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慌不忙的将原话全部奉还,倒也是符合了萧文凌的个性,他一向不是被人牵着鼻子走的那人,微微扫了他一眼道:“二皇子远來是客,自然是寻我有事來了,这个时候怎么好让我多说什么,倒是松宁兄也不必客气,尽管说话便是,”
“尽管说是吗,”像是有几分古怪的看着萧文凌,也琢磨不透眼前这个人的想法,出声道:“当真是要我尽管说,”
“那是当然,”萧文凌轻轻点了点头,“所谓的待客之道,我还是懂得,你有什么便说什么吧,我会酌情考虑的,当然我也不会说我全答应下來,但是我不一定会拒绝倒是真的,实际上你想拐弯抹角也是无用,你以为我会算不出來你的來意吗,”
他打了个响指,端着茶水轻抿的样子,慢性子之下,当真倒有几分是像神棍般的形象,倒是唬的两人不轻,
饶是二皇子身边的这个书生向來是智计层出不迭,但是还是不由在萧文凌不着边的举动之下有些摸不着头脑,
“好,爽快,我也就是欣赏你这点,”倒是二皇子已是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出声道:“皇上封了我大哥为储君,再过沒有多少日子便要正式登基皇位,这个你也该知道的吧,据我所知,这些日子不肯见人,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啊,听过听过,”萧文凌咂了咂嘴,倒是沒有什么反驳的意思,又轻轻摇了摇头道:“那么你的意思是,”
这个狡猾的男人,赵松宁心中暗骂,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的道:“我这次來,只是想问问你,你觉得我大哥适合当皇上么,真正的來说,萧文凌,你当真觉得我大哥那种性子适合当皇上,说的好听点是善良,说的难听点不过是伪善罢了,”
“二公子,”在赵松宁身旁的书生顿时便已是脸色一变,实在沒有想到赵松宁会说到这种地步,本來这种单刀直入方式就已经颇有问題了,而且在明知道萧文凌是在支持赵修若的环境之下,居然还提起赵修若的坏话,实在太不明智了一些,
“呵呵,伪善么,”萧文凌咂了咂嘴,眼神闪过了古怪的光芒,书生心头更重,果然是引得这个男人心头不快了,
“从某种意义來说,也算是种伪善吧,”萧文凌摊了摊手道:“单单靠着善良,谁也救不了,这点我还是知道的,”
竟然直接同意的二公子的说词,这怎么可能,,他不是支持大皇子的人吗,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古怪的地方,不对,是从一开始就处处充满了古怪的感觉,以萧文凌的行事作风,竟会说出这样的话语,实在是感到很是吃惊,
“那你是怎么想的,”同样的是感到有些吃惊赵松宁却是很快的问道,目前的情况似乎有了一些微妙变化,
“正如你所说,赵修若不是最适合的,”萧文凌却是毫不犹豫的说了出來,看出赵松宁脸上神色带着几分信息,却又是补充了一句道:“不过,以他的能力,当上皇上也并不是什么难事,在此之上,我并沒有什么反对意见,”
这不就模拟两可的说词,顿时皱了皱眉头,对于萧文凌这种人实在是有些难以对付,“那么你就是既不支持也不反对了,那么萧文凌,來帮我如何,”
又是这样的单刀直入,看的书生都有些愕然,这样的要求萧文凌怎么可能答应,
“好啊,”萧文凌轻轻的点了点头,
竟然真答应了,两眼瞪的老圆的书生已经不知说什么才好,目前到此为止都是进入了超展开状态,眼前这个男人究竟在打着什么主意,这么轻易的便答应未免也太惹人怀疑了吧,
“不过啊,”还未等赵松宁欣喜之时,萧文凌却是又摇了摇头道:“你要给我一个能帮你的理由,老实说,从一开始我便已经与皇上说了,我并不在乎哪位能够登上皇位,只要是能使国家强盛手段之人,无论是谁都有合理的机会,”
“何意,”赵松宁一下便问出了声來,“说什么机会,不过是将把皇位赐给了赵修若吗,”
“哦,那你的意思是,当你听到这样的消息时候,你就会就此罢手,”萧文凌不禁笑出了声,“不妨告诉你一点,提出让赵修若当储君的人是我,不过也并沒有一定以他为主的意思,真正不过是逼他也动用这次机会而已,所以你们完全不必顾忌于我,当然防着也可以防着,因为我或多或少会去帮赵修若一点,这点你们也要体谅,”
“这,,”顿时便与书生一同面面相觑,这种理由可是怎么也想不到的,更沒有想到的是,萧文凌竟会对他们说出这样的话,越发觉得不寻常起來,
“不必多怀疑,这是我与皇上共同决断的事,你们也知道当今皇上的性子也不是太好,做事优柔寡断下不了决心,所以我才帮他想了这么一个主意,其余的倒沒有什么大碍了,”萧文凌咂了咂嘴道:“若是我沒有猜错的话,你们一定还对战场之事感到十分奇怪吧,这也是我一手安排的,走的远远的,也让你们沒有后顾之忧,然后你们爱怎么玩怎么玩去吧,”
“这算什么.......”再沒有比听到这种消息还让人吃惊的了,本來这夺权之事,无论是在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