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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大少·任征(1 / 3)

未等岳震细想,富察又开口笑道:“呵呵,富某的引进之责已经尽到,两位公子多多亲近亲近,富察到院外候着大少,”

岳震看着富察关上院门离去,转回身來时,那位任大少便笑着抱拳拱手说:“我全名是任征,虽然你我字号相似,但阁下是威‘震’天下,小弟却是漫漫‘征’途,可谓天壤之别,呵呵,贸然來访唐突之处还请多多见谅,不过小弟是该称呼岳公子、岳掌柜,还是震少,或者是震头领呢,阁下的经历实在过于丰富精彩,小弟望尘莫及呀,”

听他谈吐风趣,既有汉人那种彬彬有礼,又不失草原人的豪放,岳震不觉便对他有了些好感,也就含笑抱拳道:“不敢,不敢,小弟刚刚年满十四,应尊任大少为兄才是,至于怎么称呼,大少请便,小弟无所谓,”

“哦,原來你我同岁啊,如此甚好,也省得称兄道弟的那么啰嗦,你我就直呼其名,我就叫你震少如何,”任征说着话,伸手摘下面纱露出了面容,

看到他的庐山真面目,岳震虽然只是脸色微变,心里却掀起了一番波浪,

阴阳脸,岳震这才明白他为什么要戴面纱,这付面容露在外面,实在是很容易吓到人,任征的脸以鼻子为中轴线,一半蜡黄干瘪一半如常人一样红润,两半截然不同的肌肤搭配在一起,显得异常诡异,尤其他此刻面带笑容,一半眉眼含笑嘴唇上扬,另一半却是枯木般眼角嘴角耷拉着,让观者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然而真正让岳震动容的是他的笑容,也就是那只有一半的笑脸,却透露着淡定与沉静,竟然不见丝毫的自卑与怯懦,和煦的笑容中散发着无比的自信,

“果然非常人也,看见我的脸面泰然自若者,震少你是第一人,”任征畅然叹道:“我小时候得过一种怪病,父母寻遍天下名医终于救回我一条小命,可是脸面却医不回來了,”

不知为何,岳震看着对面少年人的怪脸,却不知不觉的走神了,

他不禁想起那段病魔缠身的日子,虽然那些痛苦他未曾亲身经历,存在记忆力的也是若有似无,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任征的这一刻,那些纠缠与疾病和床榻之间的记忆,一下变的清晰起來,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这让他想起自己的那位前身,想起他留下的那封书信,想起信中写到的‘从记事起便顽疾缠身形神皆疲,心中除却愧与恨···’,岳震刹那间好似重回那一刻,在转世重生的喜悦中,还有几分同情与不忍,更有几许悲愤与自艾自怜,如此复杂的心绪,让他的眼神和表情都很迷乱,

任征能够打听到的,只是岳震表面上的那些东西,沒办法深入了解,所以此刻他对岳震的态度和表情大为迷惑,他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

从纷繁的思绪中觉醒,岳震立刻就明白,自己心里为什么突然这么乱,那是因为眼前的这位宰相公子,和自己实在是太相似,一样的年纪,差不多的身份背景,连幼年的的遭遇都几乎一模一样,

一番比较,岳震不能不想到他前來的目地,按常理來讲,任征系出豪门衣食无忧,因为这一张惹人嫌弃的面容,他应该深入简出才对,

是什么原因让他和富察搅在一起,他來找我又是为什么呢,

揣着种种疑问,指指院中的小凳,岳震对任征笑笑说:“任大少请坐,不好意思,刚刚有些走神,只因我小时候和大少一样,也是在病榻上缠绵了很多年,让家里人操碎了心,”

“哦,”岳震的坦诚引起了任征的共鸣,羡慕与好奇也随之而來,因为面前岳震雄壮的身形以及草原上的种种传说,让任征沒办法和疾病联系到一起,“如此说來,震少一定经历过脱胎换骨的奇遇吧,我可是听说震少你是青宁原上首屈一指的铁骨硬汉,红毛鬼那样凶悍残忍之徒在震少面前,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任你宰割,”

“呵呵,那是人们瞎传的,”岳震苦笑道:“不提那些了,若是听信传闻,小弟不过是一个好勇斗狠的武夫而已,”

任征摇头笑道:“震少差矣了,青宁原上关于你的传说,虽然不尽相同,但个个都说你是快意恩仇的英雄好汉,如今震少已是草原上年轻人们心中的偶像,他们和我任征一样,也都想亲眼见见你这位新一代的英雄人物,”

岳震只能干笑着无言以对,两个人并肩坐下來后,任征却好像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起來,

“就像震少所说,你我出身名门望族,寻常人看來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然而我们心中的那一份寂寥,也只有我们自己最清楚,”

“也正因为如此,得知震少的身世,再每每听到关于你的事迹,任征怎能不热血贲张,无限神往,像我们这般富贵人家的子弟,有几人能像你那样,为了一些寻常百姓的恩怨血洒江湖,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在我任征心中,震少才是真正无愧于‘大丈夫’这三个字的好汉子,”

一下子被他抬到这个高度,岳震不禁有些飘飘然,按耐了好一会才算冷静下來,慢慢也就想通了任征的心态,

他说得不错,自己如果身在江南,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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