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等到他需要和咱们面对面时,就算他再想做些什么,弓箭在手的月亮,是不会给他机会的,”
拓跋月含笑点头,暗自兴奋的想到,只要能拖到那个时候,任德敬就是悔之晚矣,丈夫这个看似不可能完成的计划,就真的会成功了,
“假使他是一个非常谨慎的人,那就糟了,你们想,骑兵马蹄隆隆全城都能听到,如果任德敬为了安全,押着小皇帝离开皇城,不论躲到兴庆府的任何一个地方,咱们就拿他一点办法也沒有,”
“再假设,他是一个心狠手辣的枭雄,”岳震突然硬生生停下來,看着法刀的眼睛里,竟是那种毅然决然的笑意,
“倘若皇城混乱的时候,任德敬动手杀了小皇帝,然后栽赃给我们,到那时,咱们就变成整个西夏国的公敌,师兄、天宁寺所有僧人,还有李正乾兄弟和他们手下的两千兄弟,都会被咱们连累,动作快的亡命天涯,动作迟缓的人头落地,”
与他对视的法刀和尚,先是一脸苍白的垂下了头去,无发的头顶被油灯镀上了一层亮亮的的光晕,再抬起头时,潮红已经取代了苍白,出家人一脸大彻大悟的笑容,“呵呵,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这些年在国师的庇护下,和尚我太安逸了,早已忘记热血赌命的滋味,呵呵,就让咱们赌一赌运气,岂不快哉,”
岳震有些明白,是渐渐迫近,带着血腥味的杀伐,让他想起了曾经喋血的江湖,又或许太多的未知和不确定,反而能够刺激一个人的决定,
三个人也都明白,到了这一步,干不干已经不再是讨论的话題,怎样完成这个足以改变西夏命运的计划,才是未來的几天里,他们需要一起面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