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截长长的铁棍很重,足有40斤重,如果是放地上的话,一般的人也难以用双手一下子提起来。
而这一截铁棍在那个保镖的尽力挥舞之下飞了过来,那5个拿短刀的保镖本来就站得离他们很近,因为他们用的是短刀,那是近距离的武器,喜欢站得离敌人近,一到要出手的时候,就可以直接拔出刀来将敌人直接击杀。但是这一次他们要后悔他们站的距离了。
那一根铁棍直接就横着砸到他们的头上来,5个人都被砸中了,这个时候,谁人的反应比较快在此时就可以看得出来了。
中间一个的头部在铁棍砸中自己的鼻梁的那一刹那时身子向后极力仰去,保住了自己的小命,可是他看到了令他发狂的事情,那就是他看到了一些白白的东西飙到了他的头顶。
他的脚步急速向后退了几大步,他一看,看到在他刚才站立着的地方那里,他的另4个同伴直挺挺地站在那里,而头部都破碎了,碎片正在空中散落。刚才他看到的东西是他的同伴们的脑浆。
他本来正想冲上去,但是他听到了一声很大的风声,他急忙要回头看,可是他的后脑早挨了一记重击,然后眼一黑,身体栽倒在地。
原来那根铁棍砸中他的同伴之后还继续向前飞行了出去,但是由于那个短刀的保镖退得快,居然赶在了铁棍的前头,但是刚站定那铁棍还是飞了过来,一下子就砸中了他的后脑。
那边的刀王看到自己的同伴一下子就给飞出去的铁棍打死了4个,最后一个也不知道还活不活得成。众人想他一定会发飙了。
可是那个拿双截棍的保镖却看到那刀王的头很镇定地转了过来,他的脸上一点悲伤愤怒的表情都没有,一点都没有。
刀王的眼睛冷冷地看着拿双截棍的保镖,那保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是落到了冰窖里一样,他开始害怕了。
那保镖回头又看了牛致远的尸体一眼,说:“牛哥保佑我杀了这。。。”
他的话刚说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脸上生疼,是一滴从刀王的虎口上飞出来的血珠溅到了他脸上,一个人的手上的虎口上的血为什么会飞到他的脸上来。
是刀王已经挥刀了。
所谓刀王,出刀必见血。
那个拿双截棍的保镖的头急忙回转过来,而抓住剩下来的一截铁棍的右手条件反射般地向前方捅去。
在旁边的花樵夫和廖潮儿看了后,一阵叹息,他们想不到在这里的情形会变成这样,他们知道最恐怖的敌人就是那个拿雨伞的杀手,但是他已经走了,走之前还帮他们杀了牛致远这个大企业家,帮他们报了仇,而剩下来的保镖似乎只剩下这个手拿双截棍的想要和他们一战来为牛致远报仇了,其他的保镖都想着怎么通过一些手段来侵吞牛致远的财产。
而直到现在看到那个拿双截棍的保镖的气势已经是到了最后的阶段了,战斗就要结束了。
拿双截棍的保镖的头还没有回过来,他的左肩窝上已经被一柄短刀从上直插而下,直没至柄,而他捅出的那一棍眼看就要到刀王的肚子了,却被刀王的左手一把稳稳地抓住。
花樵夫和廖潮儿看到了这里就考虑要离去了,看来今天的事情应该是办完了。
但是刀王手中的那一截精钢所制的铁棍却没有因为他的左手的抓握而停了下来,在刀王那惊恐的眼神中,那铁棍从他的手上继续向前滑去,一下子就捅入了他的肚子深处!
虽然刀王的刀法精湛,但是那都是他右手的事,而他的左手没有一天握过刀柄,所以他左手上的力量比一般人大不了多少。
他曾经一瞬间就用刀来劈下5个人的头颅,但是那是右手!一点都不关他的左手的事。
本来那个拿双截棍的保镖的身体已经受到了重创,出手又比他慢,力量上已经打了折扣了,但是这一根铁棍有40斤重,表面上又很滑不溜手的,再加上使棍的右手又非常有力,就算是捅过来的铁棍力量大打折扣,刀王也抵挡不住。
那根铁棍一下子就穿过了刀王的身体,从后面透了出来,刀王的血流到了双脚,他感觉自己的双脚都快要被自己流出来的血给浮起来了,忙运起气功来闭住血脉,不一会儿血竟然止住了。
廖潮儿摇摇头说:“他可是一个人物呀!再过几年可就要赶得上某人了。”
花樵夫说:“我一见血就头晕,我去问问他们,我们是否可以走了。”
他的话刚说完,那边的保镖已经慢慢走了过来,这些人仿佛都比较听刀王的话,他们有一点儿关心刀王会不会死。
刀王说:“你这么想过去和你的牛哥说话吗?”
那个使双截棍的保镖一捅穿了刀王之后,身体也没有了力气,他的左边肩窝吃刀王反手一刀给直插而下,血已经流得他半边身体都红了。他的头看向了牛致远那一边。
使双截棍的保镖说:“要不是牛哥我现在。。。”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刀王就不耐烦了,“你去死吧。”只见他右手迅速一抽刀,然后一道刀光闪去,把那个保镖的头给砍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