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
林小渣的两个老婆都各回各家了,只领着一个苏拉拉回家过年,
林天飞乐滋滋的开门迎接,尽管相距不远,父子俩这段时间也是聚少离多,见不到几次面,渣哥又得上学,又得处理江湖纠纷,血里刀里玩命,哪有时间去享受父子亲情,两人久别重逢,自是分外亲热,
胡雪也很开心,不过得在厨房里做饭,林小渣一把夺过了她手里的锅,埋怨道:“又不是穷,从饭店里订餐好了,别那么辛苦了,”
“沒事,妈做饭,你去和你爸爸聊聊,他最近整天念叨你,真要想死你了,”胡雪一边说,一边又要拿锅,
林小渣哈哈一笑,道:“他想我妈你就不想我啊,走啦,就听我一次,”推着胡雪的腰,一路把她推到了沙发上,随即掏出手机,拨了附近隆兴大饭店老板的电话:“喂,崔老板啊,我林小渣,嗯,我订餐啊,难不成要和你睡觉,对,地址是……,上最好的菜哦,”
胡雪听他打完了,抱怨道:“你这孩子,有点钱就大手大脚的花,日子还长着呢,”
“钱沒了可以再赚嘛,老妈累着了可是天大的事哦,”林小渣亲昵的吻了胡雪一下,胡雪咯咯的笑了起來:“这孩子,越來越会说话了,”
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出现了,苏拉拉舔着脖子,对林小渣嗲声嗲气的说:“老公,拉拉也要亲,”
这一声老公叫的清脆响亮,在林天飞听來简直是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就算当时他下意识去捂住耳朵,也万万沒有听不到之理,
看着林天飞渐渐沉重的表情,林小渣心中暗暗懊悔,怎么能忘了提醒这死丫头不要乱讲话呢,智者千虑,终有一失,失策啊,失策,今天回家忘带周易了,
林天飞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笑嘻嘻的说:“拉拉可是咱们家的大功臣啊,要是沒有拉拉,别说今日的成就,我林某人早就作了抢下之鬼,你林小渣只怕也沒有今天的威风,所以我说,拉拉是咱们家的大功臣,你可要好好的对待拉拉啊,”
林小渣刚要说话,就听苏拉拉唧唧喳喳的说:“叔叔不要担心,老公对拉拉很好,每天都会吻拉拉上百遍,前两天还吻拉拉的……”林小渣见她竟往底裤那里指,也不晓得她是真傻还是装傻,急忙推了她一把,瞪着眼说:“喂,别乱嚼舌头了,去看电视,”
胡雪见形势不对,便把苏拉拉叫到另一个屋子里聊天谈心,父子二人守在电视机旁唠嗑,
“小渣啊,”林天飞语重心长的说:“你也不小了,做事需注意点分寸,现在霸占着唐老师和凌莎,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办,又加进去一个拉拉,现在还好,将來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要怎么办,”
林小渣苦笑一声:“爸,我自有分寸,你就别管了,”
林天飞继续语重心长:“年轻人少年得志,身边美女围了一大群,难免会挑花了眼睛,这我不怪你,但你须记得,最后跟你结婚登记过日子的只有一个,别的女孩你岂不是要伤害了她们,”
林小渣摇摇头:“婚姻法只是给老百姓订的,有权有势了,就不需要管这些条条框框,”
林天飞愤然道:“你这是说的什么屁话,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莫说你只是个不入流的黑社会,就算你当了省政协委员,照样不能三妻四妾,不然,人人都像你一样,置国家法度于何地,”
“老爹,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这里是中国,你当是在欧洲呢,”林小渣耸了耸肩,道:“实在不行,等我功成名就了,带你们一起去外国,找个小岛屿优哉游哉过下半辈子,”
“做梦呢你,”林天飞沒好气地说:“我也不管你太多,你自己拿捏好分寸,拉拉对咱家有大恩大德,你决不能辜负了人家,至于唐老师,你们两个年龄相差太大,与其等人家人老珠黄了抛弃人家,不如趁着她年轻放开牢笼让她自由的去飞,”
林小渣冷哼一声:“老爹,你越说越不像话了,怎么滴我就变牢笼她就变小鸟了,她爱我爱得要命,我现在要甩了她她一定寻死觅活的你信不信,”
“反正话我给你点到了,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耽误了人家的青春,你心里能否过意的去,还有凌莎,我听说怎么,应腾集团的凌超群以前受过咱家的恩惠,”
林小渣点点头:“很久以前的事了,不过人家也还得差不多了,这一阵和闪组血拼,虎堂的弟兄出力最多,伤亡很大,哎,想想就觉得对那些弟兄不住,”
“想开些吧,欢喜做,甘愿受,出來混,就该有死的觉悟,”林天飞顿了一顿,说道:“小渣,凌超群不同当年,现在是什么人物,呼风唤雨,叱诧黑道,这样的大佬,能同意女婿三妻四妾的,”
“停,停,”林小渣坚定的说道:“想把我和凌莎分开,除非剁了我双手双脚,让我爬都沒得爬,不然休想让我离开她,凌超群不想着当年的恩情,沒关系,大家火并就是,闪组來了我不怕,凌超群來了大不了拼个同归于尽,谁也不怕谁,”
“你小子,流氓起來都像头倔驴,我林某人英明一世,怎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