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赌徒在刚进场的时候都是抱着小玩几手的心态,可当他们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输的只剩半条裤子的时候,一般都不会再介意穿着底裤出门是否更尴尬,
赫伯隆此刻便是输掉了半条裤子的赌徒,他甚至觉得自己是被黑暗大君给算计了一把,在一条浅沟里,跌了个头破血流,
作为久经沙场的宿将,赫伯隆很清楚现在己方需要的是什么,发泄、释放、胜利,这口气要是生生硬吞回去,绝对会很在之后让它抑郁,那些本來通过不断的获胜而压制下去的内部矛盾,会成为新的困扰,当从属开始担心他的收获甚至安全问題,那么整个作战群的战斗力都将会大大下降,
赫伯隆认为自己必须坚持打完这场仗,他现在强势碾压的姿态依旧存在,他相信有那些恶魔的配合,这已经被穿的千疮百孔的主物质位面世界绝对比当年多米尼克侵袭时要更好突入,
赫伯隆知道属下们已经躁动,已经质疑,而这些问題,需要他用雷霆手段來解决,它们需要一面旗帜,一如昔日那些艰难的战斗时刻一样,
两只魔影,实力差不多是接近恶魔侯爵的存在,联合在一起,向人类的游基炮台区域发动了攻击,撕碎这块打不烂的胶皮糖,赫伯隆要用事实告诉自己的属下,在赫伯隆的战车面前,沒有什么能够成为真正的障碍物,
而另外一名魔影则率领超过200的神性强者,对新的空战区的斯巴达战机展开绞杀,它们已经拖住赫伯隆战车的前进脚步够旧的了,旧到成了碍眼的风景,闹剧该结束了,
而赫伯隆的本体,他在等待那只让它惊艳了一把的地球神祗,该死的原始神灵,该死的灵魂神力,这两个特殊的情况让其成为连侯爵上阵都沒有必胜把握的存在,赫伯隆相信这个家伙就是这个位面体系卵最后的末世灵光,是对方的旗帜人物,是他的最主要对手,
“拖延一些时间,能多久就多久,”罗凌的这番话是对以慕容飞雪和轩辕明月、牵雨奴、瓦拉图为首的魔裔作战部队和卡尼德自愿军而言的,他们大都來自雷殿,隶属恶魔侯爵杰内西斯统御,罗凌对他们的要求只有一样,传奇级别攻击,做好衔接,
传奇级别的攻击对于这些魔裔來说,基本上就是必杀技和奥义术的招式,需要时间积蓄力量,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相对较为脆弱,这时瓦拉图和卡尼德人自愿军的圣光防御阵列就显得比较实用了,
处于文明特质,卡尼德人对于伤害性的术法研究一直不给力,但在防护上,却是相当出色,尤其是圣光一系对脱胎自黑暗的魔狱之力有着天然的高抗力,罗凌实在找不出比他们更适合担当护法重任的存在,
就在已经连成一张‘位面大油布‘的游基炮台区,战舰炮火突然一窒,紧跟着两名魔影出现,轻薄而巨大的魔狱之力战刃,搅动之下,魔性植物连同那些游基炮台,根本无法扛的住这种级别的力量切割,迅速的被瓦解摧毁着,
就在这种情况下,慕容等人登场了,慕容最强悍的是剑技,明月最强悍的是大法,又瓦拉图的圣防御从旁策应,这三角组合一亮相就异常惊艳,慕容毫不畏惧的贴上去跟两名魔影打,要知道如果单论战力强度,慕容最多也就承受魔影的一次攻击,再多就有性命之险,但实际情况是,魔影想要命中慕容实在非常非常又难度,
看着那挥舞着灌注了太阳神力的光芒剑的女武神,以及后边裹夹了月属神力的女法神,罗凌淡然的面容上挂起一丝丝笑意,在这种时刻,夫妻同心,只这一点,就让他倍感温暖,爱,曾被他质疑,被他不屑,甚至被他摒弃,然而究其灵魂的深处,对爱的渴望之情,却从未消逝,不管途径如何、过程如何,这一步他终是踏前了,并且获得了爱的回馈,那种彼此理解、心中充实、同生死共患难的情绪成为一种超越幸福的最美妙情绪,感觉充满力量,充满活力,
爱,让罗凌再一次有勇气去敞开心扉,而不是像席朗?燃烧那样,躲在自铸的高墙后,冷冷的凝视着每一个在他生命中的存在,静静的闭上眼,罗凌再一次试图同深渊化身、被叫做‘阿初’的小萝莉建立超连接,一种凌驾于神魂感应之上的沟通,不仅仅是精神上的沟通,同时也是能量上的共振,
正在神国东方上吃着棒棒糖听艾美拉讲故事的阿初蓦地停下了一切动作,目光投向无尽的虚空,那里是罗凌所在的方向,然后,阿初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空洞起來,仿佛她的灵魂已经不在,
罗凌感觉到了一股力量进入他的身体,然后,另一双眼睛睁开,借他的视角、他的感知了解这个世界,随后,罗凌感觉到了与这股力量的契合正在一步步攀升,而随着这攀升,他有种与身后的位面体系渐渐融合为一体的感觉,
从位面虚空的宏大视角看,一团光在混沌区形成,并变得闪耀,这种闪耀既不惊艳、也不刺眼,而是给人这样一种感觉:如果说地球所在的位面体系卵是颗眼球,那么现在它终于有了瞳孔,那种光亮,就仿佛是眼睛的光亮,望着它,会感觉它很复杂,也很单纯,就像是一个老人和婴儿的眼神结合在一起那般,
‘位面