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差点沒咬掉自己的舌头,萧公子这话说的也太无耻了一些吧,女子穿过的衣服他來收藏,即便是喜欢那个女子,这么露骨的说话,哪个女子能够接受,再说这个女子可是个修道之人啊,这个萧公子真是的,,
“不曾拿起,何曾放下,”雪紫函仿佛沒听到萧文凌其他话似的,反倒喃喃念着这句,诧异的看了萧文凌一眼道:“萧公子,这句话你是从何听來的,”
“哈,”萧文凌莫名其妙的看了雪紫函一眼,轻哼了一声道:“这句话的出处自然出自我萧氏道者录,”
“嗯,”雪紫函听的微微一愣,“何谓萧氏道者录,”
“亏你还自称一心向天道呢,这么愚钝的人,我劝你还是买把刀抹脖子吧,那样升天倒不失为一个更好的途径,”萧文凌不屑的白了她一眼,又道:“萧氏道者录,顾名思义,便是我萧文凌自创的道家学,怎么样,有见地吧,”
“你写的,”雪紫函满是不信的看了他一眼,半信半疑之间,还是对那句话比较耿耿于怀,不由看了萧文凌一眼道:“当真如此,那句话也是产自其中,”
“废话,我读道学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草地里玩泥巴呢,”萧文凌沒好气的哼了一声,也不待雪紫函说话,又嘿嘿笑道:“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这,这,,”雪紫函猛然瞪大了眼睛,萧文凌所说的这种心境,不便是自己一派追求的吗,这个一生走在红尘之中,整日嬉皮笑脸,调戏女子更是不在家常话下的男人,竟能有如此的见识,她当真是震惊了,
这便是常言中所说的,隐藏尘世之间的高人么,倘若不是,又如何会说出如此深奥的道家语言來,莫非此人便是传说中游戏红尘,而來锻炼道心的真人,她突然觉得这个笑嘻嘻的萧文凌也变的神秘起來,
“你究竟是,,”雪紫函有些茫然的看着萧文凌,一时之间,脑中有些混沌,现在想來,这个萧文凌虽然大多数时间沒个正经,可是有时口中却又会蹦出几句极有道理的话,倒与道家极为相符,难道这人竟也会是某个道家流传下來的弟子,以他得民心的情况來看,应当是志同道合的才对,为何白日却又会说那番话,实在与有一颗道心的不符,
“我不就是我啊,”萧文凌似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这个形象顿时又增添了几许神秘之感,本是一句普通的话,现在听起來却是字字珠玑,深含禅理,当真像是个得道高人一般,
看着雪紫函那淡淡的脸色渐渐浮现出一丝古怪之意,萧文凌差点沒笑出來,整这个妞可当着是不容易啊,上面那句话不过是來自道德经上的上善若水,丫的就这点还不够逗死你这扑克脸,跟我斗,仙子我也能给你搞成村姑,
悠然自得的摆出一副高人的模样,虽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一群狼,但小翠姑娘來了,早有精明的伙计冲上來,将这群才子分开,这群才子还眼巴巴的美呢,一下子被分成了两排,心里便已生出了一股怨气,但这是花满楼,谁也不敢发作,正在疑惑间,一个少年挂着骚包的笑意走在前面,后面跟着竟是小翠大家,甚至还有一个带着面纱,让人不敢轻易接近的女人,
这个人是谁,众人的眼里闪过一丝疑惑,能让小翠大家能着的少年,他究竟会是何身份,
早有伙计将他们引到了二楼,萧文凌在一椅子上坐下,这个地方怕是有钱人花钱也上不來的,在此不用跟那群狼一般挤在一起,而且还能将自己模特T台走秀看的清清楚楚,
里面的音乐沒有前世那般火爆,带着一丝古典,看起來倒别有一番滋味,这群女子肯定都是经过专人训练过的,沒有刺眼的灯光,竟是粉红色而带暧昧之色的灯笼,将台上穿着旗袍的女子照的更加的朦胧,却又有些不一般的美感,
美女这群才子并不是沒有见过,可像这样的一群女子实在让他们大饱眼福,紧身旗袍将这些模特的身材勾勒的玲珑有致,小脸含羞似乎还带着一丝青涩,再加上代表暧昧的粉红灯光,这群才子还能顾着矜持不狼叫已是万幸了,
青涩肯定是假的,谁都知道,可谁都愿意上当,各种颜色旗袍的紧身,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以及最后一下摆出姿势的那种妩媚与青涩,更是让人看的目瞪口呆,模特走秀确实挺有前途,
萧文凌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连连点头,显然很是满意这种效果,不过有时有会发些牢骚,例如某女胸上再垫些某东西就好了,又或者某女腰稍微粗了一些,自顾自的评论的不停,倒将他身后的小翠听的小脸涨得通红,这个萧公子,刚开始还说他斯文人,怎么转眼之间又变的比下面的才子还好色了,至少下面的才子还会顾忌着身份,只能看看而已,
“萧公子,别再说了,”小翠涨红着脸,白眼微微一翻,这人竟也是不顾着后面的那个小姐吗,
“为何不说,”萧文凌一脸大义凛然的道:“于公于私我都要说,作为一个男人的看点來说,她们都是略有瑕疵,而作为老板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