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绝,”满心以为会得到正确答复的赵玉燕整张脸都僵住了,连同那个富态的天香楼的老板,
“为什么,,”
对于这样的第一反应,本就是理所当然的,条件很诱人,萧文凌当然也知道,即便接受这个条件吃亏的也不是自己,而且更是双利,唯一不爽的便是会有更多银子流入赵玉燕的腰包,不过这都不是最为主要的原因,
赵玉燕的选择并沒有错,多有外來人员的加盟,可以瞬间将酒楼扩充出去,更为重要的是,占据了京城第二的酒楼行业,此人若说沒有几把刷子萧文凌是不信的,如果不要命的话,也可以试试背着公主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过区区一个商人而已,萧文凌并不认为这个时代的商人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土地,金钱的迅速弥补,扩充也只在几日之类,堪称完美的计划,不过随后而來的问題却会有一大堆,琐事萧文凌根本不会去照应,聚情楼由赵玉燕与赵修若帮忙,赵玉燕也不会做出搬出石头砸自己脚的事,至于天香楼作为这个商人的事,由他自己管辖的话,不敢玩出什么把戏的他无论盈利多少,自己都不会作为亏本的一方,除非,,
萧文凌也将这个条件考虑了进去,不理会赵玉燕满是怒气的质问,只是若有所思的抬起了下巴看着商人道:“你叫什么名字,”
“......钱俊鹏,”似乎是沒有想到他会这么问自己,稍微犹豫了一下说了出來,
“钱俊鹏是吧,”萧文凌点了点头,手指微微在桌上敲了,很快又沉入了沉思之中,
“喂,萧文凌,你倒是说句话啊,目中无人的态度你什么时候可以给我改一改,”站了起來的赵玉燕怒气勃发,倒让旁边的钱俊鹏微微错愕起來,早便听说这个萧将军是个十分难缠的人物,沒想到在公主面前也是这么的放肆,当真是奇怪了,
而最让他不可思议的事,赵玉燕给他的感觉,是那种十分有心计,很冷静的一个女人,只是这份冷静在萧文凌面前却好像成了暴躁,当真是不得了的一面呢,
“你什么时候看着我目中无人了,”萧文凌眼睛瞪的溜圆,沒好气的白了她一眼道:“再胡说八道的话,我便跑去给你大哥打小报告去,当真是了不得呢,一转眼功夫便欺负人了,”
你沒欺负人便算好的了,邬灵瑶在一旁掩嘴轻笑,即便是在这样严肃的商谈上,他也能说出这样的话來,倒也真是他独特的风格呢,
“喂,”赵玉燕咬紧了牙瞪着他道:“我來问你,你这样的态度不是目中无人是什么,”
“会吗,”萧文凌很沒自觉性的看了她一眼道:“公主大人,麻烦你一件事,”
“什么,”
“看着我的眼睛,”
“啊,”突如其來的轻浮话语顿时让赵玉燕身子微微一颤,慌忙之后话语脱口而出道:“你这登徒子,”
“登你个头的徒子,”萧文凌沒好气的哼了一声道:“我说公主大人未免也太难伺候了一些吧,一边说我目中无人,一边又说我是登徒子不看我的眼睛,目中无人的应该是你才对吧,你不看我眼睛怎么知道我眼中沒你呢,”
“强词夺理,”
“我们现在讨论的是商业上的问題,麻烦公主大人不要将话題引到别处去,”
“引到别处的人是你吧,”赵玉燕额上青筋微微凸起,与这个男人正常的对话还真是困难,
“咳咳,麻烦谈正事,”萧文凌眼神飘忽了起來,仿佛事不关己一样,
“这句话也该我來说的吧,”
“哎呀呀,公主大人真沒自觉性,”萧文凌打了个哈哈,手指在桌上轻敲了一下,脸色却是严肃了下來道:“虽说我拒绝了,但是我还是要听听天香楼的盈利状况如何,对此我也颇感兴趣,”
“在还未了解情况便直接拒绝了,真不知道你脑子怎么想的,”赵玉燕发表了不满之后,才看着他道:“天香楼与聚情楼的盈利有一定的差距,大概每月的盈利差距五千两银子左右,”
以达官贵人上门來的金钱基础上,五千两银子的差距并不是很大,有这样的盈利手段,加上聚情楼的招牌,或许很快便能赶上聚情楼的盈利,一般來说还是稳赚的,
“我们一个月的盈利大概在一万二千两银子左右吧,”萧文凌问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赵玉燕瞪起了眼睛,
“猜的呗,”萧文凌摸了摸鼻子,这确实是很容易猜的到的,保守一点估计,便是这个概念了,
“这样做是双赢呢,”萧文凌又补充了一句,
“是吧,”好不容易看到萧文凌赞同自己,赵玉燕也有些开心起來,
“不过还是拒绝,”萧文凌一句轻描淡写的话便打破了赵玉燕的防线,整张脸满是煞气,
“为什么,,”
“理由太多了,”萧文凌撇了撇嘴道:“首先,天香楼是京城第二的酒楼吧,既然有这样的盈利,我相信分店也有不少,在聚情楼尚未出现的时候便已是京城第一,人脉还有金钱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