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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长啸,蓦然发自远山之间,啸声恣意张狂,有说不出的豪迈之意,众多弟子不备之下,顿觉耳鸣阵阵,就连少数宾客也是为之色变,有些谨慎点的,一只手已经悄悄地摸上了储物袋。
苍月门主天木子也是骤然一惊,等到发觉了某些宾客的慌乱之后,立刻面露苦笑安慰道:“还望诸位道友恕罪,来得是……”
“掌门师兄!天狂来看看徒儿,你不反对罢?”话音未落,又听得一声长笑,一道伟岸如山的壮硕身影已踏在玉桥之上,头顶短发寸立如针,脸上刀痕触目惊心,手提一只翠绿葫芦,穿了身长袍却尽是淋漓酒渍,恣意豪放,不是天狂子,还有那个?
“师弟说笑了!还是让为兄先为你介绍几位道友……”天木子苦笑不得,顾不上询问天狂子看上了下面的那位弟子,先将他介绍给了众多宾客,苍月门一干结丹修士,私下里虽和天狂子道友相称,可在外人面前却也都默契地很,师兄师弟的其乐融融。
“这位是……”
“这位是……”
天狂子满脸不耐,却不得不木偶似的任天木子摆布,他虽然为人粗豪不羁礼法,以武入道更是戾气十足,但苍月门与他有大恩,今年来的脾气也已收敛了不少,这种场合,却也知道守点规矩,只是在听到云若衣和青仙子之名后,脸色才忍不住微微一变。
“你是枯木老鬼的徒弟?几十年前我曾与他一战,不是他的对手,想必如今更是不成了!”天狂子扬起葫芦喝了口酒,摇摇头有些遗憾地对云若衣道。
“青仙子……风姿绰约,飘飘若仙,真不愧仙子之名,我与令祖母万华夫人也是旧识,不知故人今可安好?”再饮一口葫芦中的美酒,天狂子复又转头望向青仙子,眼中竟有了些惆怅之意。
青仙子敛衽微微一福,淡笑不语,一旁的云若衣却是年轻气盛,语带不满地道:“家师身份尊崇,还望道兄自重!”
天狂子双眼一眯,晃了晃身子竟似已不胜酒力,微微侧首道:“结丹初期?你才三十出头吧?那应该就是天灵根了,枯木收得好徒弟!只是那老鬼难道晓得传道,就没有教你如何做人么?”
此言一出,场中哗然一片,他们的修为都不相上下,自然也清楚天狂子不过结丹初期,方才那毫无礼貌的出场,已让他们心生不满,只是顾忌苍月门的实力和天木子的面子,才隐忍不语,而后又见天狂子大言不惭,竟与汉国修行界第一宗门的门主枯木老人,还有实力同样不弱的云麓派宗主夫人万花乱拉关系,不由都起了“此人乃是莽汉”的念头。
修行界实力为尊,每提升一个境界,身份地位也会相应提升,即便以前是师徒关系,此后也会平辈论交,而云若衣年纪轻轻,之所以还会称天狂子为道兄,也正是因为他也是结丹期修为,可听天狂子言下之意,却分明在斥责云若衣以下犯上,考虑到云若衣的身份背景,一场好戏,似乎是免不了要上演了。
“不如你我在炼心阵前切磋一场,看你是否有资格教训于我?”事发突然,天木子尚来不及阻止,就见云若衣目光瞬间冰冷,一张俊面极度扭曲,显然是在苦苦压抑怒火,主动向天狂子发出了挑战。
天木子顿时升起一股无力感,他对天狂子的狂妄好战是在了解不过,前不久天狂子主动要求参与宗门事务,并且设计了测试肉体强度的方法,还以为他已经转性,却不料现在故态复萌,而且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云若衣事关他心中大计,可如今……
“那倒是不必,省得枯木老鬼说我以大欺小!”谁也没有料到的是,看来无法无天之极的天狂子,竟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云若衣的挑战,就连天木子都有些微微**,怀疑眼前的天狂子是否已被人夺舍,可就在他刚刚松了口气,喜意都还未滋生之时,却听到天狂子又张口说话了。
“要战你也就配和我徒儿一战,可惜这小子刚刚入门,修为还浅薄的很,如今却是不成,不过再过个几年嘛……”
众人皆是一愣,都觉得这天狂子虽然状似粗豪,实际上却诡诈得很,虽不知他和枯木老人以及万花夫人平辈论交的言语是真是假,可这一招移花接木外加推字诀还有激将法,却实在是高明的很,就不知云若衣是否甘心咽得下这口气。
“新收的徒儿?师弟,你可不要给为兄在这里添乱了啊!”天狂子在苍月门避世隐修几十年,天木子何曾听闻他收过徒弟,心中惶惶,也存着和众人一般的心思,低声传音道,而且还难得的带上相商之意。
天狂子并未答话,也不等云若衣张口,袍袖挥拂,已如大鹏般掠向场中一干弟子。
叶萧在迷迷糊糊间,看到一道人影向他飞来,心中不由戾气横生,也不知道使用法术,就那么暴虐无比地一掌拍去,骇得众弟子惊呼不已,都道他一定是失心疯发作,竟敢对有名的杀神天狂子长老动手。
天狂子此番正为抢徒弟而来,他以武入道,至今已修行上百年之久,眼看修为再难存进,寿元却已将尽,好不容易发现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