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火场已经是第二天清晨。昨晚好不容易才安抚妻子女儿睡下。但是李宥却沒有睡。愣是守了一夜。
火势沒有蔓延。只烧了前后一公里的范围。至今仍能够闻到蛋白质烧焦的味道。李宥关上窗。这味道确实不太好闻。打算离远一点再弄点早餐吃。昨晚上几人都沒有吃东西。小双双肯定饿极了。
沒有停下车來。而是在车上弄一下速食品。对付一下。从地图上显示。再走一百多公里就可以到达草原边缘的纳达镇。心中也是期盼着麦家不通缉他。因为那样一來真正是全民皆兵。人海战争。
可是还沒等他们到达纳达镇。就遇到了第三波狙击。远远地十公里外便遭到了无差别覆盖炮击。如果不是有意念刀这逆天的异能将炮弹在半空中就引爆的话。估计就悬了。
李宥一头冷汗。看着睡在李琳怀中的小双双和精神萎靡的周子钰。对李琳强笑:“辛苦你了。”
“夫妻本是同命鸟。有什么辛苦的。”李琳嫣然一笑。此时正是危急的时刻。李宥马上把神经绷紧。猜到自己会被锁定肯定是车上有追踪器或者制导器。否则在这苍茫大山中就对自己这个方向无差别炮击。麦家貌似还沒有这么多钱吧。
下车转了一圈。然后钻到彻底。看到一个烟灰缸大小的东西吸附在车底盘上。李宥取下來看到远处的一只麋鹿坏笑一下。钻出车底之后发挥自己最大的速度朝着麋鹿奔过去。麋鹿很显然被李宥给吓到了。但是还沒有來得及跑远就被李宥从脖子给抱住压在了地上。它拼命的挣扎。奈何李宥的力量不是它一只弱小的生物可以抗衡的。挣扎一阵之后就不动弹了。李宥另一只手扒拉几条藤蔓。将那个追踪器绑在麋鹿身上。然后在它尾巴上绑上一把枯草。指尖火星迸出。点着枯草。然后松开麋鹿。麋鹿重获新生之后大惊之下跑远。离这个恐怖的生灵越远越好。
朝麋鹿跑开的反方向绕过炮兵部队。然后进入纳达镇。纳达镇只是一个小镇。和南方不同的是这里随处可见牧民的身影。厚厚的毛皮制衣。正打算在一家羊肉店喝碗热汤吃点热食。却看到不少牧民人手一张纸。上面赫然是他们一家子的头像。通缉令。
“呀呸。什么玩意儿。以为这种小把戏就能搞定我吗。”李宥骂了一句。然后对李琳说:“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來。”
李宥从座位下拿出化妆用的东西。稍微那么一换。就成了另外一个人。下车将车牌摘下來。揣在怀里。小跑着进羊肉店。过了一会儿便提溜着一罐子的热汤回來。这一路上吃的可沒个好的。否则小双双也不至于这样。
将车停在街角。可是这么显眼的车怎么可能躲得过有心人的眼睛呢。即使沒有车牌。但是通缉令上可是说了。驾着一辆悍马车。颜色型号都说明了。只要是个汽车爱好者都可以对上号。即使再差一点。只要认识那个商标就可以联系上。所以。在李宥小心翼翼喂着小双双喝汤的时候。有电话拨下了通缉令上的电话号码。
刚刚喂小双双喝好汤。便听到警笛响声。李宥不当回事。口中还嘀咕着:“这大草原也太乱了点了吧。几百年不來一次。來一次都能碰上警察出警。”
可是他话还沒停下多久。几辆警车就堵在悍马车的去路上。车上的警察身手敏捷的跳下车将停在街角的悍马团团围住。
“嗤。又來这套。”李宥无奈的笑了。小双双这时候也恢复了一些。李宥朝她挤眉弄眼笑道:“小宝贝。看爸爸怎么收拾他们。”
那些警察将悍马围住了之后竟沒有喊话啥的。就直接上來敲车门。
“干啥啊。”李宥打开车窗笑着问道。
“跟我们走一趟吧。你犯事儿了。”说着。领头的警察就要伸手拽李宥的衣领。却被李宥抢先将他一拽。然后再一推。将他推的趔趄几步。倒在地上:“干嘛啊。别动手知道不。”
“不想死就别动。把手举起來。”警察从地上爬起來。身手敏捷的从腰间抽出枪对着李宥。朝身边喊道:“反了天了。弟兄们。给我把车砸了。”
在他看來。李宥虽然是通缉犯。但是带着女人孩子手上又沒枪。车也沒启动。自然就不怕。
李宥耸耸肩。老老实实举起手來。至于砸车。悍马皮实着呢。就算砸了这外壳又怎么样。完全不影响行车。到这里离密河已经不是太远了。
看着那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甚至还有俩戴着眼镜的警察拿着砖头扳手在车盖上乱砸一气儿的警察李宥笑了出來。就他们这使劲却一点痕迹都沒有留下。甚至还震得手发麻。李宥的意念盾可不是吃素的。
那警察看李宥笑了。又想起刚才被李宥那一推。怒上心头。上前两步用枪抵在李宥的太阳穴上:“不服啊。咬我啊。”
李宥还是耸耸肩。仿佛这完全不关他的事一般。
“见鬼嘞。”旁观的群众看这警察一通乱砸却连个印都沒有给悍马车留下。整件事透着一股邪性。连连咂舌和身旁的人议论着。
那警察也是起了汗。却是对自己的手下不满:“行了行了。什么玩意。整天就吃喝嫖赌。沒干点正事。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