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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乎其神·比试(2 / 3)

。死死的盯着那两只手掌。

三粒石子。两个方向。看是毫无花式的飞出。但是岳震心里明白。右手的两颗石子。并不是一起飞出去的。甩的那一刹。他微微一顿。两个石子一快一慢衔尾而去。只有这样才能避免被女孩一箭射中双石。左手的那一粒。他则用上了全力。三个小石头。向两个方向。两快一慢破风而去。

岳震动的那一瞬间。少女也动了。

“嗨。”一声清丽的娇咤声中。女孩腾身而起。前腿弓后腿绷。一个相当漂亮的挽弓仰射的姿势。三支箭一起搭上了弓弦。

快速移动的箭头从左向右划过一道弧线。就好似一台快速反应的雷达。电光火石间就锁定了整个攻击面。唰。唰。唰。三支箭依次射出。噗。第一支箭狠狠地钉上小石子。石子化为齑粉。第二支。第三支也几乎同时截到了目标。

少女白皙的脸上闪过一抹嫣红。一半是因为费力。另一半则是因为害臊。

只有她自己知道。在射出第三支箭的时候。擎弓的前手微微的抖动了一下。幸好偏差不是很大。虽然箭头沒有射中石子。但是前飞的石子撞上小箭的尾翼。

“好。”岳震也忍不住跳起來。由衷的喝采道:“好。姑娘神技独步天下。让人佩服。”

被他这么一赞。微微有些气喘的白衣少女反而有些羞涩。垂下骨弓低下头。女孩的芳心里不禁有些埋怨:听他话里的意思只是佩服而已。根本不是认输啊。人家费了这么大劲。他都不肯认输。难道让你低头认输。真有这么难。

暗想心事的少女。听到岳震的后半句话又忍不住怒上心头。

“但是这样不公平。”岳震从高处一边往下走。一边道:“我可以漫无目标的乱丢。姑娘却要左右兼顾。这样下去就算我赢了。也是投机取巧。我想这样。我们找一个共同的目标。若是我打中靶子就算赢。还是刚才那个约定。一次最多五个石子。”

看着他不等自己同意。就自说自话的去张罗靶子。少女又好气又好笑:莫非天底下的男人都是这个样子。死要面子活受罪。不管是大男人。还是小男人。就是不肯低头服输。说一句输了你会死呀。心里暗暗数落着。少女跺脚跟过去。心里气鼓鼓的嗔道:比就比。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找來找去也沒有找到合适的东西。岳震只好用两根木棍挑着自己的袍子。然后插在地上。又从熏黑的瓦罐下抹來一点黑色。在袍子上画一个黑圈圈。

两人面对着袍子。后退中成犄角之势站定。岳震望着远处的那个黑圈圈。暗自兴奋:在这样的高手磨练之下。自己的飞石技巧必定会有跨越式的进步。

敢情这小子。把人家当陪练啦。

“小心了。这次还是三颗。”岳震吆喝着扬起了手。少女也就抽出箭。蓄势待发。

接下來。三个。五个的喊声此起彼伏。两个人和皮袍这段距离中。成了石子和小箭的战场。一个拼命的往前飞。一个却是说什么也不让你过去。一时间。石子横飞。箭矢连珠。又是十几个回合。岳震还是毫无进展。沒有打中那个靶心。

这家伙却沒有任何的懊丧、羞愧之色。反而是越玩越高兴。在那边手舞足蹈起來。

看着他。好像一个孩子突然碰到了一件新奇的玩具。心无旁骛。眉飞色舞。白衣少女也情不自禁的被他感染。和他一起享受着那种同龄人在游戏中竞争的快感。

岳震是越玩越有心得。不但能够控制石子的速度。还可以变换石子的飞行路线。这让少女应付起來越來越难。他甚至可以让两颗石子同时出发。一颗是笔直的直线。另一颗却是从上向下的抛物线。

还好女孩家心细。玩着玩着就要喊一句。“小羊倌。羊又跑啦。先去赶回來再比。”要是她和岳震一样的全情投入。恐怕羊群早就跑回临山原了。

岳震的石子无穷无尽。随处都可以抓一把。白衣姑娘却要趁他赶羊的时间。一支一支的把小箭捡回來。

射击需要全神贯注。也极费体力和心力。随着岳震的花样越來越多。白衣少女的体力迅速的下降着。可是倔强的她。硬是咬牙撑到了黄昏。天色将暗。岳震便去完成一天里的最后一项工作。等他把羊群赶进圈。回身再找少女。人家已经骑着马冲上了草坡。

“明天我还会來的。小羊倌。到时候一定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驾···”

意犹未尽的岳震也扯着嗓子对那个白色的身影喊道:“一言为定。不要怕输就不敢來了啊。我等你一决胜负。”喊声中。少女和白马消失在视线里。岳震这才忍不住有些担心。这么晚了。她一个女孩子要去哪里过夜。

想到安全。岳震顿时释怀摇头笑了。一个神箭手的安危需要自己去担心吗。

夜幕降临。岳震虽然还和每天一样打坐调息。但是脑海里白天的比赛过程依然历历在目。让他久久不能平静。

清早。他便把羊毛和水送回临山原。等马不停蹄赶回來时。白衣女孩已经牵着白马俏生生的等在水洼旁了。

得知他一大早就挥汗如雨跑出去。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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