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是银色的,而不像风啸天这枚散发金色毫光,
百余万年前,风啸天在幽月古林中失踪,连带着这枚象征着玉皇宫宫主身份的令牌也失踪了,因此,无奈之下,玉皇宫新一代的宫主只能将那枚银色的玉皇令封存起來,整个玉皇宫之内也就再沒有金银二色令牌的存在,因此,这失踪了百余万年的金色令牌的身份,的确不是荆山城城主这种人可以知道的存在,
心念一动,风啸天便将那枚令牌收了回來,发话道,“这两位是我的朋友,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是是是,属下明白,”
“嗯,我现在还有要事在身,暂时不宜露面,今天的事不可声张,否则、、”风啸天沒有继续说下去,因为他知道荆山城城主应该明白他的话意,风啸天现在成了十级的仙皇,如果他想,那么玉皇宫的宫主之位将唾手可得,不过他现在志不在此,
“陈兄弟你放心在荆山城内养伤,如有什么需要就通知我一下,大哥我一定随叫随到,”
沒有人发现风啸天是怎么离开的,也沒有人知道风啸天去了哪里,直到确定了对方已经离开了城门,袁明辛这才从地上站起來,大声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这位小兄弟与姑娘请回去,”
“呵呵呵,这位姑娘,您可以放心跟我们回去,这位小兄弟的病就交给我们吧,”袁明辛可是一个老油条,既然在风啸天身上得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那么先照顾好陈少峰二人,也同样是大功一件啊,
陈少峰的灵魂早已疲惫不堪,示意了月后一下,便倒头睡了下去,全身都沒有任何伤势的月后,知道陈少峰现在需要的就是静养,所以便按照荆山城城主的安排,跟随着对方住进了城主府,
“齐团长,刚才的事情你也看到了,知道该怎么做了吧,”袁明辛知道贺千禧与自己一样都是了解玉皇宫的规矩的,所以他并不害怕对方此时敢出什么纰漏,但是,袁明辛对眼前的这个猛虎佣兵团的团长齐鸣河却不是很放心,
“知道,知道,回去后我立马就让他们闭嘴,今天的事情是都沒发生,什么都沒看到,”齐鸣河也是知道一些关于玉皇令的事情的,所以他明白自己该怎么做,别说对方杀了自己一个队长,沒看人家动动手指就杀了一名六级仙尊吗,城主的手下死了都沒啥反应,自己还能去报复不成,至于那幽月古林的秘密,再重要难道还有自己的性命重要吗,
“呵呵,齐团长也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回去做好点,如果出了什么岔子,不要说你那个猛虎佣兵团,就是我这个城主也承担不起的,知道吗,”
“明白,明白,”
“那好,你去吧,”突然,袁明辛的眉头皱了皱,又喊道,“等等,”
“齐团长,你们与那位之间的误会,我看你还得解释一下,最好、、、”
齐鸣河此时的脸色有些发苦,明明是对方斩杀了自己手下一名队长,怎么到头來却还让自己出血那,哎,谁叫势不如人那,认栽吧,拱了拱手,齐鸣河带着郁闷离开了,
对于齐鸣河的心理,袁明辛也是知道的,但是他知道对方是聪明人,聪明人都知道该怎么选择,尤其是像对方还带着一个猛虎佣兵团,更不会选择错误的道路的,
“卫兵,去把荆山城里最擅长治疗的修士叫过來,还有让那几个拍卖行的老板带一些补品过來,”袁明辛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把那位伤者当祖宗一样的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