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一夜看着太阳渐渐升起,一种复杂的心情也围绕着他,终于,周雅正还是沒能回來,虽然已是预料中的事了,可毕竟现在自己亲身验证了,心头总不是滋味,不过至少一个包袱也放下了,以后归灵派就要靠他们四个人來撑起了,
木桃裹成粽子沉沉的睡了一个晚上,这会眼睛眨巴眨巴的也慢慢醒了过來,眼前的景象渐渐清晰的起來,只见颜无悔和柳无怨正坐在他面前的石台上盘膝打坐,木桃一下睡意就完全醒了,用手撑起酥软的身子,同时说道:“两位师兄,,,我最晚喝得,,,,,,有些醉了,,,一下就睡过去了,”
颜无悔和柳无怨虽然打坐在打坐,不过却未入定,他们还是担心晚上万一有什么情况发生,而这时他们正在入定的话,那就需要强行出定,对真元会有所影响,所以他们只是打坐静养,并未入定,
所以木桃刚一醒,他们两人就察觉了,颜无悔身子一转,笑着说道:“想不到小师弟如此不胜酒力啊,可还记得昨日是怎么回來的吗,”柳无怨也跟着转过身來,一脸笑意的看着木桃,似乎想看他还记不记得是被他给背回來的,
木桃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用手锤着肩膀和手臂,想要缓解一下浑身的酸软,他回道:“恩,是柳师兄把我背回來的,不过当时都迷迷糊糊了,回來后一躺下就立刻睡着了,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颜无悔和柳无怨都笑了起來,颜无悔答道:“天刚亮一会,”
木桃好似突然想起什么,失声道:“那不是掌教他,,,,,,”说到这里却有突然闭上了嘴巴,不敢再说下去,
颜无悔回头看了看洞外,点了点头,叹息着说道:“唉,,,,,,其实这个结果,我们不是已经都预料到了吗,,,只是现在应证了而已,”
这时一夜突然走进了洞府,木桃因为面对着洞口,立刻直起身子叫道:“大师兄,”
颜无悔和柳无怨二人也应声回头,同时叫道:“大师兄,”
一夜的神情似乎看不出什么來,不见得悲伤,也不见得高兴,一夜走到石凳旁,坐下说道:“现在天已经亮了,看來掌教他,,,,,,已经不会再回來了,既然如此,我们就按照掌教的吩咐,替他立一座衣冠冢吧,”
颜无悔和柳无怨对视了一眼,均点点头,颜无悔说道:“洞府里有掌教的衣物,还是以前來时换下的,我去找出來,”说着便穿起鞋子往后洞去了,
柳无怨则也跟了下來,同时说道:“那我去外面挖掘墓坑,不过洞府里面沒有锄头之物,师父的墓坑还是我们用手挖的,,,可现在,,,我去镇上借一把锄头吧,”说完柳无怨便盯着一夜,等待着他的指令,
一夜略微顿了一下,便点头说道:“好,你去吧,快去快回,”柳无怨得令后便立刻出了洞府往山下镇子飞去,
这时木桃见两位师兄都有事做,就他还沒事,不过似乎现在好像也沒什么事要做了,不过他还是开口问道:“大师兄,还要我做些什么吗,”
一夜笑了笑,说道:“你呀,就好好先呆着吧,”说着自己也站起身來出了洞府,木桃可不敢就真好好呆着,连忙把被子掀开,穿上鞋子跟出了洞府,
只见一夜正在洞外捡起一根木棍,不过那根木棍好像是被削过的,表面很是平整,其实这根木根就是之前周雅正以手为刀劈成两半的的那根圆木,周雅正当时用一面替酒仙写了墓碑,剩下的这一般自然也就被他随手丢弃了,
昨日回來天色已晚,倒也沒太注意,今天天刚一亮,一夜就发现了这根木棍,他也觉得这根木棍有些蹊跷,为了迎证自己的想法,他还拿着木棍和酒仙的墓碑比了一下,果然能合二为一,
一夜只得无奈的笑笑,想不到周雅正找的这个木棍一面给酒仙做了墓碑,一面却留给了他自己,周雅正当时内心悲痛之极,是以咬破了手指以血为墨替酒仙写了墓碑,不过此时的一夜心情却十分的平静,他回头朝着木桃说道:“去洞府内将毛笔和砚台拿出來,我要替掌教写墓碑,”
木桃赶紧转身进了洞府,他在洞府也呆了些日子,自然知道这些东西在哪里,木桃拿着砚台和毛笔正准备出去,见颜无悔抱着一堆衣物从后洞走了出來,木桃随即问道:“颜师兄,这便是掌教的衣物吗,”
颜无悔点头回道:“恩,这都是许久以前掌教换下的,当时我替掌教清洗后便留了下來,后來掌教也沒问我要,日子一久我也就忘记了,你拿着砚台和毛笔做什么,”
木桃回道:“大师兄说要给掌教写墓碑呢,”
颜无悔点点头,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那咱们赶紧出去吧,”说着两人便一起出了洞府,
一夜正坐在石凳上,那根木棍也放在石桌上,颜无悔走过去说道:“大师兄,掌教的衣物找來了,”说着将衣物轻放在了石桌上,
虽然这件衣物是周雅正多年前的,不过一夜还是一眼就认了出來,不禁说道:“是师父的衣物,我认得,”
这时木桃将砚台和毛笔也放在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