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拉拉再天真。这时也知道遇上了劲敌。不敢大意。全力以赴的向前进攻。
但那女人的柔韧性好的一塌糊涂。每每都在间不容发的时候躲了过去。苏拉拉那么快的移动速度。打了半天。竟然始终沒有碰到她一下。
女人的指甲。同样划不到苏拉拉的身上。拉拉别的本事沒有。就是快。移动的比闪电都快。
两个女人在这边挥手动脚的。谁也碰不到谁。渣哥在一边看着。就好像在欣赏一台古典舞一样。这姿势。这动作。这长相。百年难遇的好舞蹈啊。
正看得激动。酒店的安保人员不合时宜的出现了。突兀的打破了这美妙的气氛。
“女士。你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向我们投降。是你的唯一出路。”一个黑人大汉端着伍兹冲锋枪。大模大样的走了进來。后面三四个都端着枪。清一色的冲锋枪。渣哥看的有点不爽。你这是当保安还是当劫匪來着。需要时时刻刻端着个破冲锋枪显摆么。哥明天带一火箭筒进來。日。
女人看了一眼安保人员。眼中掠过一抹寒光。口中陡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
“怎么了这是。”渣哥吃了一惊。跳了起來。这沒打着她啊。大呼小叫的吓唬人玩呢。
十秒钟后。他就知道女人为什么嚎这一嗓子了。
两个端着伍兹冲锋枪的保安。脑袋被拧了个翻转。脸朝后。扔到了渣哥脚下。
“什么人。”那黑人大汉端着枪刚要扫射。一根绳索刷的一声套在了他脑袋上。只听一声悦耳的脆响。硕大的头颅。被硬生生的扯了下來。两秒钟后。空空如也的脖子里溢出了一缕鲜血。继而是鲜血大井喷。溅的满屋子到处都是。
苏拉拉是好这口的。不觉得怎样。渣哥就受不了了。死人沒少见。沒见过这么个死法的。心里纵然承受的住。这眼睛和胃却受不了这样的视觉冲击。哇的一口就吐了出來。
不超过五秒。五个全副装备的保安。连开枪的机会都沒有。就被人一个个扔了进來。作了死不瞑目的尸体。
林小渣拍了拍上下翻滚的胃。全神贯注的盯着门口。他知道。今天的麻烦。可能有点大了。
从门外走进來三个女人。
第一个是个白人美女。身材丰硕。金发。长腿。皮肤白的像是奶酪一样。如果你觉得这会是个不错的理想女友。那你可能就有罪受了。看看她胳膊上隆起的肌肉。就算是常年在健身房玩的壮汉。也很难练出这样的肱二头肌來。
第二个。却是个黑人少女。长的不怎么样。当然。人家本身是个美女。只不过在渣哥眼里。黑人都长一个模子。不分好赖。这黑人女看起來瘦瘦的。跟那白人美女沒得比。但渣哥却看得出。这才是真正的力量型。每一块肌肉都赢得跟钢铁一样。别说用拳头。拿刀砍也不一定能砍得动。
第三个。貌似是传说中吉普赛女郎的打扮。长脸有点方。脸形上宽下窄。下巴尖尖的。长长的眉毛。大眼睛很是狭长。明亮如星。占据上半脸的大部分比例。鼻梁又长又高。笔直高挺。嘴巴宽宽的。神情冷漠。给人一丝神秘的感觉。穿着是典型的波西米亚。层层叠叠的五彩裙。乱七八糟的小装饰品。皮条流苏、皱褶袖口。但渣哥却觉得。这有点不是原汁原味的吉普赛了。
任何东西。只要以全球化。它就必然会被误解。误会。最终消亡。
而人们正在乐此不疲的把自己的文化推向世界。亲手把自己民族数千年积累起來的优良文化因子。毁于一旦。他们并不觉得自己是历史的罪人。反而觉得自己是他妈的潮流代言人。不用刀子刺他们的喉咙。埋藏起來的良心就不会有一丝半点的苏醒。
废话了。又。汗。
林小渣的心里翻起了嘀咕。刚才的东方女郎。已经很是难缠。如果新來的三个。都有她那样的战力。纵然自己和苏拉拉联手。今天也免不了折戟沉沙的败局了。当即用英文说道:“你们当中有沒有人会说英语。我看。这绝对是一场误会。各位美女。你们认错人啦。”
白人美女的嘴角笑成了新月的样子。配上她那强壮的身躯。使得渣哥心神荡漾。不禁咽了口口水。
“外星人。林小渣。本來不管你们的事。不过不好意思。既然來了。我只有送你们归西。”白人美女居然用中文说了上面的话。
林小渣苦着脸说:“不要吧。不关我事。我就是來旅游的。”
“任何借口。都不足以让我放下屠刀。”
“是么。哎。我是真的不想打女人。你们为什么一定要苦苦的逼我。拉拉。空间凝固。”渣哥喊着句话的时候。意气风发胜券在握。但很快。他就高兴不起來了。
“哥哥。今天用过一次了。能量不够了啊。”
“草。”林小渣心里那个郁闷。合着上午那个人肉炸弹是耗拉拉能量來的。
他只得往前走了两步。输人不输阵。认真打一场。不过就是四个漂亮的小妞。未必渣哥就一定输了。大声喝道:“你们四个。是单挑。还是一起上。”
“单挑。好啊。”吉普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