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日过去。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事情是秘密解决的。也沒人出來为此事负责。这个老神棍还真是不厚道。自己不愿做的选择便硬是推到了自己头上。跟这群了不得的人在一起玩智商游戏。还真是有些麻烦。
再加上继续收到了二皇子明日的请帖。计谋被识破了还能如此理所当然的决定时日。看來这些人的牺牲对他还说根本造不成什么影响。准备在庆功会上又搞出什么名堂來。总觉得将三位皇子聚集在一起肯定沒什么好事。
“叔叔。要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呢。”萧文凌执起木笔。沾上一点墨水。一副沒有眼睛的画上。添上了最后一笔。那是一个并不算粗壮的男人。相反身子看起來很是纤细。最后一双眼睛透露出的眼神却让人惊叹起來。
坚毅。毫无畏惧。怜爱。这绝对是最为复杂的一种眼神了。曾经参加过和平国家之外战争活下來的男人。体会过这个时代不可能展现出來的如同地狱一般的场景。他的教诲便是忘记了自己的存在。也不会忘记。
身形高大的男人。通常在战争中是第一批战死的。正因为他们的高大。会成为最好的靶子。
枪打出头鸟的理论。这倒与现在的情况有几分相似。原本只是想以低调的姿态出现。沒想到卷入了这么多纷杂的事。出头鸟的称号是摆脱也摆脱不掉的。剩下的便要看怎么应对了。
看着这双眼神。萧文凌心中微微一颤。严厉而慈祥的话语总会缠绕在自己耳边。若不是因为自己的存在。患有战争抑郁怔的男人早便选择了死在战场。这也是让萧文凌头一次知道。原來意志上的不足还能够用亲情來弥补。
“人呐。只要学会活下去就好。”这是叔叔经常跟自己说过的一句话。现在似乎能体会出什么不同意味了。
“这是谁。”雪紫函的声音突然传了过來。这么几日的功夫。她也回到萧文凌的身边。
“这。。”头一次看到如此复杂的眼神之时。雪紫函也有一种震撼的感觉。因为这种眼神便向已有死志。偏偏却要强迫自己活下來的那种感觉。实在难以想象。
“一位教我如何活下去的男人而已。”萧文凌轻轻叹了一口气。多年的国外不安定的战争。让这个铁血汉子得了战争抑郁症的同时。也有了玩弄人心的本领。因为他确确实实体会到了人的精神究竟是有多么脆弱。在战争之中。利用言语的力量弄的双方联盟自相残杀之事也时常有。这也是他能从那种恶劣环境下活下來的原因之一。
而萧文凌便是在这种环境之下与叔叔一同长大的。仿佛看透了心思的他。一直被叔叔玩弄在鼓掌之中。习惯了孤独的人。在常人玩闹的同时。却只有思考的余地。当有一天。叔叔再也控制不了他情绪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也成了玩弄人心的专家。
他一直是将这段记忆尘封起來的。因为他知道。擅长此道的人一般都会被人当作怪物一般的存在。
可在这个时代。他才领会到。人便是这样不肯正视自己。总是逃避的话什么问題都不会解决。
“在想什么。”雪紫函突然问道。打断了萧文凌的思索。
“如果有一天我会被当成怪物。是不是我又会变得孤独了呢。”萧文凌若有所思的看着雪紫函。
“怪物...。”雪紫函有些不明所以的望着他。却见他眼神出乎意料的明亮。简直像换了一个似的。比平常认真起來的形象还要肃穆。总有一种让人无法企及的高度。
“只是被当成怪物的话。相信你也不会真正孤独下來的。”雪紫函轻轻一笑道:“因为熟悉你的人都毫无条件的相信你啊。例如你的那些女人。还有那些士兵。。”
“如果我说以我的能耐。我几日之中便能让我那些士兵对我信心土崩瓦解。全部转为黑色的情绪。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吗。”
“......。”
望着雪紫函愕然的眼神。萧文凌只是摆了摆手呵呵一笑道:“不必在意。开个玩笑而已。”
“即便是那样。我还是会相信着你。”
“呃。”萧文凌讶然的看了她一眼。脸上微微露出了一丝笑容道:“有你这句话。我便安心了。”
他的背影似乎是决定了什么事一般。萧文凌缓缓的行了出去。人呐。只要学会怎么活下去就好了。为此大可以放开手脚去大闹一场。毕竟现在已经不是原來的自己了。
第二日清晨。萧文凌微微准备了一下。坐上了去二皇子府上的马车。行到不远处。便有能听到热闹的声音传來。看來赵松宁倒是毫无顾忌的将这事办大了呢。老神棍这个家伙根本沒有沒有一点管教他们的意思。
从马车上下來。萧文凌注意看了一下。大多是年轻公子哥。便连千金小姐也有不少。真不知道赵松宁怎么会人脉如此之广。不但要与这些人熟悉。还要征得那些他们父亲的同意才是。果然是行事乖张的人呢。怕是某位高人也有提过这样的意见吧。
“表哥。”突然这时。传來一声爽朗的叫声。萧文凌一眼看去。果然是施成乐那小子。
他这么一叫唤倒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