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的笑脸,威廉对旁边的菲尼亚点了一下头,相比以前已经默契了许多的半巨人轻哼一声,掀开帘篷跨进里间,却是今夜轮到她当“保姆”了。
亚苏娜扔掉裹在身上的披风,露出那身足以让清心寡欲的苦修士变成野兽的傲人身材,这个该死的野娘们儿,居然又裸睡,作为“文明人”的威廉,已经警告过她无数次,可惜这头来自深山野林的“雌兽”始终将其当成耳旁风。有点无可奈何的威廉上前狠狠的就是一巴掌,“啪!”,雪白如乳脂的肥臀上立刻浮现出一只鲜红的掌印。
又是一阵最原始的“激情肉搏”,话说威廉的面皮已经越来越厚,以前这种事他还会远远的躲着两个小丫头,尽量不让某些“原罪”玷污孩子们纯洁的心灵。只是时间一长,尤其是还发生了某些让人“难以启齿”糗事,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威廉也就顾不得了,如今更是随便扯张帘子一挡了事。
亚苏娜靠着威廉宽厚的胸肌,慵懒的轻笑道:“你到底做了什么?居然让泰摩拉如此在意,而且还不肯下重手,好像专门恶心人一般。”
威廉轻叹了口气道:“没什么,不过在神殿里劈了某个女孩一掌,斩断了她的颈骨,真奇怪,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脖子断了还能动弹的人类呢。”
“劈了某个女孩一掌?是谁,你不会是劈了泰摩拉的选民吧?”亚苏娜有点惊讶的问道。
“不知道,那女孩不是个普通人,她给我的感觉...怎么说呢,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有点不知道怎麽形容好。算了,考虑这麽多干什么。只是接下来我们恐怕得做好下船的准备了,摩根可不一定再愿意载我们喽。”威廉的手掌捏着怀中女人坚挺如峰的**,幽然说道。
第二天,威廉并没有如往常一样起来练功,而是忙着整理需要携带的物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诸人,威廉打开房门,一阵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却是浑身挂满了污浊的摩根。
摩根的脸色很难看,看起来遭受了很大的磨难,他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如同一只惊吓过度的博特斯熊一样哀嚎道:“这都是你的错,威廉!你这个被神明所诅咒的混蛋,瞧瞧你都干了些什么?哦,我心爱的‘亨利爵士’,你毁了我的一切...”
威廉懒得理会这个神经过度的老家伙,他已经感觉到外面似乎有点不对劲了。威廉回头嘱咐了一声还赖在床上的亚苏娜,关上舱门沿着梯子拾级而上,还未走出船舱,扑面而来的恶臭几乎将威廉熏晕过去,伴随着恶臭的还有扑天盖地的鸟叫声。
如果说一只大知更雀让人火冒三丈的话,那一群大知更雀足以让最乐观的人绝望的想要自杀,是的,成群结队的大知更雀鸣叫着绕着“亨利爵士号”盘旋,层层叠叠,仰天看去如同一道不断盘旋的龙卷风一般,真不知道到底从哪里冒出来的如此多的大知更雀,以这种奇鸟生活的特性,至少要把方圆数千里内的所有大知更雀全部加起来,才有可能能形成这等规模。
可以想象,等这些要命的“访客们”盘旋够了,临走时留下的“礼物”足以让可怜的“亨利爵士号”沉入滔滔的德沙林河中。
威廉仰头看了一会儿,这才注意到甲板的情况,一个硕大的窟窿正张牙舞爪的迎向天空,四周全是臭烘烘的粪便,哦!准确的说是龙屎,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样的巨龙,才能留下如此大滩的龙屎。
已经没有水手愿意留在甲板上清理这些“礼物”了,要知道大知更雀的粪便可是更膈应人,没有人愿意一连半个多月浑身大便味。冷清的“亨利爵士号”凄凄惨惨的在河面上独自漂流,只有可怜的摩根船长的叫喊声在甲板上回荡:
“求求你!威廉,可怜可怜我这个糟老头子,请你可怜可怜我们,下船吧!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