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笨,,”房间里传來魏语灵有些恼怒的声音,瞪着正执着毛笔的萧文凌道:“这个世上哪会有人这么拿毛笔的,照你这个样子,一辈子都别想作出一副画來,”
“是吗,”萧文凌抓了抓头发,有些无语的看了看手,前世抓着笔的姿势,用起毛笔來实在差的太远,只得打了个哈哈道:“沒办法,天生的鸡爪子,有什么看起來不长眼之处,还请多多包含,”
“......”魏语灵瞪了他一眼道:“真不知道你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是怎么学來的,明明一个连毛笔都不会的人,却能作出那样的诗词,真是难以想象,教你半天,握个毛笔都不会,笨到这种程度也有底线吧,”
“好了好了,麻烦死了,”萧文凌将毛笔一放,撇了撇嘴道:“我便是天生不会毛笔,笨到家的人总行了吧,想让我用毛笔作画,倒不如让我在这个冷天去洗冷水澡好了,沒劲,”
他站起身來,显然沒有作画的打算,魏语灵看的脸色微微一变,看着他道:“喂,你要上哪去,”
“怎么说我也是一个精通奇淫技巧的高人,”萧文凌拉开了门,沒好气的道:“在某个方面笨一些,就要找另一个方面來弥补,不会用毛笔的话,自然得造出一支能让自己习惯的笔,磨刀不误砍柴工,与其笨手笨脚的学毛笔,鬼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画出你想要的画,真是麻烦死了,不要理我,”
“...让自己习惯的笔,”魏语灵并沒有跟上去,萧文凌说的话有时候总会让人摸不着头脑,他似乎便是这样一个,口头上喊着麻烦死了,却根本对自己的行为沒有一点松懈的男人,
铅笔,圆珠笔,钢笔,给自己多一个脑子,恐怕也只是妄想而已,上前了几步,萧文凌微微考虑了一下,左右看了看,四周显然无人,不动声色的将靠近了一颗大树的枝干,一根细长的木头从树的表皮长了出來,
大概跟铅笔一样的粗长,又将前端弄的微微尖了些,保持着柔软却又不会断的样子,萧文凌才缓缓的走了回去,用这圣物的能力弄出这么一个玩意,真不知道杨家人会怎么想,
“就回來了,”看着一脚踏进來的萧文凌,魏语灵瞪大了眼睛,这未免也太快了一些,这人不是说去造笔么,
“为了做你那麻烦的任务,不抓紧一些时间怎么能行,”萧文凌从鼻子里轻哼了一声,画画什么的在这时倒显得不是什么样的难事,最主要是魏语灵成婚之日究竟是怎么样的表情,羞涩,开心,失望,迷茫,这还真不好猜,
不过暂时想这些也是无意义,先能画出一副画再说吧,重新坐回了桌上,手里执着木笔,沾取了一点墨水,看着吸收程度,不由微微点了点头,看來自己的设想果然是正确的,照这样的话,笔的危机倒是告一段落了,
“这便是你所谓的笔,”魏语灵古怪的看了它一眼道:“怎么看它也不过是个刚削好的木头吧,”
“俗世之人便是俗世之人,哪能看的出我高超的技术,”萧文凌也不去理她,拿着木笔在微微在画卷上画下了一个圆,沒有多余墨汁洒出來的感觉,控制的力度与手感都沒有意外,不由轻轻松了一口气,
“这,,”看着萧文凌古怪的拿笔方式,流利的动作,便连墨汁也沒有受到木头的干扰而走形,一时有些**,
“看到沒有,这个世上沒有我办不到的事,只要换个角度便做好了,”萧文凌得意的一笑,又将画纸放在桌上,满意的点了点头道:“画完了,画的真是不错,值得鼓励,”
“......”画完了,魏语灵脸色更为古怪起來,看了他一眼道:“恕我眼拙,我实在沒有看出你画出了什么涵义,能否讲解一下,”
“眼拙,你还真有自知之明呢,”萧文凌指着画卷道:“一般人都能看的出來吧,这是鸡蛋,”
是一般人都看不出來吧,魏语灵的脸面微微抽搐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道:“这么圆的鸡蛋,我还是第一次见,”
“呃...”萧文凌连忙往画上一看,不由讪讪的笑了笑道:“正是因为稀少,才被象征着奇迹嘛,圆形代表的太阳,照耀在鸡蛋之上,完美的生命解释,我果然很是伟大,”
由一个圆牵扯到自己伟大,此人果然是沒有救了,魏语灵微微打量着画卷,看着他道:“你应该是会一些绘画功底吧,这一气呵成,毫无造作能画的不走形,绝非初试此道者所成,”
“是啊,这是被强迫着画了上万个圆才有的画技,”萧文凌露出了一丝微笑,眼神之中竟有些几分缅怀,
“嗯,”魏语灵诧异的看了萧文凌一眼,
“嗯,沒什么,”萧文凌飞快的摇了摇头,前世小学的时候倒上过一个画画辅导班,学过一段时间,只是可能有些天赋有限,画出來的东西还是有些不尽人意,为此倒被罚的画圆的下场,早便画破了万个了,
这人的过往不是痴儿么,怎么感觉似乎发生了许多事情似的,魏语灵犹豫了一下,却是沒有问出口,看着他道:“怎么样,换了画笔的话,能不能画出來了,”
“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