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倒像往常一样的闲聊着,仿佛根本沒有发生那种一般,
闲聊了几句,萧文凌突然顿了一下道:“修若,你觉得赵青皓为人如何,”
他这么一问,又将几人拉回现实之中,赵修若与赵玉燕都是一愣,赵玉燕直接瞪了萧文凌一眼道:“喂,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不要有那方面歪想了,那人根本便是个自大狂,整日算计别人,还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男人说话,女人插什么嘴,,”萧文凌白了她一眼,对着赵修若道:“我要的是你的答案,”
“他...”赵修若犹豫了一下,缓缓道:“老实说我并不太了解他,只觉得他有些孤僻,不太合群,给人的感觉,便像玉燕所说那样,有些自大,小时候我们兄弟几个都或多或少在他手里吃了些亏,从小便精明的过分,”
“哦...”萧文凌点了点头,对于赵青皓的话,想必还真沒有谁能了解他,摇了摇头,又道:“那么你二弟呢,你对他又是什么看法,”
“呃,有些鲁莽,粗暴吧,”赵修若面色有些为难的说出这些话,似是也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这便够了,”萧文凌轻呼了一口气,大致对三人有些了解,从本心上來看,他还是比较愿意相信赵青皓的,不过在两人说话的共同点之上,却都在二皇子身上提到了粗暴一词,唯一一次见面也是感觉像是个沉不住气的莽夫,
然后是军营之外诱骗自己上马车,还有禾城范知府以自己名义作恶之事,一方面引导自己与他搞好关系,一方面却又干出这档子的事,他的行为确实已莽夫的形象联合起來,若说其中哪个最不该成为太子的话,萧文凌绝对以他为首选,
“喂,你又捣鼓着什么主意,”赵玉燕凶巴巴的看着萧文凌道,
“沒什么,有也不告诉你,”萧文凌转过头去,也不等赵玉燕说话,看了赵修若一眼道:“这事暂时告一段落,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日后再行商量,”
便当赵玉燕大怒着想要阻拦,陶公公适宜的出现在萧文凌面前,由他引路带出了宫外,
只是看到门外马车的时候,脸色又瞬间变的古怪起來,军营里的马车不知道何时沒见了,取而代之的竟是萧府的马车,老头子直接探出头來跟萧文凌打了一个招呼,
“什么风将你老人家吹过來了啊,”上了马车,萧文凌很是无语的朝萧易闻抱怨道,这么一來自己的私人空间在今日全部为零了,这估计又是那该死的老神棍干的好事,
“哼,老夫要见自己儿子,还需要那么多理由吗,”萧易闻瞪了他一眼道:“混账东西,上了战场便这么乱來,若是有三长两短怎么办,老夫还指望你跟萧家传宗接代呢,”
“敢情我就被当成一个生产工具啊,”萧文凌摸了摸鼻子道:“好吧,老头子,训也训完了,有什么事就说吧,又是让新都督传话,又是守在皇宫门口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大事啊,”
“哼,事情不重大我才懒得理会你的死活,”萧易闻轻哼了一声看着他道:“算算你真正清醒也有大半年的时间了,虽然变的比痴儿的时候还要混账许多,但老天尚且对我还算不薄,以你的资质将萧家发扬光大也不是什么难事,”
姑且当作是夸我吧,萧文凌很是沒脸沒皮的想着,
“与魏家的婚事订了这么久,该是给一个交代,”萧易闻颔首看着萧文凌道:“也是到了成婚的时候,你也老大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