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老祖如何听不出虚空子的意思。不过也不是血魔老祖不肯去请那些人。只不过一來确实因为血魔老祖闭关多年。几乎也就不和那些人來往了。本來以前都沒什么來往。现在这下就等于完全断了联系。这突然跑去找别人。让别人出山助拳。想來成功率也会很低了。
二來血魔老祖和那些人基本上都是平辈。这平辈之间说话就不像长辈和晚辈了。比如如果是血魔老祖去请桑雷多出山助拳。这桑雷多多少也会看在血魔老祖的身份上而考虑一下。但如果是桑雷多去请桑修多。两人多是同辈。就不需要考虑那么多了。想去就去。不想去推了就是了。
血魔老祖本來心性就比较高。不太喜欢去主动求人。那还不如直接那他那人开打。要是那人输了就直接带走。不走也得走了。但毕竟还是同门。又是这样的时候。能不能主动去制造一个敌人吧。
所以血魔老祖摇了摇头。说道:“这些人咱们也不去指望了。如果到时候事情有变。咱们真到了应付不过來的时候。再作这方面的打算吧。”
虚空子见血魔老祖不提主动去请的事。便也作罢。本來也沒有抱多大的希望。再说以现在血魔老祖分析的情况來看。他们还是占取优势的。
虚空子点点头。说道:“恩好。一切都听老祖的吩咐。”
风如晦见机又端起酒碗來。说道:“來來。咱们大家再干一碗。希望明天一举挫败御剑门和万圣教。”
众人纷纷又端起酒碗一饮而尽。桑雷多正笑呵呵的喝着酒。突想起明天这是要大举进攻啊。之前自己还和桑修多商量着要留守庄园。等着那些小鬼來偷袭呢。然后才好一网打尽。可现在血魔老祖已经安排好了每个人都该对付谁。而且也说了那帮小鬼暂时可以不管。
桑雷多越想越心急。但在饭桌上又不好主动和桑修多商量。于是他端起酒碗对桑修多说道:“师弟。來來。师兄也敬你一碗。”
桑修多有点吃惊的端起酒碗。点头说道:“好。咱们师兄弟和一碗。”说着就端着酒碗去和桑修多的酒碗碰杯。
桑雷多和桑修多师兄弟喝酒这很平常。所以众人也沒在意。不过就在两人碰杯的一瞬间。桑雷多使了一个眼色给桑修多。他们两师兄弟这么多年在一起。对于对方的这种眼色早就十分熟悉了。桑修多也不表现出现。端回酒碗就喝了下去。
桑雷多喝完放下酒碗。故意说道:“我去下茅房。”说着便站起身來。
这时桑修多也跟着站起來。说道:“哎师兄等等我。我也去下茅房。”
桑雷多停下步子。笑问道:“怎么。你也喝多了。”
桑雷多一边往外走。一边答道:“倒不喝多了。就是肚子涨。哈哈。”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走上水桥。然后穿过拱门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刚穿过拱门。桑修多正想发问。但是桑雷多赶紧摇了摇头。然后指了指茅房的方向。
桑修多立刻明白过來。他知道像血魔老祖这样修为人。在这里说话。他依然会能听见。虽然不是故意去听你们在说什么。但毕竟耳力在那里摆着。就是不想听也能听的见。两人依然还是聊些有的沒的。一边往茅房方向走去。
对于昆西的庄园。他们两个早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从另一方面说。可以说这个庄园也就是他们的庄园。只不过是由昆西霸占而來。而且以此当做洞府了。所以两人说要去茅房的时候。昆弟也沒说带他们去这话。要是换做其他人。恐怕昆西早就在前面领着了。
两人穿过几个小院。便來到了茅房。这时桑雷多才说道:“师弟。说來惭愧啊。”说着桑雷多摇了摇头。
桑修多一惊。忙问道:“怎么了师兄。”
桑雷多接着说道:“师弟。之前老祖吩咐事宜的时候。我光顾着激动了。只觉得老祖的安排十分好。想着要怎么去好好执行完成。可我却忘了一件事啊。”
桑修多疑惑的问道:“什么事啊师兄。”
桑雷多见桑修多也沒想起來。便说道:“咱们之前商议的事啊。就是说咱们现在丢了飞剑。不能缠斗。所以留在云南看守。但是现在老祖已经安排好了每个人对付谁。咱们当时又沒有说出这件事來。要是现在说出來的话。那恐怕会被认为是故意这样说的呀。”
桑修多听罢。一拍额头。说道:“哎呀。这事我怎么也给忘了。那现在咱们该如何是好。难道就真的一起硬拼吗。”
桑雷多摇头说道:“硬拼也不是不行。但你也知道。咱们沒有飞剑。如果放出法宝的话。势必会让大家都后撤。否则可能被误伤。那可不如飞剑來得简单实际啊。”
桑修多问道:“师兄。要不咱们就直接说了吧。反正都是自家人。况且之前咱们去对付穆子陵和圣姑一事掌教也知道。而且之后张师兄也陪着咱们搜寻了一遍。当时也跟他说了这个情况的。所以我想到死时候张师兄也会替咱们说上两句的。就算他不说话。那也不至于就怀疑咱们。”
桑雷多说道:“看來也只有这个办法了。走吧。一会回去。由我來开口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