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就都跑了,只剩下渣哥和老头在那里耗着,
老头的牌面,是红心二到五,看來极有可能是同花顺,这一梭哈,更加让人们坚信他握着一副齐整的同花顺牌,但渣哥却通过苏拉拉的读心术,预先知道了他那张底牌是梅花A,
苏拉拉甚至读出了老头玩命一博吓唬人的赌徒心理,
渣哥这时,找到了一种周润发的感觉,深深的抽了口雪茄,咽了口实烟,呛得他剧烈咳嗽起來,旁观的都哄堂大笑,
渣哥咳了一会,对苏拉拉说:“把这破烟拿走,我要抽万宝路,你娘,”
“你到底跟不跟,”白胡子老头胸有成竹的问,
渣哥看着老头那副镇定的模样就想笑,装比,装比遭雷劈,把面前的筹码往前一推:“一千万,我跟你梭哈,”
老头的眼神并沒有阴晴不定的样子:“你的胆子不小啊,年轻人,,”
“我就是不信你有同花顺,我就是赌你全都是散牌,我现在只要有一对对子,就赢定你,”
林小渣说这话的时候,还是有一声沒一声的咳嗽,让他本來就有点拐调的英文,更显得难听,着极大的影响了他的大将风度,
“很好,”老头将底牌甩了出來,出人意料的是,底牌虽然不是红心A,却也不是梅花A,而是一张红心五,
渣哥看了一眼苏拉拉,干笑了两声,道:“牛比啊,确实牛比,”他这两句用的是中文,老头沒有听懂,问:“你说什么,”
渣哥的牌是一对二,一张三,一张四,而且不同花,想要赢,除非底牌是一张二,三条赢老头的对子,
林小渣深吸了口气,嘴角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你信不信我底牌是一张二,”
老头豪不在乎的说:“那就算我倒霉好了,”
“嗯,好,有魄力,”林小渣把底牌往桌面上一甩,道:“你赢了,”
苏拉拉却目瞪口呆的戳了他一下:“哥哥,是张梅花二耶,”
林小渣愕然去看台面,果然,他甩出的底牌真的是一张梅花二,怎么可能,渣哥明明看了是一张红心老K,不由得笑了笑:“妈的,天也帮我啊,”
老头一点也沒有因为输钱而不爽,笑呵呵的恭喜他,渣哥也抱着拳头说:“同喜,同喜,”也不想想人家几秒钟沒了一千万美金,喜从何來,
离开了这张桌子,林小渣是百思不得其解:“我真是纳闷了,拉拉居然读错了牌,我的底牌居然换成了二,靠,沒这么神奇吧,难道有特异功能,”
四处看美女的朱昭旭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妹妹不就是特异功能么,”
苏拉拉气乎乎的说:“我是他老婆,叫我弟妹,不然打得你满地爪牙,”
朱昭旭哈哈大笑:“嗯,好,弟妹,”
渣哥狠狠拍了下苏拉拉的屁股:“你傻了啊,要叫,也得叫嫂子啊,”
苏拉拉哦了一声,不在乎的说:“都一样,都一样,”
“去死吧你,”渣哥闷闷的说:“怎么就变出來一张二呢,靠,我的老K死到哪里去了,谁他妈的换了我的底牌,是敌还是友呢,”
朱昭旭拍拍他:“行了渣哥,别琢磨了,赢钱了就是好事,两千万美金耶,这回真是发大了,今晚我要睡拉斯维加斯最顶级的小姐,你不会吝啬吧,”
渣哥嘿嘿笑道:“只要待会沒输光,随便你怎么玩,一晚上花了这两千万我也沒意见,大不了明天再來,”
“草,会输才怪,渣哥,你真是我亲妈啊,对我太好了,”
“滚,我是你亲爹,拉拉才是你亲妈,不过,到底是谁换了我的底牌,是敌是友呢,”林小渣不停地念叨着,快要魔道了,
“是友”一个冷傲的声音从耳边传來,苏拉拉立刻挡在了渣哥面前,朱昭旭也举起了拳头,
林小渣却笑了,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住在她楼上的那个干瘦迷人的神秘女子,
她穿了一件黑色的礼服,映衬的消瘦高挑的身段无限诱惑,那张脸经过修饰,也不像在她屋里时那样苍白憔悴了,一个眼神,就让男人怦然心动受不了,
渣哥心中颇是骄傲,这么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曾经也是哥的身下花臣啊,
“你被人盯上了,最好尽快抽身,”女人说完,便不再多话,万种风情的赌钱去了,
朱昭旭看的口水都流出來了:“这谁啊,渣哥,我晚上就要这个了,”
林小渣鄙视了他一下:“有毛病,这女的住在我家楼上,你平常不惦记,非得跑沒过來和人家嘿咻,犯贱啊你,”
朱昭旭长叹一声:“你那地方还真是藏龙卧虎啊,”
“废话,我身边,那能有普通人么,走了,不赌了,兑换了筹码,出去转转,”
渣哥把一堆筹码兑换成银行卡里德一长串数字,眼都直了:“哥现在也是有钱人了,朱老四,拉拉,走着,咱也奢侈奢侈去,”
三个人兴冲冲的出了赌场,一路就去找酒店,走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