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仙这时说道:“我已经离飞升不远了,在我飞升之后。这派中主事的就只有你一人了。道门大会之初,我已经向其他三派宣布了等我飞升之后,便将掌教之位传给你的消息。那时候,你要好生教导他们四个,然后等待报仇时机。一切都不可冲动行事。报仇虽大,但我归灵一派的存亡关系却更大。”
周雅正这时完全明白了酒仙的苦心,拱手说道:“是,我知道了。刚才是我太过冲动了,谨遵师兄教诲。”
酒仙点点头,又喝了一口酒,但好像酒壶已经空了,酒仙翻过酒壶,只倒了几滴出来,不禁说道:“你怎么喝那么多啊,唉,走吧走吧,回去了。”
周雅正笑道:“嘿嘿,师兄的酒都是美酒佳酿,好久都没尝过了,自然是要多喝一些的。等回去了,我再抱几坛好酒,咱们畅饮一番。”
一听到畅饮,酒仙就来了兴致,说道:“好好,那赶紧回去。正说没喝过瘾呢。”
说着几人便纷纷回转酒仙的洞府去了,这且不提。
再说那玄黄派一干人灰溜溜的回到虚空子洞府后,个个都是心有不甘。特别是鬼面老人风如晦,因为他多年祭炼的法宝阴魂千万发被白云昭烧去大半,当真是比烧他自己还要难受。
而桑雷多等人见风如晦似乎不肯罢休,也就跟着煽风点火,鼓动虚空子将其他三派灭掉,自己一派独大。
虚空子也知道要灭其他三派绝对易事,倘若三派事前联手抵御,那么玄黄派也有被灭的危险。他身为掌教,自然是要为玄黄派以后的大业着想了。
风如晦独自坐在一个角落,正吃着一个新生婴儿的手臂,啃的吱吱作响。昆西等后辈虽然知道风如晦喜爱吃婴儿,但是就这么当面看着他吃,却也觉得十分恶心。可是又不敢表现出来。
风如晦啃完一只手臂,见桑雷多等人还在和虚空子争辩,于是尖声喊道:“都别吵了,如今三派已经骑到咱们头上了。再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势必小瞧了咱们玄黄派。”
桑雷多见风如晦发话了,连忙跟着说道:“就是啊,虽然三派联手,咱们对付起来有些难。不过只要个个击破,也不是没有机会。”
虚空子回道:“可是三派人多势众,连蓬莱四仙这种久不出世的前辈都被白御风请了出来,当真要拼起来。咱们会很吃亏啊。”
风如晦哼了一声,说道:“他们有前辈高人,难道咱们玄黄派就没有了吗!要是你这个掌教请不动,那我就亲自去请我的师兄血魔老祖出山!”
风如晦一报出这个名字,在座众人都是心头一惊。
张天风上前一步,说道:“师叔,你说要去请我师父?可师父他老人家在狮子山已经避世多年。连我前去,他都很少见我。你真能请得动他?”
风如晦顿了一顿,缓缓说道:“师兄他虽然避世,但你们不要忘记了。他避世的真正原因。当年他和御剑门的天地老祖斗法,本来斗个平手。可是关键时刻却遇见了归灵派的酒仙路过。本来酒仙为人,倒还算是不偏不倚,对咱们玄黄派也没什么偏见。可是他看见师兄道法将天地老祖围困,便施法解围。结果天地老祖趁机将师兄重伤,于是他便一直在狮子山隐修到现在。一来是为了调养,二来是修炼法宝。在他心里,可是恨透了御剑门和归灵派。就因为那次受了重伤,所以在多灾真人兵解时,才将道统传给了虚空子,不然今日这掌教之位,便是我师兄的。”
众人听完,都纷纷看往了虚空子。
虚空子脸上也是一阵白一阵黑了,过了好一会,才说道:“师叔,其实也不是我不想为咱们玄黄派争回面子。只是此事关系太过重大,一旦挑起了战端,那么剩下的不是三派齐灭,便是我玄黄派从此消失。”
桑雷多这时说道:“师兄,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刚才师叔都说了,血魔老祖当年比御剑门上任掌教天地老祖都还要厉害。倘若老祖真肯出山,那么其他三派还有什么好怕的。况且老祖隐修这么多年了,法宝一定炼了不少。”
张天风也在一旁煽风点火,说道:“是啊,只要我师父肯出山,那还怕什么。况且,我们这些人都不是吃素的。道门大会的时候,本就一直僵持。这还是咱们以一派之力对其他三派呢。在师叔来了以后,立时就把他们全困住了。要是再加上我师父,何愁三派不灭。”
虚空子似乎有点心动,低着头开始沉思起来。
过了一会,风如晦笑道:“虚空子,我知道你是担心什么。放心吧,我师兄早就不想当什么掌教了。况且这些年你做掌教,大家都是有目共睹。而这次就是考验你胆量的时候,倘若将其他三派灭了,那么我玄黄一派必定声势大振。那时候,其他的一些散修之人,更加不足为道了。而你也将成为玄黄派最大的功臣!”
众人听了,才了解了虚空子的顾虑,于是都保证会拥护他。
虚空子心中也越来越来活络,似乎看起来,与其他三派一斗,也并不是完全没有胜算。
风如晦见虚空子似乎心动,于是又说道:“你就放心吧。我先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