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大厅之中,牛浩秋匆匆走了进來,连礼都沒行,便焦急的大声道:“莫将军,不好了,已经找了几日,不但各间房子,便是后面大山也翻遍了,都沒有发现萧兄弟的下落,不过听那日值守的哨兵说,萧兄弟是出了军营去了,可到现在还沒回來,你说萧兄弟会不会出了什么事了,”
“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啊,”莫将军将手中笔扔下,瞪了这毛毛躁躁的蛮牛一眼,淡淡说道:“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萧文凌是皇上御赐为监军的,如无极大的过错,便是本将军也是无从管束,只要他愿意,他大可把手上工作交给别人,去游山玩水也不关我的事,只要他的小队二个月后能通过皇上的考验,一切由他便是,”
“可,,”牛浩秋还欲再说,这时黄将军却推开了门,看到牛浩秋连招呼也打,一脸沉重的朝莫将军道:“我去萧府及李家大院打听过了,他们都说萧监军从來沒回去过,”
“什么,,”一向稳重的莫将军悚然变色,一下子站了起來,沉吟一会,脸色才缓缓的凝重了起來:“他竟然沒回去,那他这几天能上哪里去,”
他脸色微微一变,又道:“黄将军,那聚情楼呢,”
“聚情楼那里也沒消息,”黄将军沉重的点了点头,又古怪道:“萧监军似乎沒去过京城,我问过那日值班的守城士兵,他们说一直到关了城门,也未曾见过像萧监军这般年龄的人,”
“那这么说來,他离开军营之后,根本沒去京城了,”莫将军缓缓的坐下身來,眼神闪过一丝迷茫,自顾自道:“这军营乃是选在京城之后,除了京城,另一边则是通往江南一代,路上沒有一座村子,且不说他能不能过去,便是他自小在京城长大,绝无可能饶远路前去江南,更何况他连马车也未有一辆,又如何会长途跋涉,”
“马车,”黄将军微微一愣,马车军营倒是有,可萧监军根本沒有理由直接走回京城才对,至少该回來找二贵取回马车,他突然想起些什么,连忙拱了拱手道:“莫将军,末将还有一事要提,那便是赶往京城的碎石子路上,我看到一架支离破碎的马车,但却沒有看到马的尸体,而且地上的血渍似乎被人为的清理过了,”
“哦,”莫将军微微一愣,又古怪的道:“会不会是被人遗弃的马车,若是清理了马的尸体的话是为了掩饰什么,为何不将马车也一起处理了呢,”
莫将军一语中的,黄将军点了点头道:“莫将军所言极是,我看到那辆废弃马车之后,当日由于急着调查萧监军的去向,并沒有多做观察,不过这马车虽是被毁,但木质颇新,被人丢弃的可能性不是很大,倒是有一件更为古怪的事,”
他微微一顿,看着两人高度精神集中的样子,缓缓道:“待我赶回军营的时候,那辆马车竟是不翼而飞了,”
“这,,”莫将军脸色一变,军营重地,江南道上有重兵把守,自是不容通过,京城往军营的大门,也基本上是只许进不准出,无端端多出來的这辆诡异马车,究竟是从哪來的呢,他一拍桌子,严肃道:“立刻向京城大门处的士兵调查,看看这几日可有哪家的马车出城过,”
“是,”黄将军行了一礼,便欲离开,
“等等,”莫将军又叫住了他,脸色有些犹豫,又问道:“萧丞相知道萧文凌在军营外失踪了么,”
“这倒沒有,”黄将军点了点头道:“我便是怕萧丞相胡思乱想,只是说萧监军出军营玩了一日,只是假装随意的一问,萧丞相并沒有怀疑,”
“如此也好,”莫将军呼出了一口气,缓缓道:“再传令下去,封锁军内一切信息,不得告诉外人任何有关萧监军的事,尤其是萧丞相等人,若是实在瞒不过去,便说萧监军是带他们小队做了一项特殊训练去了,至于去了哪里,沒人知道,”
“这,,”黄将军面有犹豫的道:“这样好吗,”
“这也是沒办法的事,”莫将军苦笑的摇了摇头,若是别人,我自是不会隐瞒,可这萧监军是萧丞相之子,还是皇上御赐的监军,在朝廷之中简直如日升天,他若是在军营之中失踪的事传到外界,那可不好处理了啊,”
他顿了顿,又摇了摇头道:“萧丞相又爱子心切,朝廷内部局势动荡的很,皇上才将萧文凌送來军营,一來是想磨练他,二來却也是想让他暂时莫要淌入这潭浑水,如若萧丞相再这个时候出了什么问題,那就当真乱了起來了,”
“末将明白了,”黄将军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同时也猜出了莫将军另一番潜台词,随即告退出去,
见得黄将军离去,牛浩秋牛眼一瞪,怒声道:“莫将军,这算什么,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萧兄弟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失踪了,难道莫将军你便不打算管了下去吗,”
“蛮牛,你就莫要添乱了,”莫将军本來就头痛的要死,此刻更是无奈的道:“做好你的本份工作便是,记住切莫在军营里胡说八道,今天的谈话你便当作什么都沒听到,好好管住你那张嘴,我可不希望听到什么流言蜚语,还有便是萧文凌的那只小队也不能透露半点风声,至于萧文凌之事,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