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为他报仇了,不知道他想要我怎么去报仇。”
廖潮儿说:“你的同学们在那边呢,你应该过去和他们说几句吧,至于报仇的话,留待我们回去之后再慢慢谈吧。”
花樵夫就拿着一杯酒向他昔日的同学们走了过去,他看见他的同学们好像一群做错了事情的小孩一样,都低着头不说话。
花樵夫一举杯,他们立刻都站了起来,他们一个个都激动地说一些屁话,花樵夫一边笑着一边和他们谈起以前的事情来。
以前他们都认为他是一个没有任何用处的怪人、废物,而现在觉得他怎么看怎么顺眼,一边跟他套近乎一边抢着和他说话,还差一点就为了一个观点而打了起来,花樵夫看着他们的丑态,突然觉得很无聊,他对他们说:“你们以前做过的事情,我都忘记了,我问你们,还记得以前在高中教过我们图画的老师吗?他在给。。。他在去世之后怎样了?抓到凶手了吗?”
有一个打扮得很夸张的女同学说:“哎哟!~~~我们怎么会不记得呢?就在你失踪的第二天,我们都参加了老师的葬礼,全班同学都去了,听说凶手还没有抓到呢。”
花樵夫觉得果然不出他所料,那个害死他老师的老板是一个有背景的人物,一般的警察不敢动他,他看天色已经不早了,就说要回去了,于是同学们都一起起身说也要走了,他们在一群领导旁边,显得十分拘谨,他们害怕自己再呆下去会自卑得精神分裂,于是就匆匆告辞了。
花樵夫看到他们好像大病了一场的情形,知道自己的复仇计划效果十分显著,相信他们回去之后这一辈子都不敢再看不起他了。
这个时候的廖潮儿已经把所有的领导都遣散回去了,领导们表示如果他们以后再来他们一定会抽空过来礼陪到底,用南方话来说就是我地劈酒到天光。
花樵夫觉得也有点不好意思,就和廖潮儿到下面去送他们去了,市委书记早就帮他们结账了,那个饭店的老板一脸地媚笑。
廖潮儿等领导都回去之后,一招手,就从旁边的黑暗里开出了一辆名车来,从车上跳下一位精壮的汉子,那个人一见廖潮儿就要下跪,廖潮儿阻止了他的这一种复古的行为。
花樵夫问:“你就是一哥吗?刚才为什么不出来呢?”
一哥笑着说:“花少侠有所不知,我是混这个的,可不能和台面上的人物靠得太近了。”说完伸出手掌比划了一下,意思是说手心和手背在不同的地方。
花樵夫看着眼前的黑暗,“一哥,我这一次回来要摆谱只是个插曲,我真正的目的,你帮我查清楚了吗?”
一哥说:“那个害死你敬爱的老师的狗贼前两天刚从外地回来,听说他有一群十分彪悍的手下,还有一个武艺十分古怪的高手,听说他不怕拿枪的,棘手得紧。”
花樵夫说:“有剑吗?”
一哥立刻说:“有。”他拿出了一把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