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身上各种如针孔一般散出了血液。黑衣人的眼睛深处的瞳孔光芒渐渐的黯淡了下來。却是依然带着不可置信之意。“你这家伙究竟是在何处藏了...木头...不可能的。在朝堂上全身都检查遍了。”
牢头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场景。艰难的咽下了一口唾沫。冷汗淋漓出额上落下。长剑便在他前面一点停了下來。而后垂下。他身体的两边赫然是两根粗壮的木头。前头却是迸裂开來。如针头一般刺入眼前黑衣人的身体各处。身上的血液就如同流水一样从身体各处洒落了下來。满是鲜血还有那种千疮百孔的样子。实在让人有一种汗毛直竖的感觉。
噗哧。木头从人体上拔出的声音。飞溅出点点鲜血。黏在了牢头的衣服上。像是沒了支撑的感觉那般。黑衣人一下子跪倒在地。全身血液迅速流失的晕眩之感。还有生命力渐渐消逝的知觉已让他再也站不起來了。
“我可沒有告诉谁我只能控制木头。”手上的木头飞速成形。短短的一头木头节瞬间拖拉成了匕首的姿态。“我也懒得问你们究竟是谁派來的了。即便知道也沒有半点意义。更何况你们也不会老老实实的说。不过说來。你们后面的主子倒也是精明。即便这次沒有刺杀死我。却也可以把罪名牵扯在我的手上。哎呀呀。真是伤脑筋呢。”
“咳咳。”发出剧烈的咳嗽之声。黑衣人已是栽倒在地。萧文凌连上去补一刀的性质也沒有了。刚才用木头贯穿他四处的时候。萧文凌便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切断了他的生机。有着圣物的力量。他对这种莫名生命力的东西比任何人都要纯属的多。
“走吧。”萧文凌轻轻说了一句。已是走出了牢门之外。牢头身子一颤。这才从震惊之中恢复过來。
刚才萧文凌给他的震撼实在太大了。只是一刻的事。才刚刚睁开眼睛。便看到想要杀自己的黑衣人已是全身洒出血液出來。这样的事当真不是人力可以做到的。萧将军也果然是如传说的那般。具有与众不同的能力。
只是当初抓进來的时候。不是说身上沒有带任何东西进來吗。便连牢房之中的木桌木椅都因为他的缘故而撤了下去。那么萧文凌现在手上的木头又是怎么回事。进來探监的人也是清楚调查过了。身上不可能会有木头。
这么说來。。牢头眼睛突然睁大了起來。想起了一件事。公主进來的时候也沒有人敢去搜她的身。莫非是她。。这怎么可能。即便她也是皇家中人。与萧文凌关系再好。也不应该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若是传到了皇上耳中可是非同小可了。
“不是公主哦。”正在牢头胡思乱想的时候。萧文凌像是看透了牢头的想法似的出声道:“那个女人倒是有这种想法。不过被我制止了。如今我手上的木头不过是我一个源于自保的工具而已。希望你也将今日所看之事完全的忘记。”
“是......”有些畏惧的应了一声。如今的萧文凌给他的感觉不同以往的平和。却是散发着森森的杀气。与这个人呆了这么久。却是已经忘记了。这个男人可是主动提出征战突厥战场的男人。
当真是沒想到在天牢之中。便要将这隐藏的能力拿出來。萧文凌叹了一口气。事到如今也沒有办法了。竟然别人要自己的命。就必须做出反击的举动。要不他们不死。便是自己死。这点萧文凌早在战场之上便有觉悟。
事实上。萧文凌的的确确身上沒有带着任何有关木头的东西。不过正如那日姜云嘉能正面抵挡大炮的举动。身为圣物操控者。深入敌营之中怎么可能不带一点保命的东西。在上朝堂之前。萧文凌已是准备好了树木的种子。
萧文凌的圣物与其说是控制木头。倒不如说它那源于源源不断的生命力才是最为厉害的关键所在。即便是不需要泥土。不需要阳光。只要在圣物的力量激发之下。种子便能直接生长为树木。运用木头对敌的方法萧文凌可是掌握到了七七八八。
不断的挖掘。不断的发现。圣物给他的震撼越是巨大。所以萧文凌才会一口回绝皇上。圣物绝对不能交出。这绝对是不该出现在人间的力量。既然杨家当初已经有了觉悟。要将其隐藏起來。那么自己便也沒有让其再出现于世。
萧文凌可是一个不喜欢乖乖就犯的人。既然皇上这边对自己施压。进了天牢又如何可能不会有一个保命手段。如若当初要是皇上说要在那个时候便将萧文凌处斩了。萧文凌却也不会那么客气将手铐带上。而是直接反了。
一步步的朝着门外行去。已然可以听见刀剑交鸣之声更为激烈。不时伴着惨叫之声传了过來。
“嗯。。”有冲进來的蒙面黑衣人。看着萧文凌与一个牢头大摇大摆走出來的时候。眼神顿时变的惊诧了起來。再举剑朝着萧文凌冲去的时候。身子却是一僵。冷汗从额上滑落。在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原來自己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受控制的僵在了原地。连手伸直一点都做不到。
“这。。”惊恐的朝着身子看去。这才发现自己不知在何时已是被木头缠的紧紧的。全身上下像是长满了木藤似的东西。
沒有多言。旁边的萧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