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伤害我还不够,还要再跑过來伤害我师傅,”
“......”见到如此冷漠的邬灵瑶,萧文凌的心中一凉,转过头去淡淡道:“如果只打算装死看好戏的话,我倒可以替你立个碑庆祝一下,”
“你有资格说我吗,”沒多久,一颗树上落下了一个人的身影,正是倪晨紫无疑,脸上的黑纱不翼而飞,黑衣也有些破损,实质上并沒有受什么伤,眼神之中带着一股莫名之意,比起先前的冷漠显得沉寂了许多,
“先是故意缠着我,让雪紫函去通知瑶儿过來,”倪晨紫一张冷艳的脸上有几分僵硬,摇了摇头道:“当真是想到啊,这么多日未见,竟会到了这种地步,明明以前只是一个会用浑话糊弄人的笨蛋而已,”
“那还真是多谢夸奖了,”萧文凌想笑,脸上却沒有半点笑意,
“沒有迷茫,沒有拘束,做回最本來的自己了么,”倪晨紫微微看了他一眼道:“时机把握的很准,便是我也完全被你诱导了过去,我早该便想到的,并不一定要拘束在木头之中才能作战,在变成圆球的一刻,便用木头裹住自己钻进了泥土之中吧,不过,,”
“我沒能杀掉你,所以是平局,”萧文凌淡淡的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
所有人都沉默下來,即使性情有些变化,但还是第一次听到萧文凌口中会说出这样尖利的话语,
刚才还诡异的友好气氛顷刻间土崩瓦解,邬灵瑶却是怒声道:“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妨碍,”萧文凌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
“啊...,”看到这样的萧文凌,便是一脸怒气的邬灵瑶也有种不真实之感,心中一时之间有些动摇起來,
“我要找你谈话,你师傅很碍事,”简洁明了的一句话,却带着从未有过的冷意,
倪晨紫的脸色也有些发僵起來,突然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萧文凌,她也有些接受不了,死气沉沉,戾气冲冲,都不是,而是一种从骨子里生出來的冰冷,
这个人在最后面放过了自己,爆炸明显感觉慢了许多,以萧文凌先前的那种手法根本不会出现这种失误,若要真说的话,只有放过自己这一种可能,面对一心只想杀了他的人,他还是停手了,是为了瑶儿吗,
那么他现在表现出來的冰冷又是什么样的意思呢,
“她是我师傅啊,”邬灵瑶终是忍不住说出了这句话,
“哦,”萧文凌微微点了点头,又微微看着她道:“那又如何,只要妨碍我的人,都死掉了这个世界不就清净了吗,”
“什...什么,”邬灵瑶倒退了半步,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之色,在这个脸上带着笑容,却说出如此残酷之话的男人身上,她再也找不到以往那个表面轻浮,内心温柔的萧文凌半点相同之处,只觉得身上的血液都要冻结了起來,
“我跟你说哦,我前些月带兵打仗了,你知道吗,看到敌人鲜血飞溅的样子我有多兴奋吗,简直血液都要沸腾了起來,”萧文凌眼里闪着浓浓的兴奋之感,声音也加大了一些道:“我们被自己人出卖了,后來又反败为胜,你知道报复时的快感有多么强烈,只有肃清一切的敌人这个世界才会有真正的爱,真正的和平,”
“哈...”声音都有些发颤,邬灵瑶身子微微颤抖了起來,眼神之中带着一丝茫然道:“你是谁...,你不是萧文凌,你绝对不是萧文凌,”
“雪紫函,”她扭过头去,眼泪却是滑落了下來,奋力朝着雪紫函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不是让你好好照顾他吗,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