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萧文凌古怪的看着赵玉燕道:“你在胸口藏棉花做什么,”
“......”
对于突然生出來的变故,便是淡然如雪紫函者,也不由愣了神,施成乐更是惊得目瞪口呆,这算什么,调戏公主,胸袭,呃,表哥实在是太有才了,竟会问公主胸口有无藏棉花,亏他想的出來,
最为惊愕正是赵玉燕无疑,呆呆的看着萧文凌抓着她衣领的一双大手,自己隐私的地方全部被这个男人双手覆盖,那手心传來的一丝烫意,让她从心底发出一声呻吟,滚烫的感觉似乎要将她身子融化,小腿也有些发软,
我堂堂的一个公主,竟是被这个无耻男人侵犯了,便连女儿家最羞耻的地方也被这个男人亵渎着,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娇躯酥软的同时,她脑子一片空白,时间仿佛是停滞住了,
“不对啊,一个太监胸口放棉花做什么,”萧文凌有些莫名其妙,下意识的又捏了一下某团“棉花”,这下子连魏语灵也惊讶的捂住了小嘴,这个男人究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仿佛是触电一样的快感,一下蔓延了这个刁蛮公主的全身,酥麻,滚烫,加上羞耻之感,赵玉燕小脸潮红一片,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眸子里水汪汪的一片,夹杂着不知道是愤怒还是羞耻的眼神,想要娇斥,嗓子里却又像堵了东西似的发不出半点声音,眼神之中闪过一丝迷离,便连抓着萧文凌衣领的一双小手也有些松动,
这架式有些不妙啊,施成乐现在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皇上最宠的公主,也是最刁蛮的公主,竟然当众让表哥轻薄了,虽然看起來很解气,可这小姑奶奶一旦发起飙來那可就大条了,若是传到皇上耳中,施成乐打了个寒颤,不敢想象下去,
他正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圆场,怎么解决随之而來突然事故,却听雪紫函缓缓站了起來道:“萧公子,你抓住的赵二公子,她可是个女人,”
仿佛空气也凝结住了,施成乐很是哀怨的看了雪紫函一眼,这个女人是谁啊,究竟是谁啊,她不知道什么叫做人之常情吗,她就不知道一番话很可能会引起轩然大波吗,她不知道这句话导致的后果会相当严重吗,
虽然他很想冲上去问这个女人这么一番话,但他现在只能默默祈祷表哥能够平安无事,
“女人,”萧文凌古怪的上下打量了赵玉燕一眼,又捏了那团软软的“棉花”一把,随即松开手來,回头看了雪紫函一眼道:“神经病,堂堂逍遥派的弟子也学会忽悠人了,这厮哪有一点女人的样子,胸口带着棉花的太监便是女人了吗,真是无聊透顶,我先走了,不跟你们这群无聊的人呆在一起,”
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默默转过去身去,竟欲撒腿就跑,
太无耻了,施成乐看的目瞪口呆,在这种情况之下,表哥竟然还能无所事事的脚踩西瓜皮,
“萧文凌,”女子的私密地方被这个无耻男人一再亵玩,赵玉燕心中的悲愤,羞耻,愤怒顿时让她爆发了出來,即便她是堂堂的金枝玉叶,她也还是一个女子,再受到如此的打击之下,羞辱的泪水从脸颊划下,这一刻连与萧文凌同归于尽的心也有了,
可怜萧文凌还未跑上几步,就被赵玉燕扑过來压倒在地,在暗暗感叹愤怒之下,人的爆发力果然是无穷的同时,后颈上已是一痛,这个妞竟然咬我了,
凶悍啊,施成乐转眼之间已见表哥被公主推到,再加上公主那“深情的一吻”,一阵寒意从心底升起,刁蛮的公主,果然是惹不得的,
谁也沒料到突然会生出这种变故,施家上演这种大戏,便是魏语灵也看不下去了,萧文凌固然有错,但这事他确实无辜的成份占多数,便欲慌忙上去拉开赵玉燕的时候,却见萧文凌艰难的将一只手伸出去,同时哭丧着一张脸道:“赵二公子,不,赵妹妹,不不,玉燕妹妹,我相信你女的了,因为只有女人会咬我,”
施成乐听的身子微微颤了颤,我可不可以理解为表哥的潜意思是,你已经无耻的让很多女人咬过了,
这厮到了这个时候,还在估摸着自己是男是女,赵玉燕那悲愤的心情仿佛渗入了一丝怪异,送开了口,使劲锤着萧文凌的后背道:“混账东西,你竟然敢轻薄于我,我非杀了你不可,”
咚咚咚的打击声让萧文凌感觉自己成了一面鼓,强忍着后背疼痛,苦笑着道:“杀人不是好的,杀人是犯法的,”
“杀了你这禽兽之徒,只会造福苍生,”
感觉到背后疼痛加大,萧文凌听着这句话差点沒有晕过去,前面雪紫函才刚刚跑过來说,我救你是为了天下苍生,现在又跑來一个说杀了我是为了造福苍生,丫的我的命就跟苍生连一起了啊,
“话说回來我才是无辜的啊,”萧文凌瞪大了眼睛,使劲把头转回來看着赵玉燕道:“喂喂,不带这样的,首先是你一直欺瞒着我,说你是太监,,呃,男人的,其次也是你先抓我咪咪的,我这才反抓回去,作为将你当成一个男人的立场上,我这么做应该是沒有错的吧,”
“那你轻薄了我还有理了,”赵玉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