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暴风佣兵团驻地,墨西搀扶着比蒙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客栈奔去,然而,在回途的路上,墨西却感觉后方竟然有一大片火光,正朝着弗里达克的驻地前去……
“他走了,就这样走了,”长枪拄地,弗里达克眼神之中竟然有一股懊恼,目光微转,朝着那大坑看去,尸体堆积,面容模糊,断肢残脚,“他的魂技竟然可以连续施展……”
目光涣散,仰望黑暗的苍穹,在深不见底的黑暗中,弗里达克竟然看到了墨西临走之时,留下的那一抹森冷的寒光还有那一句让人不寒而粟的话语,“要变天了,风已吹动……”
正在这时,大门之外传來嘈杂的声响,沒过片刻,凯列罗带着几十名精英佣兵从破门之中走进而來,四周一扫,豁然看见那一个焦黑的大坑和十几具不全的尸体,眉头顿时一皱,凯列罗立刻说道:“弗里达克,墨西呢,”
“墨西,”抬起眼皮,目光停留在凯列罗脸上,不禁冷笑一声,“凯列罗,沒想到我竟然遭了你的道,”
凯列罗一头雾水,疑惑道:“弗里达克,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计划之前便已经商量好了,沒想到你这家伙竟然现在才來,哈哈,真是可笑,竟然揣着明白装糊涂,”弗里达克深吸了口气,提起手中的长枪,便准备返回大厅之中,
“弗里达克,我那边临时有事,所以延误了一点时间,可是我现在不是依计划前來了吗,”
身形顿停,微微转过头來,朝着凯列罗脸上扫了扫,“你现在來还有用吗,”
“别以为这件事跟你沒关系,放心,我暴风佣兵团如果面临毁灭的那天,我一定会带着风雷佣兵团的,走着瞧吧,”重重挥了挥衣袖,快步的朝着大厅方向走去,留下了一头雾水的凯列罗,
再次朝着四周一看,平坦操场之上突然出现的大坑引起了凯列罗的注意,快步上前,低头朝里一望,眉间一挑,疑惑道:“这是怎么回事,是谁弄的,”
声音一出,却沒有人回答,所有的暴风佣兵团佣兵都带着一丝恐惧的神色,渐渐的离开了原地,
“他妈的,老子问你话呢,这是谁干的,墨西那小子呢,怎么沒有看见他的尸体,”见着所有人奇怪的表情,更加升华了凯列罗的好奇心理,上前抓住一人,大声说道,
那人神色漫散的转过头來,看着凯列罗一双炙热的虎目,“墨西,”
凯列罗一惊,不敢相信道:“你说这是那小子干的,”
“是的,就是墨西,”
眨了眨眼睛,凯列罗惊道:“那小子有这么大的能耐吗,这么大的坑,可并非单纯的实力能达到的啊,”
“他有魂技,”说完,佣兵立刻扭过身,便离开了原地,
“魂……魂技,”凯列罗怔怔有神的目光朝着那说话的佣兵背影看去,目光再斜视而下,“他,他竟然会魂技,”
怔了半晌,凯列罗讪讪的摇了摇头,心念一想,“看來,我这么做是对的,至少表面上并沒有对他产生不利,十几岁的小子便习会魂技,这修炼天赋果真傲人之极,”
“依现在的情势看來,弗里达克已经明确的与他做对,我何不……”想到这里,凯列罗脸上的一抹担忧之色突然烟消云散,化为无有,
单臂一挥,带着几十名佣兵很快的便又沿途返回了驻地,
回到客栈之中,墨西两人的情况,立刻引來了成员们的惊异目光,虽然墨西长衫之上沾满了鲜红的血液,却并沒有发现一丝血口,倒是比蒙,全身上下,多处仍然朝着体表之外,流淌着血液,
“头领,这是怎么回事啊,”鲁克惊诧的目光看向比蒙,沒想到以比蒙的实力,竟然会伤得如此重,那换作自己,岂不是整条命都沒了,
“弗里达克干的,”墨西将比蒙安置在一张椅子上,略微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势,“他沒事,虽然伤口有十几处,可是每一刀都沒有入骨,鲁克,快去找一些治理伤口的药來,”
一听,鲁克立刻从腰间拿出一个瓷瓶來,“这是疗伤药,”
墨西接过瓷瓶,立刻将比蒙伤口的衣衫撕裂,方便入药,拔开瓶塞,瓶口倾斜,淡红色的粉末状立刻倒入手心,粘取少部份,立刻撒向伤口之中,将比蒙身上的所有伤口处理好之后,墨西额头不禁已经渗出些许汗珠,
“你们,将比蒙统领送入房中,好好让他休息,”
两人一听,立刻不敢怠慢,连忙搀扶比蒙向后院走去,
鲁克朝着墨西道:“头领,真的是弗里达克干的吗,”
墨西淡然一笑,道:“我难道还需要骗你吗,”
得到这个证实,鲁克脸色之上立刻浮现一抹红光,目露凶色,重喝道:“他妈的,弗里达克竟然伤我们的头领,还差一点要了比蒙统领的性命,兄弟们,带上家伙,我们找那他算帐去,”
声音一出,三十多人立刻拔出腰间的利器,欲夺门而出,
“回來,”见状,墨西立刻斥声喝道,“你们这是去自寻死路,”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