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贵望着两只裸露出的胳膊,一时支吾不语,眼珠一转,嘿嘿笑道:“你这老头倒真有几分眼光,这两个蒙面当真是我用袖子所做的!”
众人一惊,难道这二贵真要承认了?凝月的手心都溢出了汗水,如果二贵真承认了自己身份,让萧丞相知道他儿子便是赵公子口中的奇人,天知道这咖啡楼会不会引起大暴动。
箫易闻怒哼一声道:“既然你们已经坦白,速速将蒙面给我取下!”
李元天拉了拉二贵的袖子,轻声道:“怎么办?”二贵瞪了他一眼,摆了摆手道:“慢来,慢来,你这老头说话真是好笑,我哪有什么坦白了,真是睁眼说瞎话!”
萧丞相被气的吹胡子瞪眼,大怒道:“你们两个缩头鼠辈,刚才还承认是用袖子做的蒙面,这会怎么又不承认了?我看你们两人定是做贼心虚,来人啊——”他一张脸阴沉的吓人,几个侍卫不知从何处出来,便欲上前抓人。
“慢着!”二贵大叫一声,悄悄抹去额上汗水,大声道:“你这老头真是古怪,我们兄弟两蒙面不蒙面与你何干,再说了,我剪去两个袖子是因为要凉快一些,正好两个袖子的布料正好能做蒙面,我们两兄弟都是节省之人,自然不会浪费,这你也要管吗?”
他这话虽然明显是胡说八道,却也有一定的道理,几个侍卫面面相觑,没有上去动手,箫易闻却冷哼一声道:“简直是强词夺理,速速将两人擒下,听候我的发落!”
二贵与李元天大惊,若是真被老爷抓住,那可就完了,赵修若知道他们几人是跟着萧公子来的,他们要是出了什么事还真不好交代,眼见事情快要不可收拾,他赶忙站出来道:“萧丞相,我这两个朋友生性古怪,但绝不是什么坏人,还请萧丞相放了他们吧。”
这赵公子人真好,二贵感激涕零,心里却是叹了一口气,身在萧府已有数年,老爷的性格实在太清楚不过了,那是出了名的牛脾气,哪那么容易劝服,少爷,你还是自求多福了吧,你家二贵我还有元天兄就要拉去处理了。
箫易闻微微沉吟了一下,点点头道:“既然公子说他们是你的朋友,那我也不为难他们。”他挥了挥手,两边虎视眈眈的侍卫顷刻退了回去。
凝月舒了口气,二贵却是惊骇莫名,这个少爷的朋友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一句话便能说动老爷,稀奇,太稀奇了,不过危机已解,他与李元天总算是放了心中巨石。
可没过多久,他的心猛的又提了上来,因为他看到了老爷竟往茅厕方向走去,可少爷也还在里面了,这下完了,老鹰碰上了兔子,保不准这里又要上演一场追杀大戏。
二贵刚想喊一声别进去,可自己都是自身难保,一时间他急的如同热锅蚂蚁,却迟迟想不到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了老爷渐渐消失在自己眼皮底下。
少爷,你保重!不是我不帮你,我已经尽力了,二贵与李元天面面相觑,凝月担心不已,偏偏有插不上嘴,只有崔依依不明所以,但看着两人颓丧的样子,像是被偷了几万两银子似的,撇了撇嘴,也没有说话。
二贵他们着急自是不说,萧文凌也是惊的够呛,他在前面看到一个靓丽的身影,依旧是一身白色宽大的书生袍,粉嫩的小脸晶莹剔透,白里透红,正向外面行来。
这个小妞怎么会在我咖啡楼的厕所旁,萧文凌第一个反应便是朝外跑去,小妞可是虎煞帮帮主的女儿,天知道这附近还有没有她的同伙,想起上次将她调戏的羞愤欲死,她若是会放过自己,那就是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了。
萧文凌微微退了一步,转过头去,这一看不要紧,正要看到自家老头朝这里走来,一惊之下赶忙向前跑去,娘的,开张这喜庆事就要变成丧事了!是哪个王八蛋挑的黄道吉日,别让我就看见他,我不宰了他就跟我爹姓!
前有狼,后有虎,算了,贞操诚可贵,性命价更高,也罢,我这贞操就交给你这小女色狼了,他一脸悲壮,闭上眼睛就朝柳秀蓉冲去,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小妞,我来了!
柳秀蓉刚从茅厕出来,突然见一个黑影闪电般扑来,吓的惊慌失措,就要开口大叫,萧文凌赶忙用手去捂,另一手一把揽住她的纤纤细腰,将她拖入了茅厕旁边的一个阴暗角落。
“呜呜呜……”柳秀蓉拼命挣扎着,口里发出呜呜之声,手脚乱舞,惹火的娇躯在贼人怀里扭转不停。嗅着她身上幽幽的女儿香气,萧文凌心中荡了又荡。
“嗯…!”萧文凌痛哼一声,这才想起自己是在避难来着,怎么可以做这苟且之事?眼看老头子就要走到前面,忍着手心传来的阵阵疼痛,他紧紧咬住舌头,让自己发不出声来。
“别咬!你这丫头属狗的啊!”等到老头子走了进去,萧文凌赶忙抽出了已竟溢出鲜血的手掌,上面浮现出一道弯弯月牙儿的印记,伤口痕迹清晰可见。
“是你!”柳秀蓉咬牙切齿,这个声音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日在雕刻店,便是那个混蛋轻薄了自己,这是她一辈子中最痛恨的一件事,自从那日之后,她每日都会做噩梦,梦到的就是这个男人,他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