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怀疑春桥是被萧南给害死的,”王所长一脸的紧张,当然目光里一充满了愤怒的眼神,
“萧队长,”陈皓并不感到惊讶,但是脸上却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萧队长,可能吗,有可能,但是陈皓觉得眼前这家伙似乎更像是内鬼,甚至认为王所长是在故意引开自己的注意力,故意把焦点推到萧南的身上,
“嗯,”王所长轻轻地点了点头,“陈先生,可能您还不知道,这个萧队长可不简单,他父亲是**军区政治部主任,轮后台,轮权势,轮财力我……”王所长那是一脸的委屈,似乎有点有仇不敢报的意思,“占着他父亲的地位和权势这小子在这一带简直是猖狂到了极点,甚至都沒有敢动他一下,”
“是吗,”陈皓冷冷望一眼王所长,这一带,哪一带,北京吗,一个军区的政治部主任在北京就敢如此猖狂,比财力别去上海香港不知道难道还不知道比官大别去北京吗,北京什么都不多,就是官多;什么都不大就是官大,这个连傻子都知道,
“是啊,听说……”王所长再次把嘴巴伸到了陈皓的耳旁悄悄地说道:“听说他父亲和日本人还有來往,”
“有这事,”陈皓也是一脸的惊讶,这个王所长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些呢,难道是想引开自己的注意吗,还是事情真就像他所说的那样,如果萧队长的父亲真和日本人有來往那么他所做的那些事情就完全可以理解了,别说,被王所长这么一说陈皓还真有点摸不着头脑了,甚至还真不知道这内鬼究竟到底是眼前这家伙呢还是萧队长,
“嗯,”王所长仍旧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说完后还一脸紧张地望着陈皓,“陈先生,这事……这事你可别乱说啊,你……你就当我什么都沒说,”
“嗯,你放心吧,”陈皓伸手拍了拍王所长的肩膀,自己当然不会说出去了,至少在事情的真相沒有完全搞明白以前是绝对不能说出去的,不过陈皓还是有一点想不通,那就是王所长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些呢,难道就不怕自己去查对方吗,难道就不怕自己真的把事情给查出來吗,如果那个萧南到最后还真就沒问題那么这个王所长该这么办,
“你弟弟现在在哪里,我想去看看,”陈皓还得看看那个王春强的尸体,还得看看能否从对方的尸体上找出点蛛丝马迹出來,
“在……还是急症病房,”说完王所长便带着陈皓朝急症室匆匆忙忙地赶了过去,
“王所长麻烦你去把刚才急诊的医生也叫过來,”走到门口陈皓回头轻轻地对着王所长说道,不知道是故意想支开王所长呢,还是自己想单独见见王春强,
“这个……”王所长犹豫了一下后还是转身朝急诊科的医生办公室走去,
门轻轻地开了,死一般沉寂的病房里面传來一种压抑的感觉,陈皓轻轻地走了进去,王春强寂静地躺在病床上,四周的医疗仪器已经撤走了,只有头顶上还挂着一瓶输液盐水通过细小的管子从针尖冒出來了无声息地滴在地上,
陈皓缓缓地走到了病床边伸手轻轻地掀起了盖在王春强身上的白布,一张铁青的脸露了出來,然后结实的胸部,最后是那腹部上还带着血迹的纱布,陈皓缓缓地低下了头,仔细地打量着王春桥的身体,对方身上除了两处枪伤以外并无明显的伤痕,更沒有自己想要的任何线索,陈皓轻轻地伸出了手查看着王春强身体上各个可以致命的要害之处,可仍旧是沒有任何蛛丝马迹,终于一脸失望的他缓缓地站直了身子,不过就在陈皓刚想转身离开时目光却被王春强脖子上的一点痕迹给吸引住了,
“脖子上居然有如此明显的伤痕,”陈皓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是被人给……陈皓几乎不敢再往下想,只是伸手搬开了王春强的眼睛,
“眼眶红肿,眼球里面充满了血丝,”陈皓默默地念着,当然也更加肯定了自己内心的想发,那就是这个王春桥还真就是被人给活活掐死的,凶手是谁呢,谁最后一次见到王春强谁就是凶手,不过那凶手会那么傻吗,会留下如此明显的痕迹吗,陈皓不知道,只是把目光投到了那正在滴着盐水的针尖上,
“陈先生,”就在陈皓还陷在深深的沉思中时王所长走了进來,身后还跟着位身穿白大褂的中年医生,
“你就是王春强所长的急诊医生,”陈皓沒有理会一旁的王所长,而是一脸严肃地望着那中年医生,
“是的陈先生,”中年医生很严肃,但语气却非常的礼貌,
“那么你贵姓,”
“免贵姓张,”
“哦,”陈皓轻轻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那么张医生请你把事情的经过完完整整地说一遍好吗,”
“嗯,当然可以,”张医生在看了看陈皓和一旁的王所长后继续说道:“事情是这样的,今天下午一点过吧,我们医院接收了身负枪伤的王所长,当时他已经处于了严重的休克状态,后來经过紧张的抢救后王所长总算是活了过來,不过由于路上耽误的时间太长已经造成王所长失血过多所以我不敢保证他就能清醒过來,虽然子弹是取了,伤口也沒有在流血,不过严格地说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