陈少青会乖乖地等着他去自首的,如果一寻找到他的踪迹的话一定会派一批又一批的高手来杀了他的。
这个时候的陈少青正坐在高高的他叫人特地加高了的宝座之上,他的下面是一大群像野兽一样的杀手,他们手里都没有拿着兵器,这个规定是陈少青定下的,任何靠近他周围5米之内的本门弟子都不能携带武器,当然除了一些有辈分的人除外。
曾经有几个不懂规矩的新来的杀手手里拿着一把刀在靠近陈少青的时候,被他的快剑给刺入了心脏。
从此就没有人敢携带任何的哪怕是短短的硬物靠近他了。
陈少青在发下了追杀令之后就一直靠在座椅上一动不动了。
他的旁边站着的是廖干和廖潮儿,还有追魂钩。
追魂钩已经退出了江湖了,上一次是为了帮助陈少青造反才又出山的,他这一次是来看望陈少青的。
陈少青不管他要不要二话不说就给了他2000万。
追魂钩想不要都难,因为他看见了陈少青眼里的坚决。
追魂钩摸着自己的铁钩说:“在以前我可能还可以钩得住你的铁剑,但是现在却可能钩不住了。”
陈少青像一尊塑像一样静待了一个小时,然后才说话,“我现在是不是真的老了?”
廖干说:“你还在想着花樵夫吧,这个孩子我也很喜欢,但是你为什么要下令追杀他呢?”
在门主宝座旁边的廖潮儿已经暗中派人去寻找花樵夫了,但是所有的旅馆和租房都找过了几遍,都没有寻到花樵夫的踪影。
廖潮儿知道陈少青的倔脾气,他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陈少青说:“我本来当他是我的干儿子了,谁知道他却要为了他那可笑的道德观念,居然放弃了我,抛弃了杀手门!”
追魂钩知道再怎么说都没有用的,他也就不再说话了,他和廖干对望了一眼,知道那老头也想要暗中保护花樵夫,他心里也就有底了。
杀手门暗潮涌动,门里每一个人都想要花樵夫的人头。
这个时候的花樵夫正和胡风在大妈的家里乘凉,沙金已经回去了。
花樵夫问:“胡兄,你的朋友去干嘛去了呢?”
胡风说:“他去比武去了,他的比武名单上还有几个名家。”
花樵夫说:“你们的武功都是怎么练出来的呢?怎么会如此厉害呢?”
胡风说:“其实我们都没有老师,都是自己乱练出来的,以前在学校里遭到小流氓的欺负,于是就出来练武功保护自己,我本来是想练了武功之后去保护善良的人,让这个世界上的悲剧少一点,但是,当我的武功大成的时候,人心却已经老了。”
花樵夫说:“哦?在下的心也是老了,特别是遇到一些无法战胜的对手之后,总会升起一股无力感,在心头挥之不去,但是又不得不面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胡风慢慢端起大妈家的云南普洱茶,小喝了一口,说:“这茶好香啊,你看我们古时候也发明了很多的食物,有很多都具有非常猛烈的味道,但是却没有一种食物的知名度可以像茶一样流传深远,影响巨大,深入人心。可见表面的猛也只是暂时而已,而我们人就要像茶一样,宁静悠远,让人回味无穷,这样才能够取得最后的胜利呀。”
花樵夫笑笑说:“胡兄的确就像一口茶一样让人觉得很是内心清净,我看就算是修炼了几十年的老尼姑都没有你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