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如此太过麻烦,不如这样,白言兄与这位道友,只要你们将身上的储物戒子交出,我等四人立刻离去,你看如何,”
此话一出,白言与另一名柳家的大乘修士都不禁脸色大变,要知道,两人虽然带着一个大车队,但是这大车队却只是个摆设,其内根本沒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而真正的聘礼自然是存放在白行这名大乘修士的储物戒子之中,而眼前这些有备而來的劫匪,绝对不是冲钱而來,恐怕是为了破坏柳白两家联姻而來的,
白行与柳家的那名大乘修士互相望了望了,苦笑的看了看周围封锁了所有去路的四名劫匪,虽然大乘修士很难被杀死,但是对方四人要是真的狠下心來合力对付一人的话,以一敌四,绝对是九死一生的战斗,沉思了片刻,白行无奈的说道,
“既然四位道友如此说了,那我与柳兄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白行朝通行的柳家修士施了个眼色,两人乖乖的将自己手上的储物戒子摘了下來,抛给了四人,
接过戒子的修士,显然愣了一下,本來四人前來,就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但是眼前白行的做法竟然如此干脆,干脆的竟令他们有些不知所措,不过,能不争斗谁也不会不高兴的,虽然以四对二占据了绝对优势,但是如果对方真的拼命的话,自己四人也绝对不会好过,当然,离开之前这名修士还是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手中的两枚储物戒子,
仔细一查看,白行的储物戒子中的物品,的确与家主给自己清单上的一切毫无两样,如此说來,这白行的确是将所有的聘礼交了出來,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他自然也不愿再起争斗,挥了挥手,四名大乘修士就此离去,一场风波经此平息,连小小的争执都沒有发生,
待到四名大乘修士离去之后,柳家所派的大乘修士柳雄,实在忍不住心中的疑惑,朝白行问道,“白行兄这般是何意思,”
对于柳雄的疑惑,白行笑了笑,神识传音道,“白行临走之际,家主已经猜到一路之上必不平静,所以家主特意准备了三分聘礼,一份在我手中,另两份则在两名低阶弟子之手,而如此痛快的交出这份聘礼,也是家主之意,再说,真正的那样东西,可是并不再聘礼清单上,如此一來,只要此物沒事,也只不过多损失一些财物罢了,”
“噢,如此说來,普通聘礼你们白家准备了三份,就是为了应付刚才的局面,那,我柳家所要的那样东西,你可带在了身上,”
“呵呵呵,此物怎么可能在我的手中,此物虽然价值最高,但是却被家主交给了一名低阶修士保管,虽然白行是外人眼中的领队,其实白行自己知道,我不过是一个吸引别人视线的诱饵罢了,”
说此话之时,白行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对于家主的安排,白行虽然有些不满,但是内心却对此安排感到佩服,毕竟,就算外人真的探知到了白家真正的聘礼,也绝对不会想到如此重要的东西,会交给一名普通的低阶弟子來保管,
“白家主真的好谋算,好谋算啊,既然如此,我等就继续上路吧,”
点了点头,白行朝海面喊道,“好了,白家的弟子可以上來了,咱们还要继续赶路那,”
唰唰唰,一片出水之声,眨眼间整整一车队的低阶修士自海水之中窜到了半空处,虽然众人都是有修为之人,就算在海底呆上十天半个月也不会有任何不适,但是毕竟人还是陆地生物,所以众人在白行喊话之后,便立刻迫不及待的窜了出來,
“好,赶紧站好队,我们要、、、”
话说到一半,白行的脸色突然变的难看起來,一个闪身來到了一名普通弟子身边,质问道,“白无名那,白无名去哪了,”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啊,”被白行抓着的这名弟子,显然被白行的样子吓坏了,支支唔唔半天才说了一句话出來,
他这一句话不要紧,可把白行吓的双眼发黑,差一点晕厥过去,别人也许不知道,但是白行作为领队他怎能不知道,一式三样的聘礼,他自己手中一份,眼前这个低阶弟子手中一份,另外一份正是在白无名的手中,而白无名虽然名为无名,其实他是白家一支旁支的继承人,因此,最为重要的那份万载岩髓也同样在他的手中,如今白无名的失踪,也就意味着万载岩髓的失踪,不管白无名是被人掠去,还是自己私下躲起來,他白行作为此次的领队,绝对要承担上很大的责任,
万载岩髓的失踪,也导致了聘礼无法下达,毕竟,柳家最看重的就是万载岩髓,如果沒有万载岩髓,柳家怎么可能接受此聘礼那,无奈之下,失魂落魄的白行连车队都不管了,直接架起遁光朝西摩岛水神山飞去,
先不说万载岩髓失踪给白家与柳家带來如何的震动,且说此物究竟去了何处,自然,此物已经落在了陈少峰手中,白苍生自认为自己的计划完美无缺,但是他却不知道,就在他与白行制定计划之时,躲在都天灵法界内的陈少峰就站在他们的身边,而白苍生将带有万载岩髓的储物戒子交予白无名手中时,陈少峰依旧在他的身边,
所以,当四名大乘修士拦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