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萧文凌这种人竟也会有如此安静的时候,这实在与平日的他判若两人,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这次萧文凌可沒有上次那般的好运气,至少这一老一少,至今两边的鱼篓空空,
“凌儿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老太爷突然这么叫了一声,
“在,”萧文凌微微一愣,手中鱼竿微微一抖,微微看了老太爷一眼,
“有些事情,实在不行的话,就不必勉强自己了,”老太爷看着鱼竿,缓缓的道:“无论是施家,萧家,又或是魏家,沒有人会怪你的,坚守本心固然是好,但超出预计之外还要强做的话,也是我们不愿看到的,”
“外公,”萧文凌有些感动的看着老太爷,无论什么时候,老太爷总是安慰着自己,让自己随心所欲,
“世上许多事情不同寻常,有些可能会超出你预料之外,”老太爷似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道:“有些东西不要只看到表象,又或是心中不敢认可,甚至有逃避的心理,我并不希望你成为一个懦夫,”
“何意,”萧文凌有些茫然,心中却是微微一动,
“你是个聪明人,究竟何意即便现在不明白,日后也会明白,”老太爷脸上浮出了一丝笑意,“毕竟我的思想不能全部灌输于你,有些东西要你自己体会过后才会懂得,该怎么想,该怎么做,我并不能代替与你,经过同一件事的人可以有千千万万,但能答出想通答案的却不过几个,即便这个答案想同,下一件事的答案却又不一定会相同,我说的话你懂么,”
魏语灵听的心中暗惊,早听说老太爷是个智者,沒想到字字皆是禅意,便是自己能体会的却也不多,
“老太爷的意思我懂了,”萧文凌微微摇了摇头道:“毕竟世上不可能有完全相同的人,”
“呵呵,不错,”似是赞叹了一句,老太爷又看着鱼竿,眼神之中多出了一份释然,
瞧萧文凌那说话的老成,魏语灵都快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坐在这里的不是一老一少,而是两个年纪老迈的智者交流一样,心里不禁微微一叹,纵使心中对萧文凌再有不服,可这才华方面,当真是有些比不上,有时想想,似乎有些愧对京城第一才女之名,虽然她不在乎这些名号,
“那个逍遥派的弟子,”老太爷微微一顿,又看了萧文凌一眼道:“绝不能将她看做同伴,”
“嗯,”萧文凌微微一愣,怎么也沒想到老太爷竟会提出逍遥派的事,
“你该比我更有体会,不是吗,”老太爷面带微笑的看了他一眼道:“因为她们眼里只有大义,沒有同伴啊,既然一个不将你当作同伴的人,你自然也不能将她们当成同伴,”
“我明白了,”萧文凌点了点头,他能相信,这番话肯定是被雪紫函听去了,但老太爷说的这般,却也是对逍遥派的一次开诚布公,隐隐约约还有警告她的意味,再此雪紫函应当有所觉悟,这当是逍遥派弟子应该有的觉悟,
即便逍遥派代表正义,但从某个角度來说,它又何尝不是令人憎恨的,
这一日过去了,萧文凌进了屋子,又微微笑道:“那个不是同伴的同伴,明日该会护送好我的安全吧,”
“会的,”门外传來雪紫函淡淡的声音,“即便是不是同伴的同伴,她也算个同伴,不是吗,如果是你的话,保护你这个不称职的同伴那也应当是理所当然,虽然你不肯认可于我,”
“沒办法啊,即使沒有你所谓的大义,我也很难信服于你,”萧文凌躺在床上,发出了嘿嘿的轻笑声:“因为最毒妇人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